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妖法!”

周德臉色煞白。

他看清楚了那些士兵的死狀,哪怕是最硬的胸甲,竟然直接被打穿了,胸口血肉模糊,鮮血汩汩流出。

秦洛放聲冷笑,朝著前面十幾米開外的地上掃去,發洩著心中不爽。

地上,瞬間被激起數米高的塵土,所有人臉色更加蒼白,往後狂退,有的甚至撒腿狂奔,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噠噠噠——”

AK47槍口,恐怖的火舌吞吐,聲勢駭人。

所有人頭皮發麻,心臟狂跳。

“竟敢對本宮不利,本宮現在宣判你,槍決!立即執行。”

秦洛將AK47打到了單發模式,然後直接將槍口對準了周德。

周德見識過這槍的威力,第一時間就抓起身邊的一個副將擋在自己的身前,想要規避傷害。

秦洛冷笑,真是無知者無畏。

在這個距離,子彈可以直接穿過他們兩個人的身體。

這種無謂的舉動,不過是徒然掙扎。

果然,兩發子彈直接穿透了那副將和周德的身體,那悲慘的副將死都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強大的武器

後面的周德則是直接被貫穿了心臟,倒地而死,雙眼圓睜。

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臉色煞白。

“周德造反,其罪當誅!若是你們放下武器,本宮免去你們的罪責。”

秦洛說完,轉眼看了一下獨孤世忠。

獨孤世忠直接心領神會地喊道:“本將乃是獨孤將軍府長子獨孤世忠,現在放下武器,太子殿下定然會赦免你們。”

“我投降!”

“我也投降!”

瞬間,那些副將全都扔下了手中的兵器,見到上面的都投降了,那些士兵自然也紛紛丟下了武器。

至此,秦洛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他早就知道秦勘必定會對他不利,秦洛就將計就計,直接射殺周德,降服整個許州軍。如此一來,許州軍的五萬人馬盡數落入了秦洛的手中。

秦洛將這五萬人馬直接交給了獨孤世忠,有他在,軍中那些將領很快就會認識清楚形勢,那些原本不是跟獨孤家有關係的將領,要麼被換掉,要麼只能追隨。

在城中安排了半日功夫,秦洛就下令,讓各將領點齊自己的人馬,跟隨出城。

城外,看見浩浩蕩蕩大軍出來的時候,秦勘還想立即派人過去問周德事情有沒有辦妥。

但是,秦洛出現的時候,讓秦勘的臉色無比難看。

怎麼可能!他竟然又活著出來了。

秦勘難以置信。

但是看到後面獨孤世忠率領著整個許州軍,秦勘的臉色更黑了。

這個情況,分明就代表著珍整個許州軍已經被秦洛奶拿下。

秦勘臉色鐵青,他馬上對身邊的一個幕僚道:“立刻去查證現在許州軍之中還有多少我們的人,那些將領如果還在,第一時間聯絡上。”

秦勘剛說完,秦洛就冷笑著到了他的面前。

“老五,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不會是不舒服吧?”

秦洛一臉嘲諷地道。

秦勘氣的咬牙切齒,道:“你別得意。”

秦洛繼續嘲諷道:“呵呵,多謝你送來的五萬人馬,現在我的手裡有八萬大軍,舒服得很。”

“你……”

秦勘鼻子都氣歪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秦洛繼續冷笑道:“接下來可是要急行軍的,你如果身體不舒服就早點回去,別跟著大軍丟人現眼。”

“我們走!”

“是!”

在秦洛的命令下,大軍開始急行軍,往逐州城的方向進發。

“殿下,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要不先回京城?”

旁邊的幕僚此時開口問道。

“回你麻痺。”

秦勘一腳踹過去,那個幕僚一個打滾,臉色煞白。

“當然是繼續跟著他們,逐州城還有我的五六萬人馬,回去幹什麼。等到了逐州,我要他好看。”

秦勘雙眼冒火,恨不得把秦洛碎屍萬段。

大軍一路急行,不過五日的時間,就到了距離逐州城二百里外的當州。

眼見大軍長途跋涉,此時都已經疲憊不堪,秦洛便下令讓獨孤世忠吩咐大軍修整半天,半天之後再出發。

獨孤世忠本來也要提醒秦洛,大軍若是太過勞累,恐怕會戰鬥力下降。但沒想到秦洛早就已經心裡清楚,獨孤世忠當下對秦洛更是佩服。

沒過多久,獨孤世忠還是找到秦洛道:“殿下,這幾日行軍,糧草消耗非常快,現在的糧草只能支援一天了。”

“只能堅持一天?”

秦洛皺起眉頭。

獨孤世忠道:“不錯,那許州城內的糧草多數都還在城內,把持糧草的知州是五皇子的人,我們就只能帶上許州軍本來的糧草,多了這麼多人,已經差不多消耗完了。”

秦洛默默計算了一下,如果要等京城那幾萬石的糧草運過來,最快恐怕也要二十多天。

畢竟運糧不比行軍,帶著這麼多東西,速度肯定會更慢。

獨孤世忠道:“殿下,如果這樣一來,我們只能趕在糧草消耗完之前到達逐州,到時候用逐州城的糧食。”

秦洛道:“你覺得逐州城的糧倉會給我們用?”

獨孤世忠道:“如果五皇子不在的話,他們應當不敢反對。”

秦洛道:“所以你看他現在跟牛皮糖一樣,寧可不坐轎子都要跟在後面,你覺得呢?”

獨孤世忠沉吟道:“不如我們先行一步,直接先一步到逐州城控制住糧倉?”

秦洛道:“大可不必,就算是逐州城,現在恐怕也不一定有多少糧食,我們八萬人馬,糧食的消耗也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說完之後,秦洛沉思片刻又道:“如果本宮沒有記錯,這當州的府治所在熒陽府,應該是比較富裕的吧?好像還有一個皇族後裔?”

獨孤世忠道:“不錯,熒陽是之前靈國公的封地,這個靈國公是當今陛下的堂兄,只不過早在幾年前去世。”

秦洛道:“本朝的祖制便是親王以下不得世襲爵位,親王以上降級世襲,既然如此,熒陽這塊封地應當已經被收回才是。”

獨孤世忠道:“殿下,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五皇子的問題。”

“說說看。”

秦洛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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