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紀夫人剛走,蘇玉月的貼身丫鬟就匆匆來報,說是林秋生有急事找她。

“舅舅找我?”蘇玉月不太相信,她看了一眼丫鬟沉香。見她滿臉焦急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蘇玉月記起紀玉樹讓她今日謹慎行事。

這萬一真有事呢?

紀侯爺在兵部給林秋生謀了個新差事,今日正好又是上工的第一日。

想到林秋生老實忠厚的性子,蘇玉月便想起身去看看。

蘇玉月一起身,容妃便與旁邊的麗妃交換了一個眼神。

而紀夫人這邊,穿過假山,穿過拱門,七拐八拐的跟著神似蘇玉月的女子來到後院。

女子神色慌張的左右張望,手中還握著一枚玉佩。

紀夫人躲在一處假山後,等了一小會兒。就見一男子鬼鬼祟祟的後門進來。

看清男子的面目後,紀夫人面色微變。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林太傅的兒子林濯。此人二十有四,沒有娶妻,但姬妾成群。

只見男人滿臉含笑的接過女子手中的玉佩,並在女子額頭上輕輕一吻。正巧,又從後門進來兩名宮女。

剛好看到這一幕。神似蘇玉月的女子慌張之下轉身跑走。

紀夫人便聽到兩名宮女在說:“小青,方才跑走的那女子好似大公主。”

“我瞧著也是。走,我們將此事告知容妃娘娘。”

等兩個宮女走出很遠,紀夫人才從假山後面出來。林濯已經喜滋滋的離開。

再等了小會兒,紀夫人終於等來了想等的人,殷政。

“夫人,人已經抓到。大公子也拿到了大公主的玉佩。”殷政恭敬地將玉佩遞給紀夫人。

紀夫人面色沉沉。“嗯,辛苦了。玉佩給我吧!”紀夫人接過玉佩,仔細端詳片刻,發現還真是蘇玉月身上常配戴的那一枚。

此時,紀夫人已經猜到容妃今日的目的,或許這就是二皇子的主意。想讓蘇玉月因為此事被迫下嫁林家。

紀夫人想離開,卻在此時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略一思索,拐了個彎。

蘇玉月在沉香的陪同下來了後院。並沒有看到林秋生。

這時,她將懷疑的目光落在沉香身上。沉香戰戰兢兢的後退著。

蘇玉月蹙眉,冷聲開口:“說,這是怎麼回事?”

蘇玉月一直被作為殺手培養,身上自有一股蕭殺,將沉香震懾得連連後退。沉香是皇后指給她的宮女。蘇玉月並不覺得皇后會害她,唯一的解釋便就是沉香被人收買了。

見蘇玉月面色駭人,沉香心裡害怕莫名,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婢的弟弟在容妃娘娘手中,奴婢也是沒有辦法。”

沉香一直在磕頭,蘇玉月沒有出聲讓她起來。

身後大量的腳步聲響起,蘇玉月知道她今日怕是落入了容妃的圈套中。

【那不是蘇玉月嗎?哎呀,果然還是中了圈套。這麼多人過來,不是來捉贓的嗎?】

紀嫿被端木意抱著,聽到說大公主在後院私會外男,立馬就跟著過來了。

從昨日接了皇后懿旨開始,蘇玉月與侯府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會兒沒有看到紀夫人,她心下有些許慌張。

夢境中,蘇玉月與紀玉樹並未有過多交際。她只記得在紀家被流放出京那日,蘇玉月遠遠地站在城樓上相送。

現實中,二人有了太多的交際,互相救贖。

紀玉樹確定好心意過後,立馬請皇后賜婚。皇后也允了。蘇玉月更是沒有意見。

雖說與夢境偏差很大,但她是樂見其成的。興許夢中的蘇玉月其實對紀玉樹是有意的,只不過各自的立場不同。

一群人過來之後,麗妃故作驚訝的道:“不是說大公主在後院私會外男嗎?莫不是有人說謊?敢誣衊皇家公主,可是死罪。”

兩個宮眾嚇得身子一抖,忙上前一步跪伏在地上,用在場每一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麗妃娘娘饒命啊,奴婢們並未說謊。許是林公子已經離開了。”

“哦?林公子?你二人還看清了那位外男的面容?”麗妃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上官燕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道:“你二人說清楚,到底是哪位林公子?”

為了坐實蘇玉月私會外男,這個林公子當然得站出來作證。眾目睽睽之下,蘇玉月不得不委身於林濯。

容妃和麗妃都笑了。只得兩個丫鬟證實就是林太傅之子,再出口讓人去將人請來。

兩個丫鬟也沒有令二人失望,忙不迭的說是林太傅之子林濯公子。

容妃當即下令讓人去請林家公子前來對恃。

蘇玉月靜靜地站著,耳邊全是旁邊夫人閨秀們的議論聲:

“大公主真的私會林家公子嗎?”

“她不是與紀家大公子有了婚約嗎?昨日才下的懿旨啊?這不是打侯府的臉嗎?”

“就是啊!據說紀家大公子十分歡喜大公主,在她昏迷時還送了好些畫作。若不是紀家幫忙,她甚至還在認賊作父。真是不知,她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你小聲點,別讓她聽見,她的母妃雖說只是一個宮女,但她深受皇后娘娘的喜愛。”

二人嘴上說著小聲,結果出口的話讓在場的人都聽了個明明白白。

蘇玉月完全不認識什麼林家公子,沒有做過的事,她完全可以解釋。若是這些人不聽,呵呵,那便全殺了。

蘇玉月將目光落在兩個宮女身上,出口的話讓人遍體生寒。“你二人將看到的重新說一遍,若是敢撒謊。死!”死字咬得極重。

“大公主,你又何必威嚇她們,二人深知說謊的後果,又怎麼可能當著大公主你的面說謊。你說是吧?”麗妃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

蘇玉月緊了緊粉拳,強壓下想殺人的衝動。涼涼地道:“既然有人看見本宮私會外男,那便將人請來對恃吧?”

紀嫿心下替蘇玉月非常著急。

【蘇玉月喲,你傻呀,她二人既然敢這樣說,那一定就是有證據的了。還有可能,林濯此時就在不遠處呢。就等著容妃的人喊他來對恃。】

端木意與紀嫿想到一塊兒去了。那林濯定然就在外面不遠等著,等人一來,就坐實了蘇玉月私會外男的說法。沒準兒身上還有蘇玉月的貼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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