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昆試探著問:“阿鵬走了好幾天了吧,是去哪裡了?”

嚴大公子的眼睛一閃說:“他去了哪裡,你還是不要問了,你先把你眼前的事情做好,和你那兩個侄子打好關係,別讓他們對你起疑心,以後我們再見機行事。”

嶽凌昆看了他一眼,沒有吱聲,轉身出了淨房,回到了慎哥和順哥跟前坐下。

兄弟倆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他們看到嶽凌昆回來,都禮貌地叫了一聲:“二叔。”

嶽凌昆看了一下桌上的菜式,笑著說:“如何,二叔再讓小二上兩個菜,你們還正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些。”說著就要招呼酒樓的夥計。

慎哥連忙阻止說:“不用了,二叔,我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倒是您再多吃些吧。”

嶽凌昆心說:我這心裡有事情,哪裡能吃得下啊。

不過他嘴上卻故作風趣地說:“二叔中午吃的晚,要是晚上再吃這麼多,那就要吃成一個大胖子了。二叔還想要保持這玉樹臨風的俊美模樣呢?”

慎哥和順哥見他說的有趣,都不由地笑了起來。

順哥就瞪著漂亮的大眼睛說:“二叔就是再長胖些也很好看的。”

說完,他又頓了一下,然後又加上一句說:“不過我還是覺得我爹爹是最帥的。”

嶽凌昆就假裝把臉一繃說:”小子,你不怕二叔生氣?”

順哥就笑嘻嘻地說:“二叔哪裡會生氣,我們岳家的人都是心胸寬廣的人。”

嶽凌昆就笑了:“你小子,這小嘴還挺會說的,行,你爹爹確實比二叔帥,二叔承認行了吧?”

慎哥看著差不多了就說:”二叔,您既然不和我們回府,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們每天都是準時回家的,今天這麼晚不回家,恐怕孃親會惦記的。”

嶽凌昆想了想就說:“那好吧,不過慎哥,順哥,二叔求你們件事好不好?”

慎哥就說:“二叔,您說,只要我們兄弟倆能辦到的。”

嶽凌昆說:“你們先不要把二叔到了泉州的事情說給大嫂聽。“

順哥就瞪大眼睛說:”那怎麼可以,您都來到泉州了,還不讓我娘知道。”

嶽凌昆說:”二叔來到泉州,本來應該先去拜訪大哥和大嫂的,但是卻因為二叔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因而暫時還去不了,所以先不告訴他們為好。”

慎哥想了一下說:”那好吧,二叔,我們就尊重您的意思,先不告訴我娘。”

順哥就說:”二叔,等您辦完了事兒,一定要到我們家來哦。到時我們一起吃燒烤。”

順哥從小長大,一直就覺得娘領他們做的燒烤是最好吃的。不過自從他們來到泉州之後,他們一次也沒有吃過。

嶽凌昆就笑著說:”好啊,咱們就這麼定了。”

慎哥和順哥兄弟倆是兩個非常講信用的小少年。

他們回到府裡之後,果真就沒有跟姬清慈說他們和二叔嶽凌昆見面了,二叔還邀請他們在一起吃了飯的事情。

小哥倆只是跟姬清慈說,他們因為有點事情耽誤了,因而回來的晚了。

但是他們不說,不等於別人不會說。

嶽一是認識嶽凌昆的。

他去拜見了姬清慈,把嶽凌昆在書院門口邀請慎哥和順哥兄弟兩個去吃飯的事情跟姬清慈說了一遍。

只不過嶽一沒有進入酒樓裡頭,不知道他們都談了些什麼。

一聽說岳凌昆見了慎哥和順哥兄弟兩個,姬清慈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馬上都警覺了起來。

她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原來他們夫妻從來沒有跟兩個兒子說過他們和嶽凌昆之間的過節,兩個兒子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反而不利於兒子防範。

但是這次為了慎哥的安全,她必須得跟兩個兒子說清楚,靖國公府和嶽凌昆之間的關係。

而且這件事情刻不容緩。

於是,在慎哥和順哥兄弟兩個都已經洗漱完,就要休息的時候。

書月過來通知兄弟兩個,說夫人找他們有急事,讓他們趕緊去正院。

姬清慈看著眼前滿臉迷惑的小兄弟兩人,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

兄弟倆人看到孃親這樣嚴肅的表情,互相看了一眼,面上也顯現出了忐忑的神態。

慎哥就問:”娘,您要跟我們說什麼事兒?”

姬清慈在心裡長嘆了一口氣,臉上變得溫和了一些。

她說:”我已經知道你們今天跟二叔見了面,還一起去吃了飯。但是你們為什麼不跟孃親說?”

