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進入書房,把門鎖上,警惕地四處張望一眼,走到書架前面。

他推開書籍,櫃子裡面出現一個按鍵,他伸手按下去。

這時,書架從中間往兩邊推開,露出別有洞天的內部房間。

他走進去。

隨即,書架緩緩關上。

偌大的房間裡,燈光通明。

輕霧全身無力,虛軟迷糊地陷入昏沉,拼命想要撐開的眼簾,不受控制地慢慢閉上。

她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身體的藥物讓她在軟綿綿的遊離意識中處於半清醒狀態。

白禾走到床沿邊上,慢條斯理地解開捆綁她手腕的繩子,“你都聽見了?”

輕霧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軟得像一攤水。

“他來找你了,可惜,以他這樣的智商,這輩子都找不到你的。”白禾邊說邊得意地勾起一抹冷笑,“真沒想到,一向睿智沉穩的莫南澤,遇到你的事,會變得如此不理智。”

“接下來的時間,我除了馴服你以外,還要起訴狀告他,把他神壇拉下來,我會讓他身敗名裂。”

白禾解開輕霧的四肢束縛,從容不迫地去解她的衣服。

輕霧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想掙扎想反抗,理智再如何清晰,卻是發不出一絲力氣。

她眼眶溼潤了,緊張又惶恐的目光望著白禾,緩緩張開嘴,用盡全身力氣,才冒出兩個虛弱的字:“不……要……”

她淚眼汪汪,一副柔弱害怕的模樣,我見猶憐。

白禾滿眼心疼,輕輕抹掉她眼簾的淚光,安慰道:“別怕,以後你會慢慢喜歡上我的,也會喜歡跟我做。”

輕霧感覺被他摸過的面板像灌滿了硫酸,全身腐蝕糜爛般,伴隨著恐懼和燒烈的疼痛。

她的淚水晶瑩剔透,溢滿眼眶,在眼角悄然而落。

白禾解開她外面的衣服時,視線落在她白皙粉嫩的手臂上,一道淡淡的小傷疤讓他頓住。

他的手指輕輕摸上她手臂的疤痕,“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你還記得你身體裡面有一塊小晶片嗎?”白禾語氣嚴肅了幾分。

輕霧含淚搖了搖頭,否認了記憶。

她知道,手臂位置種了一粒健康檢測晶片,帶有追蹤功能,

因為她知道華夏太多的機密技術,又跟華夏簽訂了15年的合同,出於保護她周全,才特意種上去的。

“真的不知道?”白禾又問。

輕霧再次搖頭,認命地閉上眼,不再說話。

白禾忍不住摸了摸她手臂的疤痕,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冷笑。

白禾當年給輕霧做腦部手術之前,用核磁共振給她的全身掃了一遍,才發現她手臂這顆獨特的晶片。

他開刀取出這塊晶片之後,就帶著輕霧從華夏坐船回北國。

經過太平洋的時候,他把晶體晶片丟進大海里。

至此,他一直想不明白,她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高科技晶片。

“求……你……”輕霧用盡所有力氣,緩緩說出一句,“不要……碰……我……”

白禾手指愈發肆無忌憚,把她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去撥她肩膀的內衣帶。

“莫南澤有碰過你嗎?”白禾的語氣帶著一絲酸意。

輕霧望著他邪冷的目光,心裡發毛,難受的淚水愈發猛烈。

“別哭。”白禾緩緩壓低頭,吻上她臉頰的淚,呢喃細語道:“我會心疼的。”

白禾的吻從她臉頰緩緩往她唇的方向吻。

輕霧緊緊閉上眼,抿住嘴巴,五官繃緊,默默抽泣著。

“啊!”

驀地,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響起,吻在她臉頰的男人離開了。

輕霧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她心心念唸的男人,莫南澤。

莫南澤扯住白禾的短髮,狠狠往後一拽。

這一刻,她恐懼的心瞬間平復下來,激動又安心,是無法言語的感動。

白禾痛苦地仰頭,看到莫南澤那張猶如魔鬼般可怕的冷臉時,驚恐萬狀。

莫南澤鐵硬的拳頭直撞他腹部,沒有間隙那般連暴幾拳,打得他吐血倒地。

他還不解氣,揪起白禾的衣領,往臉頰上狠狠地打。打得他臉青鼻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解決了白禾,莫南澤快速撿起輕霧的外衣,走過去蓋在她身上。

雖然她身上還穿著一件比較保守的內衣,可看到心愛的女子被這樣羞辱,他心痛如絞。

如果,他再遲來一點,小丸就要被這個人渣給害了。

莫南澤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氣,抽來被子把輕霧包裹起來。

他抱起輕霧,又重重踢了白禾一腳,從他身上邁過去。

輕霧軟綿綿地低喃,“不要…走……”

她軟綿無力,說話的聲音也很微弱。

莫南澤一頓,柔聲問:“小丸,你說什麼?”

“不……要走。”輕霧在他溫柔的懷抱中輕輕搖頭。

“我帶你回家。”莫南澤柔聲細語道。

輕霧搖頭閉上眼深呼吸,儲上一絲力量後,接著說,“查一下……他的家……”

莫南澤瞥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禾,明白小丸的意思了。

他把輕霧重新放到大床上,隨即對整個房間展開了最細緻的搜查。

搜查完房間,沒有發現可疑東西,又跑到書房外面繼續尋找。

他翻箱倒櫃,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發現了四張三年前從華夏開往北國的遊輪票根。

莫南澤抱著輕霧離開別墅。

把輕霧送上車以後,一直緊抱著她,生怕她的被子滑落下來,引起尷尬。

在莫南澤懷裡,輕霧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再也不需要用意志力支撐體內的藥性,而陷入了沉睡中。

不知睡了多久。

只覺得全身很軟很累,沒有絲毫力氣,只想睡覺。

這一覺,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房間開著明亮的燈光,她已經穿好衣服,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周圍是熟悉的環境,而小紫也守在她身邊。

她眨眨眼,動了一下手,感覺力氣全回來了。

“輕姐,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小紫緊張地靠過來,滿眼內疚自責,語氣消沉。

輕霧心疼她,淺笑道:“別自責,我沒事呢。”

“如果……”小紫難過開口。

輕霧立刻打斷,撐著身體坐起來。“沒有如果,我真沒事。”

小紫立刻過去扶她。

她看了看四周,“這裡是錦苑?”

