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邊給輕霧擦眼淚,邊溫柔安慰:“小丸別擔心,你爸媽和弟弟都很好,只是被軟禁起來而已。”

輕霧:“你知道具體位置嗎?”

白震搖頭,輕嘆一聲:“不知道,四面都是高聳的圍牆,很多保安看守,銅牆鐵壁根本逃不出去。”

“那白禾呢?有去過找你們嗎?”

“沒有,他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讓人感覺不到這件事就是他做的。”白震想了想,又說:“不過我們在那間房子裡的一舉一動,都被攝像頭監視著。”

莫南澤走過來,禮貌開聲:“爺爺,你能回想一下,往天空看去,能看到附近有什麼建築嗎?”

“沒有,四處都是山峰,叢林,樹木。”白震苦惱道:“他們太精明瞭,很難找到那麼隱秘的地方。”

輕霧難過地低下頭。

莫南澤伸手摸了摸輕霧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能把爺爺救出來,我就能把爸媽和弟弟救出來,給我點時間。”

“好。”輕霧點頭。

白震欣賞的目光看向莫南澤,笑容可掬,緩緩道:“阿澤,你真的從來沒讓爺爺失望過,太聰明瞭。”

“爺爺過獎了,是您睿智,能識別出我設的局,配合得很好。”

白震感慨不已:“你的280億,爺爺還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莫南澤明白其中的緣由。

白震雖然在拜祭他妻子的途中被救出來,可他的兒子兒媳和孫子還在敵人手裡,這就是那些人最大的籌碼。

要麼順從他們的意思,把財產都給他們。

要麼就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殺死。

“能保住,爺爺。”莫南澤自通道。

“怎麼說?”白震疑惑。

莫南澤解釋:“白禾已經死了。”

白震錯愕:“白禾死了?”

莫南澤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繼續解釋:“白禾現在是北國一級通緝犯,所以他這個身份弄了個假死,現在這世上已經沒有白禾這個人。他整容後,換了另外一個身份生活。”

白震緊張不已,拳頭緊握:“那不是更危險?”

莫南澤點頭,“對,躲在暗處的未知人物才是最危險的。”

輕霧反應過來,略顯激動:“所以,我們現在要對付的只有容甜和程浩對嗎?白禾是不敢主動與我們聯絡的,否則會被識破身份?”

莫南澤寵溺一笑,摸上她的手背,輕輕拍了拍:“對,是這樣的。”

白震看看輕霧,再看看莫南澤,疑惑不解地問:“到底怎麼一回事,說來聽聽。”

莫南澤自信滿滿地說:“爺爺,我已經用最先進的衛星跟蹤定位對容甜進行24小時全方位監控,只要是從她身上發出的訊號,都被監聽。我也在她身邊安插了十幾個內應,大到助理,小到家裡的傭人,幾乎全是我的人。”

“只要她敢聯絡白禾,或者聯絡其他人去殺害爸媽和小舅子,都會被追蹤到。”

“你和小丸大可放心地回家,把屬於你們的東西要回來,容甜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的掌控裡,只要她敢聯絡軟禁那邊的人,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人。”

白震緊張道:“如果是白禾拿我兒子威脅我呢?”

莫南澤:“白禾好不容易換了一個新身份生存下來,他不會輕易暴露的。不管什麼聯絡方式,只要他敢聯絡你,我們就能找到他。”

輕霧算是聽明白了,熱淚盈眶地緊握白震的手,“爺爺,阿澤的意思,是把你救出來後,容甜就能直接逮捕了。”

“對。”莫南澤應聲。

白震淚光閃爍,欣慰地抿唇點頭。

這天夜裡。

輕霧在醫院裡陪著白震,很晚才離開。

白震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年紀大,在墓碑山上遇上兩方交戰,受到驚嚇,還有些磕磕碰碰。

莫南澤並不放心他的身體,才安排他住院,做全身檢查,順便調理一下身體。

在這裡也能得到很好的保護。

邊境,軍戰集團

衛星資料監控室裡。

幾十臺巨大的全屏電腦,監控著各種衛星資料,其中,28號監控臺裡,兩名科室人員正在監聽登記,邊聽邊快速在電腦上打字。

容華:“白家的財產還不夠你花嗎?你是有多貪婪多愚蠢,280億就把你給套了?”