順哥就說:”二叔說了,他暫時不想讓你們知道他來了泉州,他說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辦,等辦完事情,他就會來府裡拜見您和爹爹。”

姬清慈又嘆了一口氣,嶽凌昆這個人還真是狡猾。

要是嶽一不說的話,這件事情還真被他矇混過去了,那慎哥得有多麼的危險。

姬清慈的臉上就又浮現出嚴肅的表情。

她對兄弟倆說:”慎哥,順哥,你們聽娘說,這個嶽凌昆早就不是你們的二叔了。你們太小,娘從來就沒和你們說過,你的二祖父二祖母為什麼當年要離京外任,要搬出靖國公府,這都是因為你二叔的原因。”

小兄弟倆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順哥就說:”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姬清慈就一五一十毫不隱瞞地對小哥倆說了發生在嶽凌昆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以及為什麼嶽凌昆這麼多年都不回靖國公府的原因。

聽完這些事情,慎哥就陷入了沉默。

順哥就生氣的說:”二叔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辦出這樣缺德的事情來,他都已經和我們靖國公府斷了來往,那他今天又來找我們幹什麼?”

慎哥就冷笑了一聲說:”哼,他來找我們幹什麼?肯定是有目的的唄。”

他的眼睛又看向姬清慈說:”娘,您還知道什麼事情,就全都跟我們說了吧。我們都已經不小了,我們也有自己的判斷力了。”

姬清慈看著他們小哥倆心想,慎哥說的對,嶽凌霄都已經把兩個孩子帶在身邊教導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隱瞞他們的呢?

而且慎哥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為了慎哥的安全,她也確實不應該再隱瞞他們什麼了,就讓他們自己也參與進來吧。

於是她就說:你們還記得娘有一天晚上沒有回來住的事情吧?”

小兄弟倆點點頭說:”記得,第二天娘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兩把琴回來。”

姬清慈說:”對,當時我沒有和你們說實話,其實那天我看到了京城來的人,他們住到了咱們家的迎賓客棧裡。那天我和書秋裝扮成賣唱的人進了他們的房間,去探聽他們的虛實了。”

慎哥和順哥都驚訝地哦了一聲,互相又看了一眼。

兄弟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原來他們的娘那天晚上冒險去做了這樣一件事情,這也太危險啦,娘也太大膽了。

姬清慈看著他們的表情,就又接著說:”京城來的人一共有九個,其中就有你的這位二叔嶽凌昆。但是當時娘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戴了帷帽,並且把眉毛畫粗了,又簡單的化了一下裝,就連你二叔都沒有認出娘來。”

順哥就問娘:”他們都談了什麼?”

姬清慈就說:”他們當時真就以為我們兩個女人就是賣唱的,也沒有防備我們,但是那位帶頭的是個很謹慎的人。你二叔叫他嚴爺,後來我們確認,那個姓嚴的就是京城嚴閣老的長子嚴大公子。”

慎哥驚愕:”您是說那個嚴爺是賢淑妃孃家的人?也就是說我那位二叔嶽凌昆已經投靠了嚴家。現在他是賢淑妃那一派的的人。”

姬清慈讚許得看看他說:”是的,因為他和我們靖國公府已經決裂,他投靠嚴家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慎哥猶豫了一下,又問:”娘,他們是不是為我而來?”

順歌不解,他瞪著酷似孃親的一雙大眼睛疑惑的問:”大哥,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是會為你而來呢?”

慎哥的眼睛就懇求地看向孃親,他不希望孃親把自己的身世告訴自己的弟弟。

慎哥怕弟弟顧及自己的皇子身份會和自己疏遠。

姬清慈豈能不懂慎哥的心理。她也的確不想把慎哥的身世告訴順哥。

她不想讓幾個孩子現在就知道慎哥是一個皇子。

於是姬清慈就衝著慎哥點了點頭,給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姬清慈對順哥說:”因為你大哥是我們靖國公府的嫡長子啊。我們靖國公府的地位在朝廷裡是不容小覷的。

他們嚴家想拉攏我們靖國公府根本也拉攏不過去,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原來你爹爹的第一個未婚妻就是嚴家的嫡長女,那位小姐是被你爹爹退了婚之後死的。所以說他們和我們靖國公府是勢不兩立的兩股力量。

不過這些也只是孃親的猜想,新州刺殺事件,書院中毒事件,這些都是嚴家乾的。

那天孃親。聽到他們說的其中一個任務就是要殺一個人。孃親懷疑他們還是衝著你大哥來的,畢竟你大哥是靖國公府的嫡長子。”

順哥聽了之後,還是覺得孃親講的有哪裡不太對勁兒,孃親講的事情裡好像有哪裡說不通。

不過他還小,想不通的問題,他就暫且等爹回來再說吧。

不過他還有些迷惑,二叔難道就那麼心狠嗎?他不是很疼曾祖母的嗎?他難道不怕曾祖母傷心嗎?

算了,這些都不是自己要考慮的問題,自己以後就遠離那位二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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