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就看姬清淑,卻看到姬清淑的眼睛驚喜地盯在那些金光閃閃的錢上,眼睛都不抬,根本就不和她的眼睛對視。

姬清婉有些生姬清淑的氣,這個四妹就是故意的。

確實,姬清淑現在手裡的銀子不多,她現在突然就拿到了兩份紅包,這些要兌換成銀子的話,那得有一千多兩的。

她發財了,她才不要還給二姐呢。

而且她無意間還聽說了,夫人要把原來準備給大姐的那份不值錢的嫁妝給她了,現在夫人正在重新給二姐備嫁妝。

她一個小庶女,連個姨娘都沒有,現在指望夫人多給自己置辦些象樣的嫁妝又落空了。

她可不得把手握的緊一些嗎?

隨後,姬清慈就說自已要去拜見公主。

那邊姬清雲也邀請嶽凌霄去了書房。

姬侯爺也站了起來,於是幾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客人都走了,這屋裡的人自然也就都散了。

姬清淑也想走,卻被姬清婉叫住了:“四妹,你等一等。”

姬清淑回頭疑惑地說:“二姐,我們不走嗎。”

現在距離午飯還有很久呢,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

姬清婉看著姬清淑手緊抓著的兩個荷包,湊過來裝作不在意地說:“四妹,那個荷包給我看一下。”

姬清淑開啟一個荷包給她看:“行,二姐,你看看吧,反正都是二姐不稀罕要的東西。”

姬清慈眼睛盯著那些金燦燦的小玩藝,就要伸出去拿,姬清淑卻又一下子就把荷包收了回來。

她從長這麼大,也沒有擁有過這麼些的金子,二姐給了她就是她自己的。

姬清婉見她收了回去,臉色陰沉了一下,這個四妹,現在已經不再像原來那樣對她百依百順了。

姬清婉能看出來,從大姐從莊子上回來之後,姬清淑的眼睛再看向她時,少了親近和敬重,卻多了一絲戒備。

她不屑地看向姬清淑:“不就幾個金錁子嗎,又不是沒見過。”

姬清淑就笑著說:“二姐是不在乎,可是妹妹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我的嫁妝,都是要撿兩位姐姐不要的。妹妹當然在乎。”

姬清婉一聽,皺了下眉頭說:“誰給你說的這話?”

姬清淑垂下眼睛,她又抬起頭來看著姬清婉:“難道妹妹說的不對嗎?”

姬清淑看著姬清婉的眼睛就流露出了一絲的悲哀。

在這個府裡,她沒有姨娘幫襯,爹爹不疼她,哥哥不愛她。

她一直信任和依靠的嫡母和大姐對著她表面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關鍵的時候她就是那個被嫡母和二姐捨出去的人。

現在她時時感到心冷和恐懼,因為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抓些錢在手裡。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二姐為了和大姐賭氣,把這個荷包給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這些錢就是她的,她要把這些兌換成一張一張的小額銀票,放到身上。

可是她看得出,二姐又後悔了,想把這個荷包拿回去。

她賭二姐不好意思硬搶,二姐一向就是以端莊的大姐小姐示人的。

果然姬清婉黑臉盯著那個荷包看了一眼,然後她不屑地笑了笑說:“四妹,什麼時候學得那麼財迷了,你還我搶不成。”

姬清淑的心放下一些,想了想,她又討好地說:“二姐,我知道您是不屑於和我爭這個的。謝謝,二姐,你能把這個給我,想我在這府裡,孤苦伶仃,也就你還疼惜我。”說著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姬清婉的心裡突然就煩躁了起來,算了,不就是一些金子嗎,她何必非要把它拿回來。

想想這個小庶妹也確實挺可憐的,也確實除了自己之外,無人再對她好,那就這樣吧。

可是她還是很心疼那些個金子的,那些個小兔子,小金魚的多麼可愛,那可是好幾百兩銀子的,就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便宜了四妹。

她嘆了一口氣不耐煩地說:“好了,別哭了。我說過,你的嫁妝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虧不了你的,走吧,我們回去吧。”

說著她還踢了一下路旁邊的一個石頭,就往前走去。

姬清淑看著姬清婉煩躁的表情,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位二姐有些陌生。

她擦了一下眼淚,嘴唇動了動,嘴角牽出一絲笑容,應了一聲:“好,二姐.。”就也跟著向前走去。

不管怎麼說,二姐沒有硬要回去,姬清淑在心裡還是感激她的。

姬清慈到了朝陽居,卻看到公主正好好地坐在屋子裡。

她看到姬清慈走進來,笑著向她招手:“阿慈,快過來坐,我已經等你好一會了。”

姬清慈仔細看看她,公主的臉稍微有一點點的蒼白,不過精神頭還不錯。

她過來就坐在了公主的對面,關切地說:“嫂嫂,大哥說你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是哪裡不舒服?找沒找太醫看過?”