容甜:“那不是280億這麼簡單,那是北國最豪華最漂亮的第一山莊,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地段,我想要那座山莊也算人之常情。”

容華冷笑:“是啊,有錢都買不到,所以才把你這種貪婪的女人給騙了。這下好了,最大的籌碼沒了,我看你怎麼辦?”

容甜不以為然:“我們手裡還有三個籌碼,不是嗎?”

容華咬牙切齒,“你給我安分一點,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再聯絡那邊,否則手中的籌碼很快被找到,我們都得死。”

容甜:“為什麼?”

容華:“你知道莫南澤的能力嗎?如果我沒猜錯,我們現在的聊天已經被衛星監聽了,你身邊這些人,應該全被他收買了。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只要稍微走錯一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容甜嗤之以鼻:“把他說得像神一樣,我呸。”

容華:“他雖不是神,但我們這種普通人跟一個國防將軍對抗,就是以卵擊石。白家財產一分錢都轉移不出去,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你我兩個身份清白的人,也被莫名的限制高消費,這不是他乾的嗎?拿著白家幾千億資產,卻只能拿著幹公司的事,這不是免費給白家打工是什麼?”

容甜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他這麼厲害,還有我身邊這些人,都跟了我好幾年,他們對我忠心耿耿,也從來不缺錢,絕對不會被收買的。”

容華冷笑:“有錢算個屁啊,有權才是最可怕的。莫南澤根本不需要用一分錢,就能讓你身邊的人乖乖聽他調遣,為他賣命。”

容甜頓時慌了,“你是說,莫南澤用權力威脅?”

容華:“在罪犯面前,這不叫威脅。這叫納收為線人,叫內應,叫戴罪立功,叫棄暗投明。”

容甜:“你瞭解莫南澤,你趕緊想想辦法。”

容華不屑:“現在知道慌了?早幹嘛去了?”

容甜:“要不,我們找白禾幫幫忙,他現在是……”

容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斥:“你給我說話小心點,現在很有可能被監聽著。”

容甜痛苦地咳嗽幾聲,推開容華:“你幹什麼?放開我。”

容華一放手,容甜便怒吼:“監聽什麼?這裡啥也沒有,空曠無人,怎麼被監聽?”

容華伸手對著天空,說:“抬頭看一下。”

容甜:“頭上什麼也沒有啊。”

容華:“衛星訊號,只要人在外面,它都能監視到你的一舉一動,還有我們的手機,只要接收到訊號,就能被定位監聽,還有附近這些監控攝像頭,不管是交警局的,路政局的,還是私人的,都在資料庫裡被輕易監控,還有……你手上帶的這個運動手錶,你平時開的車輛,家裡的電腦,只要有定位系統,只要有訊號接收,我們都無所遁形。”

容甜緊張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容華:“靜觀其變。”

……

接下來的幾天,白震第一時間聯絡道律師,把名下的280億別墅山莊轉到莫南澤名下。

莫南澤婉拒了,說這是給輕霧的聘禮。

白震心裡感動,也很開心,但還是把房產轉移到他們夫妻的名下,作為夫妻共同財產。

休養了幾天後,白震想要出院。

輕霧就把他接到莫家暫住。

莫家人熱情接待白震,交情本來就深,更何況他還是北國首富,那是喜聞樂見,蓬蓽生輝。

幾位有眼力勁的哥哥嫂嫂更是百般奉承,熱情招待。

讓白震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抱上了曾外孫,家變帶來的陰鬱心情也一掃而空。

莫南澤除了忙自己的公務,還繼續跟進輕霧父母失蹤案。

而輕霧這邊,開始忙著跟律師對接,跟公司高層商量,準備一次性拿回屬於白家的財產,把容甜直接打入監獄。

兩人都各自忙碌著手上的事情。

這天,莫凡夫妻與白震帶著孫子到後花園散步乘涼,幾位哥嫂也忙工作去了,家裡就剩輕霧和小紫。

輕霧準備好所有資料,跟小紫出門去見律師的。

剛走出門口,就見到不速之客。

管家帶著俞嵐走進來。

兩人見到面的時候,都頓住了,四目相對,眼裡的暗湧在流動。

管家禮貌說:“五夫人,俞小姐要見五爺。”

輕霧淡淡道:“五爺不在家,你不是知道的嗎?”

