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夫人太善良了吧,被這個毒婦害了,還說她有苦衷,她完全是在踐踏紀夫人的善良,簡直不要太可恨。”

越來越多的人勸說紀夫人,莫要被毒婦欺騙。

旁邊的官差可沒有跟她客氣,他將方才那人的話聽了進去。反手就狠狠幾鞭抽在她身上。

“賤人,還敢在身上藏匕首,試圖傷害紀夫人,簡直就是找死。”

秦家男兒都被斬首了,秦夫人便是秦家唯一的當家人。此時瘋瘋癲癲的模樣將一眾秦家人看傻了。

官差抽了幾鞭,發現秦夫人還呆愣愣地立著,猶不解恨,又是十鞭下去。直將人抽得鮮血淋淋,慘不忍睹。其他想上前幫忙的也不能倖免。

【嘖,好慘,不過不及大哥哥和爹孃的十倍。大哥哥是在去北疆的路上被三皇子的人五馬分屍而亡,爹孃死後的肉身還被人用石頭砸得血肉模糊。】

紀臨風跳下馬車想要看熱鬧,結果聽到紀嫿的心聲後,恨意真衝腦門。只覺得官差打得輕了。當下便像炮仗似地衝上前去,飛起一腳將秦貴妃踢飛數米遠。

用一副大孝子地口吻冷哼道:“打死你個毒婦,我娘拿你當姐妹,你卻想拿我娘祭刀。”

“風兒,不可!”紀夫人慢半拍地才發現紀臨風將人踢飛了出去。

紀嫿笑得想在地上打滾,這個瓜簡直不要太好吃。

【哈哈哈,二哥哥牛逼可拉絲。】

牛逼可拉絲?

紀臨風和紀玉樹同時臉色一黑,小妹何時學會說髒話了?

不行,絕對不行,紀家的掌上明珠怎能說髒話呢?

要端莊,矜持,文雅。

秦夫人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被官差像拖破布一般拖著上路。

紀夫人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樣,最終上前將下人撿起的銀子接過,急步上前塞進官差手中。

“這位小哥,秦家於紀家向來和氣,還請小哥路上多加照拂。”

紀夫人將照拂二字咬得極重,後者愣了一瞬後秒懂:“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多加照拂秦家。”

不知怎的,秦家眾人在聽到這句話後,齊齊打了個寒顫。江夫人和嫻妃拿一副陰毒嘴臉看著紀夫人。

只因紀夫人與秦家來往甚密,憑著如今紀家在朝中的威望,遲早會想辦法將秦家弄回來。

簡直可恨!

不行,必須讓秦家死在半道。

紀夫人此舉,又得到百姓們的一致讚賞。

完了,紀夫人還一臉善解人意地對圍觀百姓道:“大家都不要議論柳姐姐了,秦家遭逢鉅變,柳姐姐一定傷心壞了。故而才作出此等事來。她不是有意的。”

紀夫人轉而對嬉皮笑臉的紀臨風斥道:“你方才怎麼回事,你將柳姨踢傷了又當如何,太不像話。”

紀臨風嘿嘿笑著認錯:“孩兒知道錯了娘,孩兒這不是怕您傷著嗎?孩兒下次下手輕點兒。”

紀夫人:

紀嫿只覺得紀家眾人對秦家的態度不太對勁。

但也沒想太多,因為她心中解氣啊!

一行人邊說邊上馬車。

上了馬車的紀夫人暗自與紀侯爺交換了一個眼神,紀侯爺寵溺又無奈最後是後怕。若是方才動作慢了,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紀家四人當然知道紀夫人方才在演戲。也只有小妹不知情。

兩家馬車又浩浩蕩蕩地往城內行去。

同路的君拂在慶天街與眾人分道揚鑣。紀臨風不住地對君拂喊話:“小子,得空就出來吃酒啊,我請。”