公主的小臉就是一紅,她用手不自覺地摸了一下平坦的小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也沒有什麼,就是胃口有一些不好,吃了東西就吐。”

旁邊的孫嬤嬤就笑著說:“大姑奶奶,我們公主剛被診出喜脈,只不過還不到三個月,就沒有往外說。”

姬清慈恍然大悟,難怪大哥當著嶽凌霄的面沒說,原來公主是懷孕了。

一般的人家,孩子上身不到三個月,是不往外說的,怕胎位不穩,孩子站不住。

難怪福安公主連昨天的宮宴都沒有去,原來是診出了喜脈。

姬清慈高興地說:“那麼說,我要當姑姑了。真是太好了。公主,現在有多久了。”

福安公主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溫柔,她笑著說:“還不到兩個月,連母后那裡也是昨天剛知道,孫嬤嬤說等過了三個月,再告訴親戚們。”

這孩子來得真快,剛和夫君成了親他就來了。

姬清慈眼睛放光:“我回去就給寶寶做衣服,男孩女孩一起做。生什麼我們都不怕。”

福安公主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好,到時就讓他(她)穿大姑姑做的衣服。”

停頓了一下她就又笑著說:“自從繼夫人重掌中饋之後,我就不怎麼出去了。聽說她出來後就去看了阿婉的嫁妝,結果一看被你帶走了那麼多,當時就氣暈了,醒來後又哭又罵的。所以我是有意躲著她,就讓你大哥告訴你到朝陽居來找我說話。”

姬清慈理解地點點頭說:“大嫂說得對,不只你要遠著點夫人,也要遠著點二妹,我怎麼覺得她最近有些陰陰的,怪怪的。”

福安公主點點頭:“是啊,在繼夫人身上發生的事情不可能不影響到她,關鍵是繼夫人那個人並不能從正面來引導她。”

姬清慈又拿出了兩個金裸子,一個是今年的屬相小狗,一個是公主的屬相小金馬,全都是維妙維肖,胖胖的憨態可掬,非常地可愛。

她笑著說:“這兩個我是專門給你挑的。給別人的那些動物裡,沒有小馬,阿珊的那個是條小蛇。”

福安公主把那隻小馬拿到手裡,看得出來,她非常地喜歡。

她滿心喜悅:“這小東西真可愛。”

她抬頭看著姬清慈說:“我這裡也有好東西給你。你等著。”

說著就下來去博古架上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開啟,裡面就出現了一條白色的鏈子,仔細看鏈子竟然是由無數條雕鑄的小魚,手工細緻精巧。

姬清慈仔細看,發現這竟然是白金的,鏈子的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水滴樣的玉墜。

白金在這個時代並不多,屬於稀有金屬。更何況還是打造的這麼精緻的東西就更不多見。

福安公主笑著說:“你大哥一共打了兩條,一條給你,一條給我。只不過我的鏈子下面的玉墜是心形的。不過你別嫉妒喲,我的還比你多了一付耳環。”

姬清慈似笑非笑地看著公主:“哎呀,不得了,公主嫂嫂,現在你這個枕邊人的地位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這個有血緣的一母同胞的妹妹了。”

她裝模作樣地又嘆了一口氣說:“哎,等到你肚子裡的小寶寶出世,我在大哥心裡的地位更得下降了。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妹妹啊。”

說完姬清慈就裝模作樣地不住地搖頭嘆氣。

福安公主被她逗笑了,她推了調皮的小姑子一把:“去你的,你不也一樣,有驃騎大將軍疼你不比你哥哥疼你強?”

她停了一下又笑著說:“今天皇兄也特別的大方,他特意遣了寧公公給我送來了不少的金裸子和銀裸子,也是熔了各樣形狀的。”

姬清慈聽完,就想起皇上賞賜給自己的那些,她樂了:“說起這個,我和夫君也得了皇上的賞賜。”

福安公主一聽驚訝地瞪大眼睛:“你說的是真的,給大臣賞賜這些個孩子們喜歡的東西。皇兄的心情真就是那麼好嗎?”

姬清慈就抿起嘴唇笑著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福安公主就更驚訝了,繼而她失笑:“真沒想皇兄還會這樣。”竟然去下注臣子的婚姻。

公主有些哭笑不得。她能說她皇上是童心未泯嗎?

兩個人就又笑了一陣皇上的小孩子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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