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慈帶著慎哥走出了坤寧宮後,果然就看到嶽凌霄正在外面等著他們娘倆。

慎哥一看到嶽凌霄就趕忙跑過去。他拉著爹爹的手仰著小臉喊著:“爹爹。”

嶽凌霄就一把把兒子抱起來笑著說:“慎哥剛才乖不乖?”

慎哥就笑嘻嘻地說:“乖。”

嶽凌霄抱著兒子問妻子:“沒事吧?”

姬清慈點點頭笑著說:“沒事,挺好的。”

皇后娘娘不但對他們挺好,她還和皇后談了一筆買賣。不過這事情現在不能在這裡說,等出去後再和他說就是了。

一家三口就一起朝外走去,他們走到距離御花園不遠的地方時,就看到迎面走過來一群人。走在中間的是一個穿著品級宮裝的風姿綽約的年輕女子。

姬清慈就心想,這是哪個宮妃啊,在宮裡還擺著這麼大的儀仗,不會是那個正得寵的賢淑妃吧?

姬清慈還真猜對了,這人正是被嚴家送進宮裡的那位賢淑妃。

她沒有見過這個賢淑妃,不過嶽凌霄卻在宮宴上見到過這位賢淑妃,因為在皇帝后宮裡,這位賢淑妃的位份僅次於文皇后。

賢淑妃生下了皇上的長子,本人又長的極美,再加上嚴閣老的地位,因此這位姓嚴的賢淑妃在宮裡的地位並不比皇后差到哪裡去。

賢淑妃的周圍簇擁著不少的宮女嬤嬤和內侍,嶽凌霄低下頭對著妻子說了一句話之後,就帶著妻兒避到了一邊。

賢淑妃一看到三人就停下來。

嶽凌霄就帶著姬清慈先行禮:“拜見娘娘。”

賢淑妃仔細地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姬清慈笑著說:“驃騎將軍,大少夫人免禮,本宮正想去皇后娘娘那裡請安,就聽說夫人去了皇后娘娘那裡,正想著也和少夫人聊聊呢,卻沒有想到嶽夫人這就要走了。”

說著她又把眼睛看向正被嶽凌霄抱著的慎哥,這個孩子應該就是靖國公府二房裡那個一出生就死了親孃的孩子吧,聽說岳凌霄夫妻倆人都極寵愛這個孩子的。

此時慎哥正趴在嶽凌霄的肩膀上,嶽凌霄就想把慎哥放下來行禮,卻發現不對勁,一看原來就這麼一小會的工夫,這小子就睡著了。

他只好抱歉地說:“本來想讓犬子也下來給娘娘請安,可這孩子卻睡著了,還請娘娘勿怪。”

賢淑妃就笑笑說:“嶽將軍不用客氣,以後本宮會請嶽夫人有空也到本宮這裡來坐坐,說說話,還請嶽少夫人不要推辭哦。”

姬清慈恭敬地說:“謝謝娘娘抬愛,娘娘能想到妾身,是臣妾的榮幸。”卻並沒有說一定會來。

賢淑妃的眼睛閃了閃笑著說:“那本宮這就去皇后娘娘那裡請安了,先走了。”

說著就帶著一大群的宮娥嬤嬤們繼續向前走去。

香風飄過,姬清慈就看了看已經睡著的慎哥說:“慎哥還真睡著了?”

嶽凌霄就笑著說:“皇宮本來就大,我們從皇后宮裡走出來也有一刻種了,孩子的覺又多,在我的身上一晃一晃就像在坐搖籃一樣,哪裡能不睡覺。再說了,他今天早晨為了來皇宮又起的那麼早。”

姬清慈想了想,孩子可不就是這樣嗎,她就不由地也笑了。

一家三口出了皇宮大門,嶽凌霄陪著姬清慈和慎哥母子倆也坐進了寬敞的馬車裡。

嶽凌霄就抱著慎哥,姬清慈就把她和皇后娘娘的對話說給嶽凌霄聽。

嶽凌霄沉思著說:“也好,你那成衣鋪子現在在京城裡也算是小有名氣,現在不少的達官貴人家裡的婦人們也有不少人在那裡訂做東西的。本來太后就想要把你的店鋪往上拉上一把的,現在既然皇后也有這個意思,你也不必推辭。”

姬清慈又想起慎哥在皇后那裡的表現,不由地就笑了說:“夫君,你說慎哥這孩子今天也挺長臉的。皇后要抱他,我還真怕他不給皇后抱,讓皇后的面子上下不來。卻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乖乖地讓皇后抱,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樣子,就是跟康寧小公主,也玩的特別好。”

嶽凌霄看著睡得正熟的慎哥戲謔地笑著說:“大概這小子也知道那是皇后,不能抗命的吧。”

姬清慈就斜他一眼笑著說:“他一個小娃,哪裡會知道那些個,一定還是皇后身上的氣息讓他能夠接受,不抗拒。”

