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嶽三介紹過嶽凌霄和姬清慈的身份時,他們都驚訝了,這是三爺第一次跟他們說,他們的主家到底是誰。

原來他們的幕後大老闆不是這位英姿俊郎的嶽大將軍,而是他身邊那位美麗端方的年輕夫人。

客棧錢掌櫃和酒樓的王掌櫃這個激動啊。

他們在這裡做了三年了,總以為有這麼多錢在這開酒樓,開客棧的人應該是個很有魄力的男子,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幕後的老闆竟然是靖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再看那幾個公子小姐,都長的眉清目秀的,很招人喜歡。

然後他們又看向下人扶著的一個老人家走過來,看到他們那位美麗的老闆也過來給老人家福身行禮。

然後大家都有點迷糊了,這位老人家該不是靖國公府的老太爺吧,看世子夫人對這個老人這麼恭敬呢?

嶽三是認識這位吳閣老的,他剛才沒注意到,現在才知道感情這位老爺子也出京城了。

他連忙走過來行禮:“老大人,沒想到您也在車上,嶽某真是失禮了。”

吳閣老樂呵呵地說:“不失禮,不失禮。”

嶽三就對錢掌櫃和王掌櫃等人說:“你們還不快快行禮,這位老爺子是當朝的首輔嚴閣老。”

錢掌櫃和王掌櫃一聽,連忙又跪下了,天呢,他們今天見的全是大人物。

那位靖國公府的世子,是威震大楚的大將軍。

這位吳閣老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啊。

吳閣老趕忙說:“還是快快請起吧。”

除了吳家的車隊是個變數之外,其它的事情嶽三全都提前安排好了。

因為多了吳家人,嶽三就又把客房調整了一下。

給吳閣老也安排了一個朝陽又亮堂的上房。

新州知府的府衙裡,一位身穿官袍的英俊青年正在批閱公文。

一名巡邏的衙役來報:”大人,靖國公府的車隊進了城。”

年輕人猛一抬頭驚訝的說:”你說什麼?靖國公府的車隊進了新州城?知道是靖國公府的什麼人來了嗎?”

衙役回答:”屬下跟過去遠遠地看了一會。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和夫人帶著幾個孩子,好像還有一位老人。小的沒敢近前去看,具體是什麼身份就不知道了。”

年輕人的腦子急劇地轉著。

既然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和他的夫人帶著幾個孩子,那是不是大表妹和她的夫婿嶽大將軍呢?

如果是他們的話,那他們怎麼會到了新州呢?

但是不管是誰,他是這新州的父母官。

只要是京城裡來的人,他就一定要去拜訪。

更何況來人還很有可能是他的故人呢。

想到這裡,年輕的大人整理了一下官服,起身就向著外面走去。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去年剛到這裡任新州知州的表公子秦清文。

秦清文當時入仕途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朝廷缺人的時候,所以他一上來做的就是七品官。

後來他離京外放做了一個縣令,而且一做就是六年,去年才到新州做了知州,是正五品。

嶽三給嶽凌霄一家安排的是客棧後面的套房,這間套房前面是一個小院,套房的兩邊各有兩間房間,旁邊的房間則是給他們的隨身丫環或是小廝住的。

這套房是特意給那些有錢的人準備的。

主僕一行人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先是各自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番,頓時滿身的疲勞去掉了不少。

嶽凌霄和姬清慈剛洗浴完坐下沒多一會,就聽到嶽三又來報:“爺,夫人,新州的知府秦大人來拜訪了,是否請他進來?”

嶽凌霄和姬清慈相視一笑,他們剛到,屁股還沒坐熱呢,地方官就上門了。

這位新州知府的訊息倒是很靈通啊。

不過倒是省了他們的事情,本來他們也準備去聯絡一下當地的知府老爺的。

畢竟這地方有他們的生意,有時這生意還得需要地方官給適當地照顧一下的。

嶽凌霄說:“有請知府大人進來吧。”

秦清文走進屋裡,就看到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面如桃花,端莊秀雅,

他驚喜地叫了一聲:“嶽將軍,大表妹,真的是你們?”

夫妻倆也很驚訝,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了秦清文。

姬清慈很高興,她對這位小寧氏孃家那邊的表哥印象非常好。

“秦表哥,沒有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你,真是太巧了。”姬清慈的語氣裡充滿了故人重逢的喜悅。

秦清文高興地說:“是巧啊。要是知道你們來,我掃榻待,把你們安排到知府衙門裡去住了。”

姬清慈就笑著說:“那怎麼好?那是衙門辦公的地方,我們怎麼好去那裡。”

秦清文雖然想和大表妹再多聊幾句,不過這裡還有一個表情嚴肅的嶽大將軍。

秦清文和嶽凌霄只是認識,卻並不相熟。

按上下級關係,他可不敢直接稱呼嶽凌霄為表妹夫。

於是秦清文又笑著轉向嶽凌霄彎腰行禮:“嶽將軍,清文不知道是您和大表妹到新州來。有失遠迎,還請恕清文慢怠了。”

嶽凌霄當然也認識秦清文,不過他怎麼就覺得阿慈對這位遠得不能再遠的所謂的表哥有點太熱情了呢?

