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激動模樣,王劫冷冷道:“我要入這聚仙殿,就問你們讓不讓?”

“好說好說!”幾人趕忙擺手,臉上滿是堆笑,生怕王劫一個不快把手中之物丟了出去。

“那我師姐她呢?”

這時,大殿中走出一男子,正是張燁:“讓女弟子來看罷!這下師弟可放心?”

王劫點點頭,不言半句,轉身離去,邊走邊換上了一身新道服。

半刻鐘後,王劫與燕月一同至大殿門口,已有一名祁連門女弟子在此等候,見兩人來了,那女弟子開口:“早該如此,否則女弟子被你們這幫登徒子看了身子多冤啊!”

燕月被那女弟子拉到一旁證明清白後,方才與王劫一同了入了大殿。

大殿內部倒是寬敞,桌椅俱全,中間一道陣法與入試煉之地時的陣法一模一樣。

王劫才進來不久,就看見地上坐著兩人,正是被王劫砍了手臂的妖媚男子,此時正被一歡緣宮女子摟在懷中。

那女子哭的稀里嘩啦,見到王劫,輕輕放下那妖媚男子,滿臉怒色叫道:“我要殺了你!”

言畢取出一條長鞭法器迎向王劫。

“師妹,在這殺人如麻的地方,王劫師弟留了你男人一命就不錯了,哪像我道侶,現在還沒個人影呢!”

這聲倒是幾分熟悉,王劫向發聲處看去,可不就是源夢此女。此時源夢正擺著一副妖嬈之態看向王劫。

“師弟,那是何人?”身邊燕月在王劫耳邊問道。

“半途救下的一女子!”

燕月聞聽此言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源夢。

源夢也瞟了一眼燕月,似乎是有意為之,看向王劫的目光不禁又妖嬈了幾分。

“難道他不殺我道侶,我還要感謝他不成?”那歡緣宮女子緊緊捏著手中法器,面露不甘的神色反問源夢。

源夢道:“那又如何,這聚仙殿一但入了就不可鬥法,這是五宗皆有的規定,師妹敢逾越?”

那女子聞聽此言,不甘心的將長鞭收入葫蘆,回到那妖媚男子身邊,不願多看王劫一眼。

王劫與燕月尋一處坐下,對面坐著的碰巧就是那祁連門高瘦男子。

被王劫土掌拍一巴掌顯然也讓他元氣大傷,身上多處受傷。

那男子看向王劫,搖頭笑了:“師弟好手段,不愧為吳師伯弟子。對了,在下單名一個齊。”

王劫也笑了笑:“齊師兄那火龍術也不差,在下名王劫。”

燕月這時在王劫耳邊道:“劫兒,仙風門目前只有你我兩人,卻不見其他師兄弟。”

王劫點點頭,仙風門煉氣期不像其他宗門可以修煉強大功法,所以較弱勢。就方才與幾人爭鬥,若不是王劫體魄強大,早就死屍一具。

近夜裡,大殿外響起了其他弟子通報聲:“魔修,有魔修。”

眾人起身,至大殿外,那五名守門弟子皆露出驚恐之態。

大殿百步之外,三名男子兩名女子,分別是兩仙風門男子,一祁連門男子,一天機宗女子,一歡緣宮女子。

五人周身黑煙繚繞,雙目通紅。其中一人王劫正好在不久前認識,正是在湖邊向王劫要傘的玉機。

那玉機看向王劫與燕月兩名仙風門弟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快快束手就擒!”那張燁率先開口道。

對面的玉機苦笑道:“束手就擒?只怕爾等根本不會留我等性命。怪就怪一個傻子暴露了我等。”

“我等也是被逼無奈才修煉魔功,五人打不過你們二十幾人,只要你們不殺我們,我們保證出了這試煉之地立馬離開五宗。”另一名魔修歡緣宮女子道。

“不可能!”

王劫這邊馬上有人開口。

對面五人憤憤道:“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了!”

言畢,雙方做出開戰之勢,二十幾人毫不猶豫取出法器朝著對面五人使出去,欲置五人於死地。

那五人雙手結印,頓時臉上神色一獰,“噗嗤”一聲,皆口吐鮮血,五人便化為五團黑煙衝向眾人。

這黑煙彷彿無物,眾人法器直接穿了過去,絲毫不影響黑煙前進。

黑煙很快將二十幾人包圍。

王劫與他人那般,趕忙召喚出護體靈光抵擋這黑煙,頓時黑煙中亮起了各色光芒。

眾人警惕地看著周圍。

這時黑煙逐漸縮小,又聽聞後方傳來幾聲慘叫。大家趕忙回頭看去,只見後方幾名女弟子護體靈光忽然破裂。

黑煙也迅速縮回人形,五人各手持劍器卡在女弟子脖頸,做出要挾之態。

“放我們走,不然我等只好一命換一命了!”