她想著慎哥的行為,又想到了皇后和慎哥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有個什麼東西一下子閃過,快的讓她抓不住,是什麼呢,她卻突然又想不起來了。

過了一會她才好像又想起來,她隨意地說:“夫君,你說這慎哥,有人就說這孩子像你,可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可就連祖母都說他的某些地方像你。”

嶽凌霄就笑著說:“我天天都抱他,看著他。人家不是有這樣的說法嗎?就是夫妻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彼此都有相似的地方。更何況我們爺倆天天相處,自然在神韻上,他也就肖似了我。”

姬清慈就看了他一眼沉思著說:“今天皇后抱著慎哥,一大一小兩張面孔貼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慎哥的眼睛很像皇后,只是慎哥的眼睛一隻單一隻又雙,不像皇后那樣是漂亮的雙眼皮。”

嶽凌霄收起了笑容說:“阿慈,你想說什麼?”

姬清慈就笑著搖搖頭說:“我只是一種感覺,畢竟皇后就只生了康寧公主一個女兒,慎哥怎麼能和文皇后扯上關係?”

嶽凌霄看了他一眼說:“我讓嶽五去打聽一下文家本家或是旁支,看有沒有丟過孩子的。”

姬清慈點點頭後,又搖搖頭:“還是別打聽了,要是真打聽出來,我們還得把慎哥還回去,我可不捨得。”

嶽凌霄就笑著看了她一眼寵溺地說:“你啊,好吧,不打聽了,慎哥他就是我們的孩子。”

一家人路過繡春成衣坊時,姬清慈就讓馬車停了下來,嶽凌霄就抱著慎哥繼續留在馬車上看著慎哥睡覺。

姬清慈下了車,後面馬車裡的採環和巧秀看到她下來,她們就也下了車。

姬清慈走進了成衣鋪子,就看到姬清淑正在和客人交接衣物。

客人把買的東西拿到手裡,滿意地付了銀子走了。

姬清淑看到姬清慈過來,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大姐,您過來了,快來坐下。”

姬清慈還是在姬清淑剛來鋪子做事情時看到過她一次,那時候的姬清淑面無表情,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現在她們姐妹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見過面了,現在她再看姬清淑,就覺得姬清慈的狀態和原來大不一樣了。

首先姬清淑似乎還稍微打扮了一下,衣服也不再是剛開始時的那種暗色。

今天她就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衣裙,頭髮的式樣雖然也簡單,但至少她把頭髮盤了起來,給人一種非常乾淨利索的感覺。

往臉上看,臉上也長了一些肉,比原來也紅潤了一些。姬清慈注意到,她剛才在送走客人時,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

姬清慈的這個鋪子賣的都是女裝,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女顧客,只有極少數的男人是陪著女客過來,或是單獨過來買女裝的。

再加上隔壁就是布莊,有江武在那裡坐鎮,還有賣布的夥計也是男的。

另外還有兵馬司的人經常過來巡邏,因此這裡還是很安全的。

而至於當初發生李君如那樣的事情,那純粹是出於太偶然。

姬清慈就笑著說:“怎麼樣,四妹,覺得還習慣吧?”

姬清淑就先給大姐倒了一杯茶,然後微笑著說:“還好,我現在對這裡的一切都熟悉了,有事情幹,我覺得還是很好的,比天天待著沒有事情做要充實的多。”

姬清慈就笑著說:“那就好,有什麼事情就往府裡送個信,別硬扛著。”

正說著,那邊屏風後就轉出了挺著肚子的採蓮。

她一看到姬清慈就高興地說:“夫人,奴婢聽到您的聲音了,奴婢覺得都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呢。”

姬清慈就笑著說:“怎麼,想我了,不過現在你身子重,不能還像原來一樣想回府就回府,我正好也想跟你說呢。正好,四妹這些事情都已經上手了,她就可以把你換下來了,你就回家去養著吧,省的來來回回的再磕著碰著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後,再等他長大一些,你再過來。”

採蓮就笑著說:“沒事的,夫人,每天都是夫君來接我送我。再說了,家裡距離這裡又很近的。大夫也說了,讓我多走走。我到這裡也不做什麼,就來看一看。就是做活的話,也是做一些特別輕巧的活,根本也累不著我。再說了,這鋪子裡,您還給了我三成的股份,我哪裡還好意思總是歇著?”

姬清慈就有些嗔怪地說:“就是這鋪子全是你的,你該回家休息的時候也得回家。什麼是最要緊的?還是身體最要緊。這樣,再過一個月,你就給我回家去養著,到時我再讓李媽媽過去你那裡陪著你。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在家裡待產。”

採蓮就吐了一下舌頭說:“是,夫人,奴婢聽到了。”

姬清慈又瞪了她一眼:“我都給你脫了奴籍了,你還稱什麼奴婢?”

採蓮就不好意思地說:“夫人,我都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了。您就隨我吧。”

在旁邊聽著兩個人說話的姬清淑就笑著說:“看著你們這主僕的關係真好,真讓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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