君拂笑著點頭。

紀臨風嘿嘿直笑,他一定要與這位表舅哥打好關係。

一想到除夕那晚遇到的美麗姑娘,他就心猿意馬。也不知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那位姑娘來紀府拜訪沒有。

盛京東城端木府。

“小姐,小姐,府中來客人了。”

後花園,端木意身著長裙坐在滿是鮮花的藤條鞦韆上,身子半斜,右手拿著一本詩詞在看著。

丫鬟知秋莽莽撞撞的跑進後院。

端木意頭也不抬的道:“還能有誰,定是君表哥來了。”年前他就有捎書信過來,說是為進京趕考做準備。

她與這位表哥見面不過兩次,皆在不知事時,印象並不深。

知秋卻笑嘻嘻地道:“小姐,你別覺得沒興趣,君公子這一路可是跟著紀家回來,此時正與老爺講著一路的趣事呢。他呀,還立了功,跟著去嵇州救了許多的百姓。老爺都聽得合不攏嘴了。”

“君表哥與紀家同路回來?”端木意怔了怔。

說起紀家,端木意便不得不想起八歲那年,踏春放紙鳶的事。她的紙鳶無故被大風吹至樹梢。是紀家二公子路過幫她取下。當時的她十分驚歎,小小少年就有著讓人刮目相看的輕功。

在她愣神之際,一臉嫌棄地將紙鳶丟至她的腳邊,並說了句:“女孩子就是麻煩。”

她定是嫌棄她不像他那般習一身輕功,可以摘得掛上樹梢的紙鳶。後來,她偷偷學了輕功。

本以為再不相見的兩個人,卻在除夕當晚又相遇了。

當時心中滿是欣喜,本想上前感謝他當年取下紙鳶的恩情。當時他丟下紙鳶轉身就走,是那樣的絕決,以至於她沒來得及說謝謝。

卻不想他專注地看另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她識得,是尚書府千金。看到二人相視一笑的情景,登時,她覺得這聲謝謝也沒有必要了。

只是不知為何,未能與他當面道謝一事像夢魘一般附著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成了她的執念。

也許當面道了謝,這份執念才會從她腦中消失。

端木意苦笑一聲:“是嗎?爹爹這些日子因為皇后生辰宴一事焦得頭痛不已,說些趣事解解悶也不錯。”

知秋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跺跺腳。“那可是紀家,難道你一點都不感興趣?”

若真不感興趣的話也不會日日拿著數年前的紙鳶端看。分明是在想那飛掠樹梢為她取下紙鳶的少年郞。

奈何,世間向來待女子苛刻,不若,她定會慫恿小姐去吧,去找你的少年郎去吧。也不至於日日待在深宅中拿著紙鳶發呆。

端木意笑笑,笑容委婉而得儀:“在意又如何,感興趣又如何,那可是候門高院,豈是我這等侍郎府能配的?”

再說,當年的小小少年郎已經與其他姑娘看對了眼。她心中欠缺的只是一聲謝謝而已。

知秋卻是調皮一笑:“嘻嘻,只要小姐在意就好,奴婢這就去聽來,再回來說與小姐聽,平日解解悶也好。”知秋心中打著歪主意。

半個時辰後,知秋風風火火的回來了:“小姐小姐,奴婢聽到了一個好訊息,表少爺與紀二公子成為了好友,還約了一起吃酒呢。”

端木意拿書的手一頓,心中漣漪漸起。

耳邊聽知秋不知理數的話再次傳來:“小姐,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的幸福就在表少年身上了。”

端木意臉色一黑,斥了知秋一句:“死丫頭,這話讓娘聽了去有你好果子吃。”

知秋癟著小嘴,弱弱道:“小姐,知秋自是知曉對於紀二公子有些高攀了,沒準兒紀二公子對你也是有意的呢?不然,當年為何繞路來為你取紙鳶?”

“此事若不爭取,老夫人就要予你相看吳家兒郎了。據說那吳家兒郎成日不務正業,你甘心嗎?”

聽罷,端木意美目內閃過一抹慌張。(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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