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霄晚上回來時,外面已經打過二更了。

他進屋就看到了姬清慈正靠在床頭上看書,就知道妻子這是在等他。

他走到姬清慈的身邊,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等我呢?我先去洗漱。”

姬清慈就問:”還給你熱著飯呢,要不要再吃些?”

嶽凌霄搖搖頭說:”今晚吃的很飽,不吃了,你等著我。”說著就走進了淨室去洗漱了。

他洗完出來時,就看到姬清慈已經下了床,正拿著一個乾布巾在等著他。

姬清慈看到他從淨室裡出來,就上前拉住他的手走到坐塌邊,讓他坐下,開始給他擦頭髮。

嶽凌霄坐在那裡,感受著她溫柔的氣息,聞著她身上那熟悉好聞的馨香,陶醉地吸吸鼻子,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

見嶽凌霄好久沒說話,姬清慈就問:”夫君,不會是睡著了吧?”

嶽凌霄就笑眯著眼睛說:”美人在側,如何睡得著?”

姬清慈不由失笑:”阿肖什麼時候學會調戲人了?”

嶽凌霄說:”不是調戲,是發自內心的,實話。

姬清慈不由抿嘴,臉上盡是笑意。

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兩個人的表情卻全是溫和的

他們中間被一種叫做溫馨幸福的氣息包圍著。

良久,嶽凌霄就說:”原來跟著父親在邊關打仗的時候,我從來就不敢想,我以後的生活還會有這樣溫馨安靜的時刻。”

姬清慈說:”阿慈原來也不敢想。”

嶽凌霄動情地一把把姬清慈拉到自己的前面,他摟著她的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那富有磁性的聲音也變得悠遠起來:“後來娶了阿慈,生活就變得穩定而滿足,那時我就想,原來我也可以擁有這樣的生活。現在我回到家裡,一直有人為我留著一盞明亮而溫暖的燈,有熱熱的飯菜等著我回來吃,有人對我噓寒問暖。

我再也不是那個天天跟刀劍跟屍體打交道的嶽凌霄了。

阿慈,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是你讓我擁有了這樣幸福的感覺。”

姬清慈也回摟著他說:“阿霄,我也是,是你讓我的心裡有了安全感,是你讓我感受到在這個社會上還有真正的愛情。阿霄,謝謝你。”

他們結婚這些年來,她對他的稱呼從夫君變成了阿霄,看似很簡單的稱呼,卻體現著她對嶽凌霄從戒備到信任的一個心裡路程。

兩個人就這樣動情地相擁。

此時的他們沒有肉慾,卻心意想通,那情感濃郁的如同醇厚的烈酒,那酒香的滋味融入了他們彼此的骨髓和血脈。

良久,兩個人才從這份不帶任何情慾的濃情密意中醒過來。

彼此分開,相視一笑。

姬清慈這才問道:“馬上,就要過年了,朝廷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嶽凌霄說:“前一段時間就接到了寧安的信鴿,今天又接到了阿雲的信,大皇子和二皇子二十天前同時中毒了。”

姬清慈驚訝:“那他們沒有事吧?”

嶽凌霄說:“還算救治及時,倒是沒有出什麼事情。不過這裡面的事情很多。阿雲在信裡只是說皇上讓人查這件事,最後卻是不了了之,只是把當時在上書房裡值班的一個小太監打死了,另外還打死了端妃的一個小太監。”

姬清慈想了一下說:“大皇子和二皇子中毒對誰有利?誰就有可能是下毒之人。這是正常人的想法。”

嶽凌霄的臉上浮出了笑意:“哦,那就是還有不正常的想法?那阿慈以為呢?”

姬清慈嫣然一笑說:“妾身一介女流,對這等朝廷大事哪裡敢有什麼想法?”

嶽凌霄哈哈大笑:“阿慈,你今天怎麼還謙虛上了,想我的阿慈可是聰明的很呢,會做生意,會教導孩子,會書法,會刺繡。有時候看問題還會換個角度,我可是從來都不敢小瞧夫人的想法的。”

姬清慈失笑:“夫君越來越會說話了。”

她頓了一下又正色說:“你不是說過賢淑妃和端妃兩個人都想要那個貴妃位嗎?我覺得應該是和這個有關吧?你想啊,大皇子和二皇子兩個人如果都中了毒,那個得利的人肯定就是端妃了。這是有人在給端妃挖坑呢?”

只不過這事情做的有些太明顯了些,反而讓人不相信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要不就是端妃的那個小太監被人收買了,要不就是那個小太監是被人栽髒陷害的。”

她見過端妃,那雖然不是個特別聰明的女人,但她也不是一個頭腦十分簡單的人,她不可能傻到去做這麼明顯的事情。

嶽凌霄笑了,他就知道他的阿慈聰明。

阿雲只在信裡隱晦地說了兩句,兩位皇子的事情既有賊喊捉賊的戲碼,但他應該也在當中推了一把。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事情應該還是嚴家人的手筆,他們應該只是想讓大皇子連帶著受一點毒而已,卻沒有想到有人在當中參合了一把,讓大皇子中的毒反而比二皇子重得多。

因為二皇子當時催吐了就沒有事情了,可是大皇子卻是躺了十多天,就是到了現在他也還沒有好利索,仍然時時咳嗽,據說是傷了肺子。

當嶽凌霄把這些訊息全說給姬清慈後,姬清慈笑了:“不會是有人把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東西給換了吧。這才讓原來應該二皇子吃的東西結果讓大皇子誤服了?”

嶽凌霄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事情我估摸著要不是阿雲做的,就是另有其人,畢竟皇宮那個地方,應該滲入了不少家族的勢力的。”

姬清慈i就說:“那你覺得是不是大哥做的?”

嶽凌霄就笑:“他信上只是說,京城那邊有他呢。別的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信裡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姬清慈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幾個去過新州佈置刺殺任務的京城人查到了嗎?”

嶽凌霄就說:“查到了,但是他們卻沒有來泉州,而是被招回京城。那位公子是嚴家的人,但他不姓嚴,只是嚴家大公子的一個屬下。”

“那麼說,賢淑妃是真知道了慎哥長得像皇上這件事,從而猜出了皇后的親生兒子還活著的事實?”姬清慈問。

嶽凌霄點點頭說:“對,不過那幾個人不再來,應該是嚴家人的謹慎,他們應該還要再派生面孔來的。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不會半途而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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