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聊了片刻,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獨孤烈告退之時,忽然笑道:“殿下,待此事解決完之後,應當要把婚期定下來了。”

秦洛呵呵笑道:“本宮的性子隨意,婚期什麼的,獨孤將軍可以與禮部的人商議。”

獨孤烈想要秦洛儘快和獨孤水仙完婚,倒也合情合理,如今他們已經綁在一艘船上,獨孤家自然希望這個繫結更死一些。

送走了獨孤烈,秦洛沉思了片刻,然後讓人將胡大中和方向找了過來。

“本宮明日便要出征,這京城的事就交由你們兩個處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你們要拿出個章程來。”

秦洛說完,胡大中和方向立即就清楚是因為什麼事。

“殿下說的可是糧草?”

方向直接道。

秦洛道:“不錯,此番大軍出征,糧草必定要有保障,目前國庫的存糧你方向心裡應當有數。”

方向沉吟道:“殿下,國庫的糧倉都在長孫丞相的手中,具體數目連臣也不清楚。”

秦洛冷聲道:“長孫奸相這次只給出一萬石的糧草,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所以剩下的糧草,你們說說本宮該從哪裡搞。”

方向露出為難之色,這個時候,想要搞糧食絕對沒那麼簡單。

胡大中此時道:“殿下,臣倒是有個法子。”

秦洛道:“說說看。”

胡大中道:“前陣子京兆府受理了一個案子,或許可以從這案子入手。”

秦洛狐疑道:“一個案子跟搞糧草有什麼關係?”

胡大中道:“殿下有所不知,犯案人乃是一個叫鄭由的人,此人是大糧商鄭家的嫡子。這鄭由在幾個月前服母喪的期間,不僅狎妓飲酒,而且在青樓宿醉,最後被人給舉報了。”

“哦?大糧商的嫡子?”

秦洛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光芒。

大唐以孝悌治國,在服喪期間飲酒狎妓乃是要發配充軍的罪過,這個鄭由不知道被誰舉報,所以直接被關進了京兆府。

只是這種案子通常也不是什麼殺人大案,那鄭家已經派人到點了不少,想讓這個案子判輕點。胡大中這陣子根本沒有功夫搭理鄭家,而且以他的性格也根本不會講什麼情面,這個案子一支沒有審,也是因為胡大中公務繁忙。

在這個節骨眼,不得不說,這個鄭由的身份就相當之玄妙。

秦洛笑道:“很好,胡大人,你去搞定這件事。”

胡大中道:“殿下放心,臣必定讓這鄭家吐出些東西來。”

把事情談好之後,秦洛搓著手回到東宮園子那邊,準備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繼續。

不過馬如龍道:“殿下,寧掌櫃剛才說您交代了她大事,她已經回去處理了。”

秦洛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殿下,怎麼了?”

馬如龍意識到秦洛的不對勁。

秦洛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事,天冷了,你先下去。”

“卑職遵命。”

呵呵,寧如煙,我記住你了,臨陣脫逃是吧,等老子回來看怎麼收拾你。

秦洛咬牙思索了片刻,還是讓宮女擺駕去了莘綰綰的寢殿。

這一晚,莘綰綰也似乎是清楚秦洛明日就要出征,所以使出渾身解數侍奉秦洛。其中閨房之樂讓兩人也是互相沉醉其中,箇中妙處也令二人流連忘返。

第二日雞鳴拂曉之時,秦洛便起床洗漱。

為了今天,秦洛已經準備了多日。

這一次的出征,其實已經代表秦洛將在這個世界跨出對抗歷史車輪的第一步。

不誇張地說,如果秦洛沒有來,大唐必將陷入一潭死水之中,無論是秦勘還是秦昭奪得了大統,大唐都會慢性死亡。

而秦洛的出現,將改變這種狀況。

但是歷史的滾滾車輪具有碾碎一切的力量,秦洛要勝天半子,自然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穿好甲冑之後,秦洛帶著幾個親衛到了擎山軍的大營。

此時,擎山軍已經集結完畢,獨孤世忠也帶著自己一百人的府兵等候秦洛。獨孤世忠長著一張國字臉,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標準的武將外形。

由獨孤世忠做擎山軍的指揮使非常完美,畢竟這支軍隊當中的大部分將領都是獨孤將軍府的門生。

“末將獨孤世忠參見太子殿下。”

“免禮,既然大軍已經準備好,那就出發吧。”

在秦洛的命令下,擎山軍直接開拔,前往逐州城進發。

然而,就在此時,一隊輕騎從長安城門疾馳而出。

這一隊騎兵俱是裝備華麗,身著清一色的亮銀鎧甲,搖著的大旗上面寫著靖山二字。

“靖山軍?”

獨孤世忠臉色微變。

“殿下,這是五皇子的人馬。”

只見那騎兵隊中,緩緩開啟隊形,秦勘身穿金色甲冑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前來。

“老九,此番出征,我也決意共同前往,保衛大唐。”

秦勘哈哈大笑道。

秦洛冷笑一聲道:“哦?你這個決定還真是突然。”

秦勘道:“老九,你能為大唐出征,我自然也可以,況且那邊關部將多數都是我的人,難道我不該去嗎?”

秦洛優勢一聲冷笑,道:“隨便你。”

不再理會秦勘,秦洛直接帶著獨孤世忠眾將走在了隊伍稍前面一點的位置。

“殿下,五皇子此番也前去,恐怕是來者不善。”

獨孤世忠憨厚的外表之下,其實隱藏著一顆非常能察言觀色的心。

朝中的局勢變化,他當然非常熟悉,所以這也是他能被獨孤烈傾力培養的原因。

秦洛道:“放心,這個人投機取巧慣了,這一次本宮出馬,他自然是想跟在後面喝喝湯,往大了說,也不過是想對本宮不利。”

“他那點手段用在本宮的身上,完全跟過家家一樣。”

秦洛根本就沒把秦勘放在眼裡,他如果乖乖的便罷,若是想要搞事,自己絕對能隨手把他弄死。到時候班師回朝,自己還可以說他是因為在交戰過程中被晉軍弄死的。

另一邊。

尚書府的大門口,一架頗為豪華的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上下來一個裹著天青色外衣的中年人。

“草民是鄭家商行的鄭大禮,特意前來拜見方大人和胡大人。”

鄭大禮在門口小廝的帶領下進入了尚書府。

哪怕是大糧商,他也是第一次進尚書府邸,所以滿臉的惶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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