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慈突然站住,眼睛憐憫地看著她:“四妹,我真為你但心,就你這樣的性格,嫁了人後不得天天被人打。我是你大姐,為了避免你嫁人後讓人打,我還是先教教你規矩吧。”

說著不等姬清淑反應過來,揚起手來“啪”地一聲就打在姬清溪的臉上:“妹妹,記住,以後見了長姐不要直呼名字,說話還要恭敬客氣一些。”

姬清淑被臉上一疼,趕緊捂住臉,羞怒地說:“你,你竟然打我?”

姬清婉也愣了一下之後,趕緊擋在兩人之間:“大姐好好說話就行了,姐妹之間怎麼能動手呢。”

姬清慈冷冷地看了姬清婉一眼:“我要教教她怎麼尊重別人。”

說著不再停留,帶著採蓮揚長而去。

姬清慈打了四小姐姬清淑之後,心裡的氣消了些。

可她一想到那位牛夫人,心裡又一陣發堵。

這位牛夫人真是不知所謂,八字還沒一撇,就教訓上了自己。

自己以後要是真嫁進去,哪還有自己的活路。

她心裡冷笑,這小寧氏得是多恨自己的孃親,要把自己嫁入這樣的人家去做繼室。

自己剛才駁了那位牛夫人的面子,但願那位牛夫人對自己放棄才好。

可是讓姬清慈失望的是,採新後來對她說:“聽說那位牛夫人走的時候滿臉笑容,小寧氏客客氣氣地把她送出了門。“

姬清慈心裡真是氣得很,自己都這樣對待牛夫人,牛夫人還讓自己進門做她的兒媳婦。這肯定是小寧氏在當中又做了什麼。

這幾天她一直沒有等到那個便宜父親。

據說這一段時間皇上的病情又加重了,好像是吐血了。

姬家是軍功起家,姬伯爺也是一身武藝,在兵部做個侍郎。這一段時間他一直早出晚歸的。

姬清慈的心裡火燒火燎的,她現在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別人已經拿起了刀,就懸在她的頭上。

她突然心裡產生了一種極度的悲哀。

在這樣的一個社會,法制不建全,婚姻不自主,封建的家長制是懸在幸福頭上的一把刀。

她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沒有任何的婚姻自由。

小寧氏完全可以左右她的婚姻,而能左右小寧氏的意志的只有那個偏宜父親。

可是她從出來後就一直沒有見過那個父親。

不是她不見,而是姬伯爺總是一在忙,不是忙得不著家,就是早出晚歸的。

她根本就無法見到他。

可是她明天又必須要見到他。

於是,第二天早晨,剛到寅時,姬清慈就起了床。

李媽媽特意給她拿來了一件淺綠色的褙子:“姑娘,這是夫人的衣服,原來夫人就愛穿淺綠色的衣服。但願伯爺看到這衣服,能夠想想當年夫人的好。”

姬清慈聽話地把這件褙子穿到身上。

李媽媽又在她的頭上簡單地插了支式樣非常普通的金釵。

寅時六刻,姬清慈和宋媽媽就來到馳驛館外。

李媽媽輕輕釦擊院門。

一會院門就吱吱呀呀地開了,裡面探出一個腦袋,是一個年輕的小廝。

他問:”什麼人?這麼早有什麼事?”

宋媽媽就說:“小哥,這是咱們府上的大小姐。”

小廝就驚訝地打量了一下姬清慈,然後把門開啟,請兩個人進去。

李媽媽就迅速地塞給了小廝一個荷包說:“請小哥通融一下大小姐。大小姐來給伯爺請安。”

小廝心裡又驚訝了一下,這麼早來請安,怕是有什麼事情吧?

能當上姬伯爺的小廝的人,也都是頭腦都靈光的人,因而他並沒有多問。

他收下了荷包就說:“那就麻煩大小姐就先等一會兒,等一會兒伯爺起來了,奴才就去給您通稟。”

說著就去給姬清慈拿了個凳子請她坐下。

姬清慈謝過了他,就坐在了凳子上等候。

一刻鐘之後,書房裡有了動靜。

小廝就趕緊走了進去。

書房裡就傳出了隱隱的說話聲。

過了一會兒,小廝就出來笑著對姬清慈施了一禮說:“伯爺請大小姐進去。”

姬清慈就看了李媽媽一眼。

李媽媽鼓勵地對她點點頭:“姑娘進去吧,奴婢就在門口等候。”

姬清慈就點點頭走進了書房。

床上坐著一個人,三十八九歲的年紀,高大建碩的身材,古銅面色,濃眉入鬢,眼睛有些幽深讓人看不透,表情嚴肅,是個英俊的男人。.

姬清慈就跪下:“女兒清慈給父親請安。這麼早打擾父親,請父親莫怪。”

姬成平的眼睛就看向面前跪著的女孩。

女孩長著一雙彎彎細細的眉毛,端正而小巧的俏鼻下是大不小的紅唇,只是肌膚有些蒼白,身材也非常瘦削。身上穿著一件淡綠色的褙子。

他的眼前就一陣恍惚,彷彿正看到一個笑盈盈的美麗少婦正向她走來。

姬清成平在心裡不禁嘆道:太像了,眼前的這個女兒像極了自己的亡妻寧氏。

由於一夜幾乎沒睡,都不用修飾,她的臉色看起來就有些蒼白。

纖細的身材跪在那裡就像是一支脆弱的薔薇花,讓人不由心生憐意。

姬成平嚴肅的表情就有了一絲和緩。

姬成平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說:“慈兒,抬起頭來讓為父看看。”

姬清慈就抬起一直有些低垂著的小臉兒。

姬成平就看到了一雙酷似亡妻的清澈無比的大眼睛。

姬成平的眼睛裡就又有了一絲溫和:“慈兒,這兩個月在浣花院住的可還習慣?”

姬清慈恭敬得回答回父親:“女兒住的很習慣。只是女兒對父親孺慕已久,一直沒有見到父親,心裡想念,女兒也知父親非常忙碌,故而今天早早的來給父親請安。擾了父親的休息,還望父親莫怪。”

姬成平並不傻,這個女兒這麼多年沒有見他,第一面卻是到書房來拜見他,還是這麼早的時間,哪能是單純的請安,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於是他溫和地說:“慈兒如果是有什麼事情,儘管去找你的母親,或是你現在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給你的母親說?”

姬清慈就露出了一絲感激:“謝謝父親關心,母親為慈兒想的很周到,吃的穿的都給女兒安排的很好,這幾天母親更是為了女兒的親事忙裡忙外,為此女兒很是感激。”

她的臉上就適時地出現了一絲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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