藏鋒一副文弱的模樣,跟在周青萍和劉通仁的後面。

劉通仁從師爺口中得知藏鋒要告的人是通判曹謹的兒子時,眼中也閃過一絲愕然。

“既然太子殿下有吩咐,那就速速命人準備升堂事宜。”

劉通仁這個時候只能按照秦洛說的辦,接著,他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下人會意,立即就去國公府通報了。

此時,圍觀百姓們已經集體沸騰。

竟然真的要升堂了?

這位太子殿下,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真的?

一時之間,所有百姓們都奔走相告,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

沒過多久,幾個穿著官服的官員也趕來過來。

他們正是岷州城內其他的幾個下屬官員,包括通判曹謹也在來了。

此時這幾個官員都是一臉懵逼。

“沒想到,第一天竟然就有人告狀,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

一箇中年官員說道。

另外一個馬臉武官冷笑道:“是什麼人等等一看便知。”

此時,曹謹也一臉冷笑,道:“倒不如說,我等更想知道這被告之人到底是誰。”

在場的幾個官員都清楚,現在這位太子殿下的意思還不明朗。

如果真的要揪出一個人來,那被揪出來的那個人絕對會非常倒黴。

此時,曹謹終於舒了口氣。

之前他得罪了太子,雖說有柴珣撐腰,但他心中多少有點打鼓。

如果要在場面上犧牲自己,柴珣恐怕也會這樣麼做。

還好,現在有別人被抓住了把柄,這樣以來,矛頭就會轉向此人的身上。

這下他終於不用那麼提心吊膽。

看來,今天可以好好靜下心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倒黴,竟然被太子找到了把柄。

府衙之內。

前廳有一個專門用於審案的公堂,跟秦洛之前在影視劇之中看過的也差不多。

不過府衙公堂顯得非常氣派,多了些華而不實的裝飾,一看就是劉通仁搞的面子工程,一點也不像是個審案子的地方。

堂下,八名衙役手持殺威棒,旁邊還有許多刑具。

秦洛坐在公堂之上,瞧了瞧後面“明鏡高懸”的牌匾,心中不由泛起冷笑。

可以想見,在這樣的地方,有柴珣和劉通仁這種官員,跟明鏡高懸這幾個字怕是一點不沾邊。

這個年代公堂審案,百姓自然是不能圍觀的。

如同影視劇中那種百姓還能在門口看的,歷史上少之又少。

大唐律法規定,府衙審案,不僅知府和幕僚師爺等要到場,同知、通判等官員其中之一也得到場一個,以示法度嚴明。

然而這一次審案,不僅是同知和通判等官員來了,連幾個武將也都出現。

幾個衙役很快搬上來六把椅子,擺在右邊衙役的身後不遠處。

之後,曹謹和一批官員走了進來,一一向秦洛見禮。

秦洛淡淡道:“既然諸位大人都到了,那就請坐,審案這便開始。”

“帶告狀者上堂。”

劉通仁也在一邊坐了下來,大聲對衙役說道。

有劉通仁的命令,升堂就開始了。

“升堂!”

“威——武——”

秦洛看著這個流程,心中還真來了點感覺。

“草民拜見太子千歲千千歲!”

藏鋒裝作文弱書生的樣子,直接拜倒。

秦洛道:“堂下何人,狀告何事?”

藏鋒立即道:“草民韓鋒,要狀告岷州曹,當街縱馬傷人,毆打恐嚇。”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是一驚。

曹剛。

好熟悉的名字。

曹謹則是呆愣在原地,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曹剛?這不是曹通判的兒子嗎?”

曹謹身邊的那個馬臉武將忽然反應過來,驚愕地道。

曹謹這時候滿臉鐵青,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差了。

“帶被告曹剛!”

隨著衙役的一聲呼喊,曹剛直接走了進來。

還真是曹剛。

這個二世祖在岷州城中的出場率非常高,畢竟是曹通判的兒子,平常的一些重要場合他都和曹通判去過,所以在場的官員基本上都認識他。

曹剛這時候也臉色鐵青,但是他對秦洛明顯也有一絲懼怕。

那天,秦洛可是當街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更別說,秦洛是太子。

太子是什麼人?

那是大唐的儲君,將來要當皇帝的人。

“叩見……太子殿下。”

曹剛心驚膽戰地對秦洛行禮。

另一邊,幾個官員都對曹謹投去了幸災樂禍的目光,他們雖然都在柴珣手下辦事,但平日裡摩擦也有不少,巴不得對方出事,這樣,瓜分利益的人就又少了一個。

曹謹這時候臉色蒼白。

該死的,這個太子當真就是不想放過自己和兒子。

這麼看來,這個告狀之人,定然也是太子安排的!

曹謹當然不傻,在這岷州城的人誰會有這個膽子告他曹謹的兒子?

“曹剛,本宮問你,此人狀告你在大街之上縱馬傷人,毆打恐嚇,可有此事?”

曹剛這才看清楚眼前那個文弱書生,就是昨天自己在街上撞到的那個。

“是你……你……”

曹剛就算再傻,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陰了。

“太子殿下,這根本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潑皮自己撞上來的。”

曹剛趕緊辯解道。

秦洛冷笑一聲,道:“韓鋒,他說你是誣告,既然你要告他,可有證據。”

藏鋒滿臉委屈,然後道:“太子殿下,請聽草民一言!”

“草民昨日在大街上好端端地走著,不知為何,這曹剛的馬車徑直朝著草民裝來,可憐草民自小身體孱弱,躲閃不急,當即就被撞到在地,這一點,當時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

“你……你簡直胡說!”

旁邊的曹剛氣急敗壞,直接打斷了藏鋒。

秦洛一拍驚堂木,冷冷道:“休要打斷,否則先打二十大板。”

秦洛這麼一嚇,曹剛馬上就閉嘴了,但是他看著藏鋒,臉上滿是歹毒的神色。

“繼續說。”

“草民起來之後,見這馬車非富即貴,當時只是想要一些湯藥費,沒想到這位曹公子竟然不由分說,上來就一拳打在了草民的胸口。”

“草民當時就躺在地上非常畏懼,後來回去之後,草民竟然咯血不止,已然是身患重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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