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你不說話,難道… 難道是…是預設了?”吳千寒眉頭微蹙,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難道自己猜測的是真的?

煙雙眼直翻,片刻後,她在心中狠狠地舒了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不鹹不淡的道:“嗯,是的,我是預設了,我是訂過婚。”

說到這裡,煙的話音驟然一轉,追問道:“所以,你很介意?很在意我的過去?然後,不想要我了?是嗎?”

聞言,吳千寒雙手一展,立刻將煙抱在了懷中,隨後,他開口了,在煙的耳邊輕聲道:“煙兒,我不騙你,我介意,我是真的很介意,我真的非常的介意,不過,我之所以介意,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在乎你,既然在乎你,我又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說到這裡,吳千寒稍稍頓了下,再次開口,補充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無論你有著怎麼的過去,我都不在乎,我都會一直愛你,我對你說過的話,絕對不會食言的。”

聞言,煙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此刻的她,心中很感動,也很開心,之前,她心中還有些氣悶呢,氣悶吳千寒總是想歪,總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但是此刻,在聽了吳千寒的這番話後,她心中的所有氣悶,全都一掃而空了。

微微沉默了一會,煙嫣然一笑輕聲道:“吳千寒,我剛剛果然沒有說錯,你真是傻了,真的,我覺得你以後真的有可能傻掉,因為,我覺得你的腦子已經生鏽了。”說話間,她伸出雙手,輕輕地抱住了吳千寒的後背。

“嗯?什麼意思?”聞言,吳千寒蹙了蹙眉頭,一臉的迷茫。

“你說什麼意思?我是說你太傻了,老是誤會我的意思。”菸嘴角微揚,輕聲回道。

“誤會你的意思?”吳千寒怔了下,隨後,他立刻鬆開了煙,雙眼緊盯著煙,追問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剛剛猜的不對?”

“你說呢?”煙揚了揚秀眉,反問道。

接著,煙再次出言,補充道:“吳千寒,真的,我覺得我都有些後悔了,我都後悔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吳千寒雙眼大睜,一臉的緊張,追問道:“為什麼啊?”

煙秀眉高揚,不答反問道:“你說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太笨了啊,而且,記憶力也太差了,之前我給你說過的話,你根本就沒有記住。”

吳千寒蹙眉思索了一會,一臉的迷茫的道:“煙兒,我們相處的時間不短了,你給說過的話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指的到底是哪一句啊?”

煙揚了揚晶瑩的下巴,對著吳千寒,質問道:“吳千寒,我記得我給你說過的吧,我曾經被關在屋裡禁慾了很長時間?對吧?”

吳千寒愣了下,點頭道:“嗯,記得,你說你禁慾了整整三千年的時間。”

煙緩緩地的點了點螓首,繼續道:“沒錯,確實是三千年,自那之後,我心如止水,從未對誰動過心。”

“從未對誰動過心?”吳千寒蹙眉,想了想,隨後,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眼睛驟然一睜,一臉的喜色,道:“所以…所以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你從來沒有和別人訂過婚?”

煙翻了翻白眼,斜視著吳千寒道:“當然沒有,在遇到你之前,我戀愛都沒有談過,我訂什麼婚啊?”

“嗯,明白明白,我明白了。”聞言,吳千寒連連點頭,一臉的激動與興奮。

“明白?”煙秀眉微凝,沒好氣的道:“你明白什麼?你什麼都不明白?”

“不,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了。”吳千寒面色鄭重的道。

“是嗎?”煙美眸微眯,定定地盯了會吳千寒,隨後,她再次將右手伸到了吳千寒的面色,詢問道:“那我問你,我的戒指是怎麼來了?你知道嗎?”

“呃,這個…”聞言,吳千寒頓時愣住了,默默地打量了一會煙手上的戒指,隨後,他開口了,皺著眉頭,不解的道:“對啊,你的戒指是怎麼回事?既然煙兒你沒有訂過婚,那你的這枚戒指是哪來的?”

聞言,煙美眸一睜,當即在吳千寒的額頭上敲了下,質問道:“你不是說你全都明白了嗎?”

吳千寒摸了摸額頭,一臉的苦澀的道:“煙兒,這個戒指的來歷,你從來給我說過,我肯定不知道啊?”

“不用我說,你仔細看看,你見過的。”煙搖了搖螓首,道。

“我見過?你確定?”吳千寒眼睛一睜,立刻看向了煙,一臉的好奇。

“嗯,我確定,你肯定見過。”煙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那我得好好的看看了。”聞言,吳千寒口中嘀咕一聲,立刻朝著煙右手上的戒指,打量了過去。

幾分鐘之後,煙出言,詢問道:“怎麼樣?認出來沒有?”

“說真的,我確定是感覺它有些熟悉,可是,我思來想去,自從我遇到你之後,好像從來沒有和戒指之類的東西,接觸過啊?”吳千寒緊皺的眉頭,心中很是不解。

“給你提點醒,你細細看看,戒指正上方的那個圖案的形態,看看它像什麼?”煙秀眉微動,笑眯眯的道。

“形態?”聞言,吳千寒目光一凝,再次朝著戒指看了眼過去,一番打量之後,他開口了,沉吟道:“長方體,七彩之色的?唔,它看起來有點盒子,也有點像一個縮小版的棺槨…嗯?”

說到這裡,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吳千寒立刻看向了煙,驚聲道:“煙兒,難道…難道這枚戒指,就是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你之時,你所沉睡的那口冰棺?”

菸嘴角一揚,點了點螓首,道:“沒錯,這就是那口冰棺。”

吳千寒輕舒了口氣,一臉的恍然,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這上面的氣息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原來她就是那口冰棺啊。”

說至此處,吳千寒突然皺起了眉頭,疑聲道:“不過煙兒,當初的那口冰棺並不是七彩之色的?如今,它怎麼會變成七彩之色?”

煙微微一笑,解釋道:“它的顏色是多變的,每一種顏色,代表著一種形態,而當初,你看到的那口冰棺,只是其中的一種形態而已。”

“原來如此。”吳千寒瞭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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