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宗前頭鄢子綾盯著韓向陽手中鐵球,體內法力幾乎爆發,就等著其鬆手的瞬間奪球。

“開始!”韓向陽一聲令,將手中鐵球祭出,自顧自飛回了觀臺。

鄢子綾手中靈光閃爍,一道水藍色光芒湧出。

“我的!”一聲得意笑聲傳來,鄢子綾身旁的石子瘋身軀猶如獵豹一般竄出,身法快若閃電。

只見此子手中飛出一隻火焰手掌,一把抓住了鐵球。

“好!”

羅珏大笑:“不愧是我徒兒,一馬當先!”

“你徒兒?”王劫笑著看了一眼羅珏:“叫何名?”

“哈哈哈,石子瘋,瘋子的瘋,天性狂傲,對於火屬系法術方面天賦異稟,是個好苗子!”羅珏道。

王劫微微點頭,對這位石子瘋不由得多關注了幾分。

石子瘋得球,周圍眾人立刻行動。

天羽宗靠前的一名男弟子一跺腳,地面鑽出無數藤蔓,朝著石子瘋糾纏而來。

白化門一名女子冷笑一聲,朝著石子瘋施展出了幻術。

鄢子綾一咬牙:“去死!”丟出一道水刀,瞬間將藤蔓切斷,繼續朝著女子打去。

女子面上微變,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再看石子瘋,此子已從一旁衝過,腳下所過之處烈火燎原,逼退了一眾天羽宗與白化門弟子。

鄢子綾始終在石子瘋一側,保持兩丈距離,其餘弟子維持著陣型,與其他宗弟子不斷交手。

門下,天羽宗一黑麵大漢雙手掐訣,立即鑄起一面土牆,防止石子瘋入球。一旁一名白化門瘦小少年同樣雙手掐訣,取出五把長劍朝著石子瘋打來。

見了這土牆,石子瘋腳下一頓,身旁的火手一揮,鐵球化為火球,朝著一旁扔了出去。隨即從葫蘆中取出一把短刀,人影一花從這五把長劍中穿過。

電光火花閃過,石子瘋再次現出身形,五把長劍已被砍得散了陣型。

另一頭,鄢子綾單手揮舞,袖口飛出一團清澈透亮水球,化作一條水犬,一口叼住火球。

“呲呲啦啦”

火球上的火焰遇到了水,瞬間滅去,陣陣青煙從水犬鼻腔中冒出,一時間倒顯得些許搞笑。

鄢子綾眉頭一皺,心頭罵了石子瘋千百偏:“我花了幾年才修煉出這麼一團明水,你這傢伙一個火球直接燒去了半個月的量!”

然而鄢子綾才接住這球,一隻長槍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洞穿這水犬,將鐵球從其口中推了出來,同時長槍穿過了鄢子綾大腿。

“啊!”鄢子綾慘叫一聲,倒了下來。

水犬瞬間潰散,恢復為一團水球飛回了鄢子綾身邊。

“鄢師兄…”

見鄢子綾受傷,立刻有弟子至其身邊施展法術掩護。

鐵球旁一隻土手鑽出,正打算去撈那地上的鐵球。

誰知,天空中忽然一條閃電劃過,準確無誤地劈在了鐵球上,鐵球因為磁力“嗖”地一聲飛向了高空,被一名天羽宗女子用花籃法器接住。

“該死!”白化門一名手持長槍的男子大罵,隨後看向身旁的師弟,憤憤道:“你怎麼這樣慢,到嘴的肉都能跑!”

那被罵的師弟一臉無奈與歉意,十分懊惱。

高空中的花籃靈光一閃,將鐵球猛地發射出去。

正與門口兩人鬥法的石子瘋瞳孔一縮,趕忙低頭,鐵球正好擦著頭髮飛過。

然而石子瘋身旁那位操控五把長劍的男子反應卻無這般快,半邊身子瞬間被這鐵球帶走。

“轟隆”

一聲巨響,血淋淋的鐵球洞穿土牆,從門中穿過,“天羽”之下的“無”變為“壹”。

“哦哦哦哦哦哦…”

觀看的修士頓時一片沸騰,皆是那些將第一球壓在了天羽宗的修士。至於那些將靈石壓在了其他宗門的修士,大部分微微嘆息,僅有少數表現出過於激動。

“師父救我,師叔救我!”那名被球擊中的白化門少年倒在地上無力呻\/吟。

廣場上三宗弟子紛紛停下了鬥法,怔怔地望著“門”下這名弟子,半邊身子消失,救不回來了。

幾個呼吸後,此子已化為了一具冰冷屍體。

“我臊你孃的天羽宗!”白化門一眾弟子怒目看向天羽宗,天羽宗那花籃女子一個挑眉,不以為意。

石子瘋趕到鄢子綾身旁:“傷的怎麼樣?”

鄢子綾怒道:“他姥爺的,疼死我了,我說石子瘋,能不能不要這等暴力,我那明水修煉很難的知道麼?”

石子瘋雙手環抱,撇了撇嘴:“看樣子傷得不太重!”

觀臺上,王劫嘆了口氣:“鄢子綾大意了,臨場分神,太過致命!”

長起眉頭微皺:“師弟說的是,此子常因此緣故出差錯,心神總不能集中!”

王劫若有所思:“心神不能集中?長起師兄,此子只怕後面的修煉十分困難!”

“這是為何,其資質並不差!”長起不解,詢問道。

王劫搖了搖頭:“煉氣期修士心神不得集中尚且能夠諒解,畢竟神識初步成型,可築基…若不是因為心有所擾,只怕乃是神魂天生薄弱!”

“啊,那豈不是得尋一門神魂功法給他?”

王劫哈哈一笑,得意地看向長起:“師弟這正好有一本。”

“哦?”長起雙目一亮,直勾勾地盯著王劫:“那…師弟,這功法…”

“你倆說甚呢?”羅珏與吳姓兩姐妹從觀臺後方走了上來,背後跟著一眾天狼宗弟子。

鄢子綾被一名高大弟子揹著,石子瘋正和另一名弟子說說笑笑,其餘弟子身上多多少少帶著些傷。

長起對王劫拱了拱手,朝著鄢子綾走去,詢問了一番情況,鄢子綾哭喪著臉:“師父啊,我好疼啊,能不能快些給我治一治?”

長起原本擔心的神色立刻變為嚴厲:“說了多少回,鬥法千萬不能分神,神識要時時刻刻探查周圍異常,那麼長一根長槍飛過來你居然察覺不到,若是那長槍洞穿你胸口、頭顱,豈不是當場身亡?”

一旁的石子瘋噗嗤一笑:“師叔啊,這也不能怪鄢師弟,誰叫他心疼自己的明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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