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揚一洋把梆子一敲,兩個人的比式正式開始。

順哥和朱千夫長一交手,就知道這一位確實勉強算得上是個高手。

他打起精神,認真地和朱千夫長打了起來。

講真話,這位朱千夫長的功夫真不錯。

剛一開始的時候順哥雖然認真和他打,但卻並未使出全力。

朱前夫長的力氣大,他使出的招數一下下全是實錘。

順哥不跟他硬碰硬,他引著這位朱千夫長把全身的招式一一都使了個遍。

等到朱千夫長再回頭重複使用已經用過的招數時,順哥的心裡就有了數。

原來這位朱千夫長已經黔驢技窮了。

朱千夫長把手裡的招數都用了一遍之後,卻見順哥並沒有絲毫的敗相,他的心裡不由得就有些慌了。

要知道他下面再和順哥打時,就要回過頭來重複使用已經用過的老招式了。

可是對面這位少年逗引著他,把所有的招數都使出來時,好像僅是閃轉騰挪或是順勢來兩招,看似沒有什麼系統的招數,卻全都輕巧的躲過了,或是化解了他的攻擊。

要知道在這個軍營裡,朱千夫長除了沒和嶽大總督和閩王對打過。

其他的人可都是他手下的敗將。

此時的朱千夫長在沒有了新的招式的情況下,心裡一慌,就更容易出破綻了。

順哥也不和他戀戰,瞅準了一個機會,手一輪,身子一轉,一個漂亮的旋身飛起一腳就把他踹出了老遠。

看熱鬧計程車兵群裡,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家喊道:”好,好,打的好。”

順哥心想,聲音如此想響亮,這位朱千夫長得有多麼不招士兵待見呢?看來他不得人心啊。

朱千夫長被摔的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爬起來,也沒有人過去把他扶起來。

順哥想了一想,就走上前想要去要拉他起來。

可是順哥剛走到他身邊,朱千夫長的手一楊,就是一陣寒芒衝著順哥飛了過來。

銀針又細又小,士兵們都沒有看到這一幕,可是慎哥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的武功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眼精視力非常的好。

他雖然看不清那是什麼,但他卻知道那寒芒一定是朱千夫長甩出的暗器。

他驚了一身冷汗,施展輕功,一個躍起,迅疾飛了過去,袖子一揮,打落了幾枚銀針,不過仍然有兩根銀針扎到了慎哥的袖子上。

剩下的那幾針也被順哥險險的避過了。

慎哥顧不得自己,急切地看向順哥,語氣裡全是焦急:”三弟,你怎麼樣?沒事吧?”

說著慎哥就上下檢視著順哥的身上,直到他確定順哥真的沒事兒,慎哥這才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慎哥的怒氣就又湧了上來,他對著朱千夫長飛起一腳就把豬千夫長踢了起來,然後朱千夫長就掛到了遠處的一棵樹上。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閩王露的這兩手太漂亮了。

一身輕功出神入化,這一腳又把人穩穩的踹到了那麼遠的樹上,

大家看看那棵大樹上的豬千夫長,又看看眼前仍不解怒氣的閔王。

天哪,閩王是怎麼做到的?這得有多大的力氣?多高的準頭啊?

順哥從大哥的袖子上拔下那枚銀針,握在手裡輕蔑的看了看說:”卑鄙如此,枉為軍人。”

呂良本來是在遠處看的,他是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但是當他看到慎哥飛向而下時,就知道出事了。

他也快速地過來,看到順哥手裡的銀針,才知道發生子什麼事情。

不過他看看已經被慎哥掛到樹上的那個人,一看哥倆也沒有什麼事情,他就回去給嶽凌霄通報去了。

下邊計程車兵們一傳十,十傳百。

如果大家剛才看到閩王施展輕功,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的話,那麼,現在士兵們就全都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怪閩王會這樣大動肝火,難怪閩王會一腳就把千夫長踢到了樹上。

原來朱千夫長沒有打過人家嶽公子,就用銀針暗器要暗害人家嶽公子,真卑鄙。

同時大家也都不禁感慨,這位朱千夫長平時囂張是囂張,但是他們還沒有對他的人品產生懷疑。

可是這會兒,他們覺得這一位真是一位實打實的小人,也真是自作自受了。

這件事兒恐怕不能善了的吧,施用暗器,傷害同袍,這可是重罪。

他們再看看閩王手裡的銀針也都覺得有些後怕。

士兵們都覺得這位朱千夫長不虧是姓朱,這就是個豬腦袋嗎!

這位嶽公子的身份豈是他一個千夫長能夠招惹的。

人家嶽大總督把兒子送到軍營裡,是來鍛鍊來了,卻沒有想到第一天就差點被人暗算。

剛才看到閩王那緊張的勁兒,連輕功都用上了,可見這位閩王對這位弟弟感情有多麼深。

不過這位閩王殿下的輕功還真好,以前就從來沒有見他施展過,還以為他不會呢。今天大家可是又過了一把眼癮。

人們紛紛議論著朱千夫長用暗器傷人的卑劣行徑,都感到氣憤。打不贏就是打不贏,幹什麼要用暗器傷人啊?

卻沒有一個人想著去把朱千夫長從那個樹上解救下來。

比武打擂臺的事情是揚百夫長建議的,如今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還差點傷了嶽公子。

他走到閩王的面前有些忐忑地說:“閩王殿下,屬下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屬下一會自去領罰。”

閩王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這不關你的事情,不用領罰,去領著你的人去練兵吧。”

揚一洋遲疑地看了一眼掛在樹上一動不動朱千夫長身上:“閩王殿下,那他怎麼辦,用不用屬下把他弄下來?”

慎哥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邊,估計那一位讓他飛起的那一腳給踢暈了,而且他那一腳絲毫就不有留情,是實打實的一腳,估計那位姓朱的內臟都會被他踢的挪位也說不上。

他說:“把他弄下來關起來,等著我親自處理。”

揚百夫長心裡想,得,這位朱千夫長算是把自己作到頭了。

他管不了那麼多,他還是去把他給弄下來吧。

他對著還沒有散去的眾人揮揮手說:“行了,大家全散了吧,去訓練吧。”

慎哥估計的不錯,那姓朱的被揚百夫長解救下來的時候,仍然是昏迷不醒的。

朱千夫長的嘴角流出了不少的血。

揚百夫長也算是厚道之人,他把朱千夫長關起來之後,又去把軍營裡的大夫叫來了。

結果大夫一號脈就嘆了氣:“這人廢了,內臟受損,估計以後也不能再練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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