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皇后同意了皇上說的話,讓慎哥繼續跟著驃騎大將軍在外面鍛鍊兩年。

可文皇后畢竟是一個做母親的,雖然慎哥自從出生後就沒有在她的身邊長大,但畢竟從她生完康寧後,心裡一直就有一個結,懷疑有另外一個孩子的存在。

因而要說起來慎哥這個被流落在民間的孩子,其實是一直就在文皇后的心裡的。

其實現在文皇后就特別特別想見到這個孩子,就連康寧小公主這幾天也一直在問文皇后。她的孿生哥哥慎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可想哥哥了呢?”

這不,康寧小公主又跑來了坤寧宮。

她瞪著黑漆漆的大眼睛,滿懷期待的問文皇后:”母后,大皇兄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康寧都想他了。”

文皇后後看著女兒那肖似自己的小臉兒,想著康寧一直以來就特別喜歡慎哥。

文皇后又不由得笑了。

她現在特別相信血緣之間的心理感應,想起她自己第一次剛見到慎哥時,心裡就對慎歌十分喜歡。而女兒康寧更是喜愛慎哥。

文皇后當初就想,等勝哥長大了,她就向皇上請旨,讓慎哥給女兒當駙馬。

想到當初的想法,文皇后忍不住就笑了。

現在想來女兒對聖慎歌的喜歡其實從骨子裡的來說就是一種孿生血緣關係之間的互相吸引。

而她自己對慎哥的喜歡也是一種天然的母子血脈相連的關係。

康寧看著母后不回答自己的話,卻在那兒看著自己笑。

她就有點不高興地撅著小嘴說:”母后,女兒問您話呢,您怎麼就只是笑,也不回答女兒的話。您就跟父皇說一聲,讓父皇下個旨,把大皇子兄他們一家調回京城不就得了,你不想讓大皇兄回皇宮了嗎?”

文皇后就對女兒說:”不要著急,你父皇說了要讓你大皇兄在外面跟著驃騎大將軍他們再鍛鍊兩年,然後再回宮。母后覺得這也是對你大皇兄的一個很好的鍛鍊機會。”

康寧有些失望地說:”皇兄回到皇宮來不也一樣能得到鍛鍊嗎?而且皇宮裡的老師都是翰林院的,多厲害啊,就是學武的話,那不也有忠毅大將軍嗎?”

文皇后就笑著說:”在皇宮和在民間的鍛鍊是不一樣的,你大皇兄現在已經進了泉州的海防營,他現在就是在軍中正式錘鍊自己了,這樣的機會在京城裡是沒有的。”

更何況驃騎大將軍的身邊高手如雲,據說你大皇兄的師傅就是驃騎大將軍貼身的護衛,那幾個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來你大皇兄的武功還是很不錯的。”

康寧小公主聽完母后的話後想了一想:”那好吧,既然父皇和您都覺得這是對大皇兄好,那就這樣吧,只是這兩年裡康寧是見不到大皇兄了。”

康寧的小口氣裡充滿著無限的遺憾。

她想,等到大皇兄回來的時候,她和大皇兄就都已經十五六歲了,到那時候她都要招駙馬了。哪還有時間再跟著大皇兄玩兒啊。

康寧小公主雖然現在已經十三了,但是這個孩子是無憂無慮長大的。

在康寧公主的心裡,沒有什麼讓她煩憂的問題,她除了讀書就是玩兒,她特別喜歡玩蹴鞠,而他的大皇兄就是他很好的一個玩伴。

再說慎哥如今在泉州的海防營裡混的是風生水起。

他人雖然小,還只是一個剛剛十三歲的小少年,但他那天殲滅海盜時的英勇表現,利落的手法,高超的武藝,卻讓海防營裡的這些人都很歎服。

這位小公子不愧是嶽大總督家的長公子啊,那功夫真不是蓋的。

現在海防營裡的人都不管他叫嶽公子,而是叫他嶽少帥。

他的武藝遠遠高於這些士兵們。

在這裡,他是士兵的教練,這這是嶽凌霄給他的任務,讓他教授這些士兵訓練,同時也是讓他接近這些士兵,提高他的威望。

在這一段時間,他是以靖國公府的嫡長孫,嶽大總督的長子的身份出現的。

這幾天京城裡有關慎哥是文皇后生的嫡皇長子的身份還沒有傳到泉州。

等過兩天訊息傳到泉州之後,慎歌在人們的眼裡就是一位皇子了,人們對他就會更加的敬畏。

慎哥這幾天都在發愁,他很怕皇上把他詔回皇宮,那樣他就不得不離開這個家了。

可是慎哥不想離開這個家呀,他就是在這個家裡長大的。

這個家裡所有的人:爹爹孃親,還有弟弟妹妹,曾祖母,還有祖父,二叔對他都非常的好,他不想離開他們。

慎哥對父母的祈求就是,他的身份暴露的越晚越好。

按他自己的心願來說,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這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

他的父皇不會允許他以靖國公夫嫡長孫的名義存在的,他是屬於皇宮的。

果然,半個月之後,嶽總督的長公子原來就是嫡皇長子的身份就慢慢傳進了泉州。

而比這更早的卻是皇上的信使到了。

嶽凌霄拿著皇上的信,信上說慎哥的身份已經在京城裡照告天下了,他驃騎大將軍的長子其實就是皇后生的嫡皇長子。

但是皇上又在信裡也言明瞭,這兩年,讓他帶著慎哥在外面多鍛鍊鍛鍊,讓慎哥多讀些兵書,而慎哥文韜武略的才能也都交給嶽凌霄夫妻了。

嶽凌霄手裡拿著這封信,臉上上的表情怔了一下,然後臉上就露出了喜悅,他沒有想到皇上還能給他們夫妻兩年的時間。

他們還可以和盛哥之間多享受兩年父子、母子、兄弟兄妹之間的感情。

嶽凌霄的心裡無限感慨。他把慎哥叫來,把皇上的信給了慎哥,讓慎哥自己去看。

慎哥看完之後高興的蹦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他不是一位地位尊貴的嫡皇長子,他是嶽凌霄的兒子,而且他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少年,他還是一個孩子。他在這裡純然表現出的是一個孩子的快樂,而且是一個渴望親情,渴望自由的孩子的快樂。

平時的穩重這時候在他的身上已經全然不見。

他上前拉住嶽凌霄的手,胳膊用力的晃著:”爹爹,我看到了,我不用回皇宮了,我還可以和您,和娘,和弟弟妹妹在一起,這太好了,我這就去找娘。”

說完他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嶽凌霄看著他一蹦一跳遠去的小身影,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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