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川哥離開,我們的早會便進入了尾聲。

我等其他人都離開,對風哥說道:“我加入集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川哥當眾發火呢!他對你的不滿,是不是跟我昨晚的事情有關係?”

“你想多了,川哥每天要操心的事情那麼多,不會因為你一個人產生情緒波動,更不會連自己的情緒都管理不好。”

風哥搖頭道:“他是在殺雞儆猴,透過自己的情緒,讓大家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同時也在用我敲響警鐘,敲打其他人最近散漫的狀態!”

李丁丁聞言,在旁邊呲牙一樂:“風哥,你這閱讀理解我給滿分!都被川哥指名道姓的批評了,還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呢!”

風哥煩躁的罵道:“滾蛋,我好不容易搪塞過去,你拆穿我幹雞毛呢!”

我們見狀,全都鬨笑起來,孫忠也跟著問道:“風哥,剛剛川哥說讓咱們更換住址,咱們真的要搬出酒倉嗎?”

風哥點頭:“那肯定的啊,boss都發話了,你不執行,那不是擎等著撞槍口嗎?”

“可是倉促之間,咱們搬到什麼地方去啊?”

李噹噹依依不捨的說道:“咱們每天住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多好啊!我這邊剛適應下來,難道還得分開啊?”

“沒那麼邪乎,等一下小騰去院裡的賓館開幾個房間,咱們最近就住在賓館裡,等風頭過了再搬回酒倉。”

風哥頓了一下:“估計等太歲山拿下之後,咱們這些人都得上山,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迴歸正常生活呢!”

我插嘴道:“上山的前提,也得把股份拿下來再說啊!你真的準備繼續找老裘去談嗎?”

“是啊!除了老裘,現在沒有更好的人選了!早知道川哥會下死命令,我剛剛就不應該把這件事提出來,三天內談下老裘,比讓我去談范冰冰都困難!”

風哥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先去忙搬家的事情吧,我得給老裘打個電話。”

我說的老裘,全名叫做裘國臣,就是風哥在會議上提到過,那個持股百分之五的股東。

老裘這個人,今年六十出頭,是個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的倔老頭。

風哥之所以聯絡老裘,是因為他跟天裕集團有仇,但是跟四海集團的關係也沒好到哪去。

老裘早些年是有家庭的,而且在村子裡包了幾百畝地,還做著木炭生意,家裡有四五個炭窯,生活條件相當不錯。

他屬於老來得子,快四十了才有了一個兒子,所以對孩子特別寵溺,導致孩子從小不學無術,成了村裡一霸。

再後來,天裕集團去老裘家裡那邊開金礦,一來二去的,他兒子就跟天裕集團的人混在了一起,負責在村裡徵地什麼的,沒少欺負老百姓。

有農村生活經驗的朋友應該清楚,在鄉下那種地方,去幾個混子老百姓可能不怕,但對於本地的村痞惡霸,他們卻不厭其煩,也惹不起。

得益於村霸的這重身份,小裘在天裕礦區混得不錯,被提拔成了護礦隊的隊長。

當時四海集團為了制衡天裕集團,也在那邊申請採礦證,有了自己的主體礦山。

有一次,因為天裕礦區開採過界,被四海礦區扣下了裝載機,小裘帶人過去鬧事,雙方產生衝突。

混亂中,小裘被人一棍子砸在頭上,當場給打死了。

後來這件事以官方手段解決,相關人員該抓的抓,該判的判,老裘也拿到了一百多萬的賠償。

可是對於並不差錢的老裘來說,這筆錢並沒有太大的意義,他老伴兒也因為兒子的離世大病一場,過了沒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至於老裘手裡這百分之五的太歲山金礦股份,究竟是被人騙了,還是早些年入的股,我也不清楚。

在如今這種環境下,我們已經把能拿到的股份,都給拿的差不多了,其他股東要麼就是站隊趙裕龍,要麼就是明哲保身,亦或者跟黃超一樣,想要獅子大開口。

在四海集團持股百分之六十一的情況下,老裘手中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便顯得尤為重要,因為他對天裕跟四海都沒有好印象,所以更是雙方共同爭取的物件。

最近這些天,我跟風哥去見過老裘好幾次,對方要麼就是把我們掃地出門,要麼就是破口大罵,壓根就沒有一個好好談事的態度。

……

二力被襲擊的事情,讓集團內部風聲鶴唳,在川哥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只能選擇搬到了四海都會院內的賓館裡。

因為是臨時居住,而且酒倉距離賓館也不遠,所以我倒是沒帶什麼東西,只是幫祝小婉把衣服和化妝品什麼的送了過去。

來回跑了幾趟,我這邊剛把東西搬過去,風哥的電話便打了個過來:“我已經讓李丁丁去備車了,你儘快下樓,咱們出發去外地。”

我放下手裡的活問道:“外地?又要去哪啊?”

“我剛剛給裘國臣打了電話,雙方約定好最後見一次面,不論能不能把事情談妥,我以後都不會繼續去騷擾他。”

風哥頓了一下:“老裘人不在本地,去大l的店那邊投資燒炭廠了,短時間內回不來,咱們得去見他!”

“知道了,那我儘快下樓。”

我聽到風哥的回應,一邊把電話打給阿豪,一邊向門外走去。

……

因為川哥給出的期限很緊,風哥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便驅車向大l趕去。

一路無話,四個半小時後,我們便根據老裘給出的地址,趕到了店市郊外的一座山上。

李丁丁看著周圍荒涼的景色,無語道:“這老裘也真是的,只是燒個木炭而已,竟然還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蓋廠子,這不是閒的麼?”

“老裘的燒炭廠,主營業務就是果木炭,而且以前一直在向大l供貨,這邊種果樹的比較多,在本地建炭窯,要省去不少的運輸成本。”

我一邊說話,一邊向風哥問道:“你已經跟老裘說好,今天必須拿下他的股份,如果他還是之前的態度,那怎麼辦?”

“川哥那邊已經下了死命令,這股份必須得拿下來。”

風哥點燃了一支菸:“能談就談,如果談不妥,今天就是按著老裘的頭,我也得讓他把這份協議給我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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