“嗯。”

“莫南澤呢?”

“五爺在書房處理白禾的事情。”小紫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地罵:“白禾這個人渣,竟然敢綁架你,還想對你圖謀不軌。”

“幸好五爺機智,帶人去搜他的家,做一齣戲騙過他,才順利找到你。”

“這一次,最好把他捉去坐牢。”

輕霧苦澀搖頭。

小紫:“怎麼,你還想幫他?”

輕霧:“不是我想幫他,是不能用綁架治他的罪。”

小紫疑惑不解:“為什麼?”

輕霧:“按照北國法律,私闖民宅,濫用職權無證搜屋,都是違法行為。不比綁架罪名輕。”

小紫愕然,惱怒道:“難道,就這樣放過白禾嗎?”

輕霧淺笑道:“也不算放過吧,我估計,澤哥已經把白禾打殘了。”

小紫更是緊張,“那白禾會不會告五爺私闖民宅,無搜查令強行搜房,還故意傷害?”

“白禾綁架了我,他一旦報警,肯定被追究刑事責任,如果他不想坐牢就只能吃這個啞巴虧。”輕霧拍拍小紫的手,安慰道:“倒是澤哥,他官職高,頂多受處分,不會坐牢。”

小紫恍然大悟,笑道:“這樣看來,白禾是絕對傷不到五爺的。”

“嗯。”輕霧掀開被子下床。

小紫站起來:“輕姐,你去哪裡?”

“我去找澤哥。”輕霧扯了扯衣服,走到鏡子面前照著,整理頭髮。

小紫:“五爺剛剛吩咐過了,你醒來就讓我通知他,你不用去書房找,我去喊他過來吧”

“沒關係,我睡得全身骨頭酸,想走動走動。”

說完,輕霧離開房間。

小紫跟在後面。

下了二樓,輕霧往書房走去,小紫依然跟在後面。

她回頭,甩甩手,“你別跟著我,去幹自己的事。”

小紫滿臉憂愁,嚴肅道:“你三年前失蹤一次,昨天又失蹤一次,我真的怕了。以後,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24小時貼身保護你。”

輕霧眉頭緊鎖,愕然望著她。

小紫一本正經道:“除了去衛生間以外,我都要跟著你,晚上就睡一起吧。”

輕霧無奈一笑,伸手摸了摸小紫的腦袋,心裡很是感動,溫柔地低喃:“行,以後你就跟我睡,你想怎樣就怎樣,但這裡是錦苑,你真的不用擔心我。”

“錦苑又怎樣?”小紫冷哼一聲,雙手交叉環胸,仰頭傲嬌道:“想當初,我就輕而易舉的把你從錦苑劫出去的。”

輕霧無法反駁,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我進書房找澤哥,沒有在你的視線範圍,但是在澤哥的視線範圍呢,他不會讓我出事的。”輕霧溫柔地安慰小紫。

小紫指了指她後面。

輕霧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說:“我就是想單獨去見見澤哥,跟他說聲謝謝,很快出來,你真的不用跟著我的。”

“不用謝。”

一聲醇厚溫柔的男人聲音從輕霧身後傳來。

輕霧一怔,心跳加快,快速轉身,看著後面的男人。

他穿著灰色休閒服,優雅得體,給人一種清新俊逸的感覺。

之前還有很多話想跟他說,現在見到他了,卻又緊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輕霧就這樣呆呆地站著,對視他深邃好看的黑瞳,有些不知所措。

小紫識趣地轉身上樓,把客廳留給他們兩人。

輕霧無處安放的手緩緩摸著褲子兩邊,轉頭四處張望,看看窗外的夜色,小聲問道,“我睡了多久?”

“昨天中午,睡得今天傍晚。”

原來這麼久,難怪她肚子餓得咕咕叫。

“澤哥。”輕霧嬌憨地開口,話還沒開始說,就已經不好意思了,猶豫糾結地張張嘴,欲言又止。

莫南澤神色自若,看不到什麼情緒,可眼底的光芒卻愈發深情炙熱,溫柔地盯著她。

“嗯?”他等待著她的話,心裡很著急。

輕霧垂下頭沉思片刻,鼓起勇氣再次仰頭看他,目光堅定,想要說出口的話再一次卡在喉嚨裡,“我……”

莫南澤苦澀一笑,知道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會等到什麼結果。

他主動引領話題:“聽小紫說,白錦初打算害我?”

輕霧立刻點頭,緊張道:“對,我猜她是想給你用藥,用奉子成婚逼你就範。”

莫南澤嘴角噙笑,“這招挺毒的。”

輕霧一臉正義凜然,點頭:“對,很歹毒。”

“她打算收買誰給我下藥?”

“不知道。”

莫南澤抿唇,一閃而過的笑意,隨即嚴肅地開口,“那我防不勝防啊!”

輕霧憂心忡忡地嘆息,思慮片刻,提議道,“澤哥,如果你肯相信我,那就讓我留在你……”

“好。”莫南澤不等她把整句話說完,就迫不及待答應,“你留下來保護我。”

輕霧的話還沒說完,看到他如此果決爽快,頓時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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