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戚於繪回屋,王劫正手沾茶水在桌上比劃,似乎是在畫陣法,見於繪回來便停下手中事:“看你面色,似乎不太好,有何事不如與為夫說說!”

於繪神色冰冷,搖了搖頭,目光看著地板:“你曾經,是否有眾多女子追求?”

王劫眼珠子一轉,笑到:“慕楓那丫頭盡與你說些沒頭沒腦的事,你為何無緣無故問這些?”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

王劫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你是想問為夫以往的情史…那我就告訴你罷!若說情史,那自然有,可也沒你說的那般許多女子追我…我最終僅是鍾情於燕月罷了,其他女子並未接受,可這麼多年仍聯絡!”

隨後,王劫便不再多言,靜靜地看著戚於繪。

此女這才抬起頭,強忍著淚水撲入王劫懷中:“那你未能與燕月雙宿雙飛,反而被爺爺逼著與我結為道侶,可曾後悔?”

王劫一笑,摸了摸此女長髮:“怎會後悔,這或許就是命罷!”

“什麼命不命的?”戚於繪抬起頭:“我要你告訴你心中真正所想!”

王劫一愣,雙目呆滯了許久:“回到梁國,本以為不過是看看就走,可如今我才發現我走不了,曾經闖下的禍,無論它錯在誰,我都要彌補回來,為了我正道!”

“所以你我終有一天會…”

“當那一天來臨,我要你跟我走!”王劫雙目盯著戚於繪肯定道。

於繪咬了咬嘴唇,雙目淚流,將頭靠在王劫胸前:“還是那句話,哪怕是臨終之前,也要你在我身邊!”

“不會的,你定能與我一同飛昇!”

幾日後,原本幾百人添名的試劍大會僅剩下了了五十餘人,如今剩下的不少是如王劫這般隱藏了修為的金丹修士。

人群中,王劫目光掃視一遍,那些隱藏了修為之人,清一色都配有影令,王劫能夠透過自己的影令清楚感知。

而這些持有影令之人聚集在一起,神色十分和藹,倒不像是爭奪這妖火修煉之法,反而像是友人相聚。

不過這一想也能明白,畢竟能夠得到影令之人可都是些心善之人,即使有心存邪念者,估計也是少數。

“那些人怎麼看上去好像認識的樣子,不會強者真的都只和強者為伍罷!”慕楓看著那群人疑惑道。

王劫一笑,一拍此女頭頂:“你們稍稍等我些許,我去去就來!”

“哎!你!”

王劫徑直走向那群人,慕楓疑惑地看向戚於繪:“他們認識麼?”

於繪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王劫走近,拱手道:“諸位,在下王月,也是這回任務之人!”

眾人笑著回禮:“原來是王兄,幸會幸會!”

不久後,幾人散去,王劫回到三人身邊,慕楓當即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打聽到了什麼?”

王劫撇了她一眼:“隨便交談幾句,交個友罷了!”

可王劫心中卻一笑,方才幾人交談中都表明,誰拿了第一,誰取得修煉之法,不過手段皆不能超過築基期範疇,不然被發覺可是會被取消資格的。

很快,甲臺金丹修士便道:“第一場,王月對金獵!”

言畢,王劫便與另一名女子走上臺,見金獵居然是一女子,王劫露出幾分意外神色,不過此人並未持有令牌,且並未感覺出她隱藏修為。

看樣子不過是一普通築基期修士罷了。

隨著一聲鑼響,金獵一拍葫蘆,放出四隻虎形妖獸,張牙舞爪朝著王劫撲去。

這四隻虎妖身軀龐大,皆為三階妖獸,一般築基期修士對上十分棘手。

王劫冷哼一聲,身影迅速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金獵背後,一爪朝其後頸抓去。

後者感覺到身後的殺氣,神色一變,實在沒想到王劫身法這般迅速,趕忙撐開護體靈光。

一擊未能破除其護體靈光,王劫只好收手,可那四隻虎妖卻轉身撲來。

王劫一拍葫蘆,喚出八口飛劍,朝著四頭虎妖的腹部扎去。

四隻虎妖十分聰明,停止攻擊王劫,轉而將目標對準飛劍,一個下壓將八口飛劍壓在身下。

而那金獵也不閒著,從葫蘆中抽出一根長鞭,朝著王劫打去。

王劫身影幾個模糊,將雨淋一般打來的長鞭躲過,隨後一個瞬間抓住長鞭末端,用力一拉。

此女來不及反應,整個人撲倒在地,惹得臺下一陣大笑。

王劫丟棄手中長鞭:“金姑娘,多有得罪!”

金獵起身後將四隻虎妖一收,似乎是沒臉見人,匆忙御劍飛出了場地,這倒使得在場眾人不曾想到。

那金丹期修士咳了兩聲:“既然自己離場,那便是放棄鬥法,這局又是王道友勝利!”

王劫笑著走下臺,可人群中忽然瞟見了洪長老,此女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王劫面上的笑容當即一收。

似乎是察覺王劫神色變化,迎上來的慕嘢道:“王兄怎麼了?”

王劫搖了搖頭:“無事,不過是叫那金姑娘出醜,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罷了!”

慕楓下巴一歪:“原來王兄還有過意不去的時候呢?莫不是又看上哪個了罷?”

王劫與戚於繪神色同時一變,慕嘢趕忙敲了一下慕楓頭頂:“你煩不煩?”

王劫撇了撇嘴:“今日未時便是決勝場了,那時候剩下的皆非尋常之輩,得多加小心!”

仙風門,源夢忽然闖入吳仁群住處:“吳長老…”

吳仁群身旁坐著嬌鈺,此女仍然金丹修為。二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些甚,似乎正討論當初之事。

見源夢忽然前來,吳仁群一愣:“你歡緣堂來我仙風堂是幹嘛的?”

源夢看了嬌鈺幾眼:“有關王師弟…”

吳仁群立即會意,對身邊嬌鈺道:“你先回去罷,看她樣子似乎有話說,但是又不方便外人聽見!”

嬌鈺略感幾分惋惜,可並未氣惱,微笑著打量幾番源夢後便離去。

吳仁群這才揚了揚下巴:“說啊,怎麼了,你是最早猜到的對吧?”

源夢一愣,點點頭:“我還有其他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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