這時便有一劍宗男子道:“爾等就是出了這試煉之地,外面幾位師叔師伯也不會放過爾等。”

五人臉色蒼白無力,顯然方才肉體化黑煙的魔功極大地消耗了五人元氣。

“只要我等一同解釋,師叔師伯們至少不會殺了我們!”其中一名歡緣宮魔修女子口中雖說著,目光卻瞟了源夢一眼。

別人注意不到這一眼,可王劫憑藉強大的神識以及對源夢的瞭解,迅速抓住了這一細節。

再看源夢此女,面無表情,似乎與自己無關。倒是見王劫朝自己看來,源夢便向王劫拋起了媚眼。

王劫收回目光。

燕月見王劫與那源夢互看了一眼,便湊近王劫道:“劫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人內,仍然有魔修內鬼?”

王劫一愣:“師姐何出此言?”

“我看劫兒似乎在人群中發覺什麼。”

王劫臉色一變,明白燕月指的是自己方才偷望源夢,趕忙解釋:“師姐,劫兒可未做此想法。”

這時候,那五名弟子開始解釋:“原本我等並不是魔修,只不過那一日有魔修潛入宗門,強行給我等吞噬一種蠱毒丹,必須修煉他們給的功法壓制毒效,否則必死無疑。”

不僅如此,這功法極其強大大,修煉之後身軀霧化幾乎無敵。可修煉或使出此功法對元神消耗極大。可若不修煉此功法,蠱毒發作修仙路便功盡棄,再無前進可能!”

幾人將所遇到之事娓娓道來,在場之人聞聽此言皆露出駭然神色。便有人問道:“你們為何不早先告訴師叔師伯們?”

玉機便道:“我等仙風門許多弟子是從世俗界收入門派,大多獨有資質而無勢力,最容易遭毒手。一但我等告訴了師叔師伯,無非就是要我等停止修煉,這與跳火坑有何區別。”

這時,眾人皆不語,等待有人開口。玉機以祈求目光看向王劫。

王劫皺了皺眉,率先開口:“光爾等說辭,在場之人或信或疑,但終究需要個結果。不如這般,五位先放開那幾位師姐,如此,我等就暫且信了五位,之後的一切皆由師叔師伯定奪。”

“你們保證不對我們動手?”

王劫這邊眾人點了點頭,那五人便放開那五名女弟子。

方才鬆手,那五名女弟子立馬跑回各自宗派師兄弟身旁,神色略微驚恐地看向五人。

那五人感激地看了看王劫幾眼,便朝著遠處打出一張傳音符籙。

不久遠處土堆後又走出了七八名弟子,幾乎一半是仙風門弟子。很顯然,這幾人一樣是修煉了魔功之人。

眾人雖然意外,卻也守信,並沒有對幾人動手,而是和幾人一同入了大殿中。

燕月笑了笑:“原以為劫兒不打算多理會,不想劫兒卻是最先開口。”

王劫嘆了口氣:“先穩定幾人總不會錯,而且同門師兄弟有危險,出手相救也是道義,儘管那些被俘之人中並無仙風門弟子,但劫兒仍然打算幫一幫。”

燕月又以略微氣憤的口氣道:“看那些人神色,只怕都想著不顧同門安危,讓這些人通通死掉,好分得更多妖核,卻又因道義不好開這個口,就等哪個膽子大的打頭。不想劫兒第一個開口卻是差強人意之談,讓這些狐狸精的算盤打不成。”

王劫聞聽此言,略微尷尬幾分,卻仍然道:“狐狸精也沒這麼壞罷。也辛虧仙風門就你我二人,且處在中心處,幾人不好下手。”

雖然暫時將魔修之事平息,可眾人卻不約而同與這些魔修弟子保持距離。

那些魔修弟子也不多言語,靜靜坐在一旁。

一日後,到了試煉結束之日,確認再無弟子趕往聚仙殿,眾人便打算催動陣法離去。

可外面陣法入內有五位師叔師伯催動,從內出去卻需要消耗妖核。

這時便有劍宗弟子道:“論陣法,獨我劍宗,看這些凹槽,催動足足需要三十顆拳頭大小的妖核,分攤給在場四十人,每人大概需要兩枚雞蛋大小。”

聞聽此言,便有人發難:“換做以往,每人出這點妖核自然無所謂,可誰知這回我等不幸,碰巧遇上天雷。許多妖獸躲在洞中不出,眾弟子持有的妖核大打折扣,只怕有些人拿出了這妖核,就沒有餘量在門派兌換築基丹了。”

“這還不簡單,先保證我等分量不多之人皆有一枚築基丹的量,餘下不足的,叫這些魔修湊出來。”

聞聽此言,在場魔修弟子頓時心中一聲“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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