今天這外面也不熱啊。他也剛剛洗完澡,可是他這心裡怎麼就不太舒服了呢?

嶽凌霄坐在上首看著他說:“嶽某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秦大人,勞煩秦大人公務繁忙之時,還要親自來探望我們,請坐。”

秦清文坐下之後笑著說:“清文自從離京城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因而也特別盼著在這裡能夠看到幾個熟悉相親的面孔。所以一聽巡邏的衙差說京城裡來人了。清文就馬上趕過來了。”

嶽凌霄就說:“嶽某隻是路過此地,正好這城裡有夫人的鋪子,所以就過來看看,也算是視察一番吧,本來也打算要去拜訪一下本地的父母官呢,沒想到秦大人倒先來了。”

秦清文有些驚訝地說:“哪裡能讓將軍拖步去探清文,本該是清文來探望將軍和表妹。不過清文倒是剛剛知道,原來迎賓大酒樓和迎賓客棧都是大表妹的鋪子啊。我還道是京城哪位大人在這裡開的呢?”

嶽凌霄就覺得秦清文那聲對姬清慈的表妹稱呼有點彆扭,可是他也不好說啊,人家原來在忠毅侯府裡就是這樣表哥表妹稱呼的。

姬清慈就笑著說:“秦表哥是何時到了這裡任知府的?”

秦清文笑著說:“不滿你們說,剛到這裡也就一年,原來一直就在下面的縣裡做縣令。剛才聽嶽將軍說,你們是經過這裡,清文可否冒昧問一下,嶽將軍和大表妹這是要去哪裡啊?”

嶽凌霄就說:“去福建任職。”

秦清文驚訝:“怎麼?將軍要去守海防嗎?”

姬清慈就笑著說:“夫君是去那裡做總督的,不瞞你說,實際上將軍是因為觸怒了皇上。就被髮配到了那裡,這不我們全家都跟來了。”

秦清文更驚訝了:“怎麼會,將軍為大楚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怎麼說貶就貶了呢?”

他這不是客套話,他確實覺得嶽凌霄對大楚是有大功的,皇上實在不應該這樣對待他。

不過要是讓嶽凌霄來守海防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惜他是被皇上貶了。

嶽凌霄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他說:“也沒什麼了,出去走走也是好事,正好夫人和孩子們也想出去長長見識。”

個人正說著,外面就伸進來一個小腦袋,一張漂亮的小臉上全是甜甜的笑靨,是意姐這個小丫頭。。

她剛在秋菊和秋荷幫助下把自己洗的白白的。就連狗狗,都被全一和全二給洗的乾乾淨淨的。

意姐和遠哥的房間就在隔壁,她覺得無聊,自己遛了出來,過來看看爹爹和孃親在做什麼。

當她看到屋子裡除了有爹爹和孃親外,還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叔叔時。

她的眼珠子一轉就笑嘻嘻地說:“原來爹爹和孃親有客人來訪啊。那意姐就不打擾了。”說著她就要走。

姬清慈就笑衝她招招手說:“來,意姐,見見你秦叔叔。”

意姐一聽就高興了,她噠噠地跑過來站到秦清文的面前。

姬清慈就笑著說:這是小女兒意姐,她和另一個孩子遠哥是一對龍鳳胎。淘氣的很。”

意姐剛聽娘介紹遠就睜著一雙和姬清慈一樣的大眼睛說:“哦,秦叔叔你好。我是靖國公府的三小姐,我叫意姐。“

說著,她就有模有樣地給秦清文行了一禮:“意姐這裡有禮了。”小人做著大樣,學著端莊,非常逗趣。

秦清文看著面前可愛的小姑娘,心裡喜歡,他家夫人給他生了三個兒子了,卻沒有一個女兒。

所以他看著眼前的意姐,心裡柔軟的不得了。

他喜愛地說:“意姐啊,真可愛。”

說著他摸了摸身上,沒帶別的禮物,只有腰上的一塊玉佩。他就要去解身上的玉佩。

姬清慈趕緊阻止他說:”秦表哥,您不要這樣客氣,這麼貴重的禮物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意姐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說:”謝謝秦叔叔,娘說過的,無功不受祿,意姐不能要別人的東西的,我要去找哥哥玩啦。”

說著不等別人回答,意姐就又噠噠噠的又跑了出去。

秦清文無奈的笑笑,他笑著搖搖頭,這小丫頭,真可愛。

秦清文想:自己來的太匆忙,什麼也沒帶,回頭看看大表妹帶來了幾個孩子,然後回去要給每個孩子都好好的準備一份禮物。

秦清文又問起了隨他們一起來的那位老人,這才知道原來吳閣老也來了。

於是秦清文又去拜訪了吳閣老。

然後迎賓大酒樓的王掌櫃就讓人把酒菜送過來了。

秦清文當然就被嶽凌霄和紀清辭留下吃飯了。

這頓飯王章櫃做的基本上都是新州的特色菜,故人重逢,自然是契闊歡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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