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呀,等大哥哥適應適應再說。這藥剛下肚還在吸引階段。加之長時間沒有站起來過。腿部的肌肉還不太適應。會摔倒的。】

聽罷,紀臨風也不敢扶了。忙問紀玉樹有何感覺?

只見紀玉樹眼眶微紅地道:“有,有知覺了。”以前是沒有知覺的,現在他感覺暖哄哄的。

紀夫人一喜:“看來還在吸引藥性,再等等。”

這一等就是中午。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紀玉樹試著站起。高大的形象直接映入紀嫿的眼瞼。

【哇,原來大哥哥這麼高呀,不會有一米九吧?】

坐著的時候,她就覺得紀玉樹很高,這一下站起來是高到離譜啊!

“能,能走兩步嗎?”紀侯爺也很激動,以前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老大的腿還有好起來的時候。現在,看到他站起來。就像做夢一樣。

可不是做夢嗎?紀家的命運由紀嫿的到來開始改寫。

紀玉樹在紀臨風的攙扶下往前走了兩步,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剛想說話,就見紀夫人哭了起來。

他忙上前安慰:“娘,別哭,兒子站起來了應該高興才是。”

紀嫿也感動得噼裡啪啦的。

【嗚嗚,大哥哥太體貼了。我真幸運投胎到這樣的家庭。】

紀家眾人在想,他們又何嘗覺得紀嫿的到來不是幸運呢?

下午,紀家全體出動,親自到沐家門口去接沐老爺子。當看到紀玉樹的那一刻。沐老爺子滿臉都是震驚,隨後哭得老淚縱橫。

“好啊,好啊,樹兒終於站起來了。外祖父這一生再無遺憾。”

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恐怕就是身為太醫院院首,治好過無數人,卻是治不好自己的外孫。

一家子跟著紅了眼眶。紀夫人緊咬著唇將淚憋回去。“上車吧爹,我們回家。”

一聲回家,又說到了老爺子的心坎上。

眾人上車後,馬車漸行漸遠。

就這樣,沐老爺子帶著孫子沐煜住進了紀家。

距離紀臨風與端木意成親的日子還有三日,紀家所有人都歡歡喜喜地剪喜字掛紅燈籠。

沐老爺子來了紀家之後,每日聽著紀嫿和沐煜咯咯地笑聲,整個人容光煥發。

老人家怕孤單,就應該多陪陪。

當日,紀玉樹能站起來的訊息就傳開了,說紀夫人不知從哪裡得來一本醫書,治好了紀玉樹殘了兩年多的腿。引起了不少人驚歎。

五月初九這日,勾原急匆匆走進紀臨風的院子。“二公子,許姑娘說有要事想要見您一面。”

紀臨風正在試喜服,頭也不回地說:“你去見她,問她有何事。我這兩日沒有空。過了這兩日我自然會去見她。”還會與她將此事說清楚。

聽罷,勾原轉身離開了。

悅來客棧。

“閣主不能來見我嗎?”一身黑衣的許雅晴靜靜地立在窗邊。眉宇沉著,不知在想什麼?

勾原也是一身黑衣,與許雅晴見面,他便是暗閣的人。在紀家,他自然是紀家的暗衛。

勾原如實回道:“是的,閣主這兩日有很重要的事。這兩日忙空後定會親自去找副閣主。有些事副閣主能處理就儘量處理。”

“若我說,我發現了三皇子的蹤跡呢?”

“什麼?在何處?”勾原有些激動。

“如此大事,你難道不能通知閣主來處理嗎?你覺得你能抓住三皇子和妖道?”許雅晴聲音低啞。

勾原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些許東西來,但一時又無法分辨。“那副閣主就先命人跟蹤,待這兩日過後,閣主親自帶人前去。”

“呵呵,那件事真的重要到連三皇子的事都可以放一邊嗎?同是閣中一員,瞞著我又有何意義呢?”許雅晴話罷,轉身看著勾原。直看得他心虛不已。

勾原眼神躲閃著,故作鎮定道:“是,是大事。總之耽誤不得。副閣主先回吧,兩日後我再來聯絡你。”

說罷,勾原不願再呆下去。轉身下樓。

而許雅晴沒有離開,而是將目光落在街道上那一抹倩影之上。

此時的端木意正與丫鬟知秋走在街道上,端木意知道紀臨風喜歡吃徐記的糕點,便想親自去買一些。明日會忙到連飯都來不及吃。

“小姐,我們遮掩一二。可沒有哪家小姐快成親了還在大街之上游蕩的。若是被人看見有失體統。”

端木意這才拿過帕子擋在臉上。“你說得對,我們買完就走吧。還得回去試試喜服合不合身呢?”

“嘻嘻,小姐都試十來遍了。定是合身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買了糕點回來的端木意與一個身著黑衣的姑娘撞個正著。

“抱歉,這位小姐。”端木意看向許雅晴。後者正定定地打量她。

端木意對上許雅晴的視線,在這一瞬間覺得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見過呢?

是見過,還是沒有見過?她有些分不清。但就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縈繞在心間。

見許雅晴不說話,端木意朝她笑笑側身往外走。

許雅晴就那樣背對著端木意立在徐記鋪子門口,不進也不退。

“知秋,你有沒有覺得方才那黑衣女子好生奇怪?”走出很遠的端木意問知秋。

知秋皺著眉頭:“是有些奇怪,方才小姐與她道歉,她好生沒有禮貌。連支都不支一聲。”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看上去像是認識我們,我也好像認識她,但又在腦中搜尋不到有關她的記憶。”

“可是小姐,此人,我們以前真沒有見過。”

“沒見過嗎?”端木意低語著。

想了半天,也確實沒有想到在哪裡見過,但給她的感覺著實不太友好。

端木意將此事記在了心裡,想著明日將此事告知紀臨風。讓他去查一查。著實是因為那個夢境,讓她心裡不太安穩。

就算三皇子與夢境中的結局不一樣,但是人沒有死,她仍是放心不下。

尤其是紀臨風的那個牢獄之災,她心難安。

紀家喜事臨近,忙得腳不沾地。世子北恆瑾想來找紀嫿玩,被賢王妃關進了院子。

“母妃,大人們忙,嫿兒妹妹又不忙。你幹嘛關孩兒嘛。”這些天沒有再看到小字,他知道是因為紀嫿有了新歡。就是那個叫沐煜的小傢伙。

這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成了玩伴。哪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行,他才是嫿兒妹妹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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