管家緊張:“對不起,五夫人,俞小姐說她可以在家裡等,所以我帶她進來了。”

因為俞嵐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又是莫南澤的特助,管家沒想過要通報,就自然而然地帶她進來。

若是換成婁青,這個家是可以自由進出的。

輕霧沒怪管家,甩手讓他去忙。

管家走後,俞嵐緩緩走到她面前,冷著臉:“我這麼快放出來,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輕霧不緊不慢:“半個月,流程合規。”

俞嵐恬不知恥地責備:“阿澤為人正義,重情重義,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他不是這種人,是不是你逼他?是不是你用孩子和婚姻威脅他?”

輕霧愕然,蹙眉望著她,覺得很是可笑,“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我跟阿澤十多年的情誼,我們都瞭解彼此,一直都在互相扶持,我對他是絕對的信任,絕對的忠誠。”俞嵐咬著牙,一字一句,眼眶通紅,像極了老公被奪走的委屈原配。

輕霧感覺俞嵐是魔怔了。

痴情到偏執的地步,也分不清自己的身份。

輕霧無奈道:“俞小姐,請你看清楚現實,你是他朋友的妹妹而已,所謂的真摯友情,是你哥和他。他平時對你的關心和愛護,也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把你當成自家妹妹。他對你的感情,真沒你想的那麼深。”

俞嵐怒吼:“你胡說。”

輕霧:“你被調查的事情,是他一個人的意思,我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

俞嵐臉色暗沉,咬著牙一字一字道:“你還想挑撥離間我們的情誼?”

小紫實在看不下去,氣惱道:“輕姐,別跟這種人廢話了,叫人過來把她扔出去吧。”

扔出去又怎樣,這次驅趕了,那下次呢?那下下次呢?

俞嵐會無休止地糾纏莫南澤。

這事情,必須一刀切。

輕霧輕輕壓了壓小紫的手,示意讓她別管。

隨後,她請俞嵐進屋:“俞小姐,我們到裡面坐下來好好談談。”

俞嵐大步走進去。

小紫擔心輕霧被欺負,也跟著進去了。

客廳裡。

傭人遞上茶水點心。

俞嵐黑著臉,坐在沙發上默默等待著。

小紫很不爽地瞪著俞嵐,握著拳頭。

輕霧倒是從容不迫,氣定神閒。

她喝上一口茶,慢條斯理地開口:“俞小姐,我知道你很喜歡我老公,也不介意他已經結婚,甘願只做好朋友陪在他身邊,可是,我很介意你的存在。”

俞嵐怒斥:“那是你小氣,沒肚量,沒格局。”

小紫深呼吸,想抽她的手在蠢蠢欲動。

輕霧也氣得不輕,但她還是忍著,畢竟俞嵐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詆譭她,否定她。

鬥嘴是沒有意義的,必須解決她。

像俞嵐這樣偏執的女人放在莫南澤身邊,不管莫南澤的心有多堅定,他們夫妻的感情遲早還會被影響。

除非不愛莫南澤,否則她永遠做不到俞嵐口中那種大度容忍的妻子。

輕霧平靜道:“俞小姐,我老公也不希望你留在他身邊工作。”

俞嵐目光無比堅定:“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

輕霧怒了,“那你自己打電話問他。”

俞嵐:“他不接我電話。”

輕霧掏出手機,開鎖遞給俞嵐,“拿我手機打,他肯定接。”

俞嵐警惕地看著輕霧,“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輕霧被氣得差點當場斷氣,她覺得太可笑了。

一個想要以各種理他介入她婚姻的第三者,竟然反過來提防她?

輕霧咬著牙,撥通了莫南澤的號碼,開了擴音送到俞嵐的手裡。

俞嵐剛住手機,莫南澤的聲音傳來,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寵溺,“怎麼了?是想我了?”

小紫羨慕地捂嘴笑。

俞嵐臉色鐵青,沉著臉緩和了片刻,潤潤嗓子說:“阿澤,是我,小嵐。”

莫南澤的聲音驟變冷厲,憤怒快要爆出螢幕,一陣失控的轟炸:“俞嵐,你為什麼拿我老婆的手機?我老婆呢?你想幹什麼?我問你到底想幹什麼?好好活著不好,非要找死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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