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代價是什麼呢
“那麼……我們要怎麼對付這麼恐懼的敵人？”照美冥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慌亂，這是這個女強人少有的慌亂的時間。
“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南風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陰鬱。
“今天告訴你的這些事情，好好保密，不要因為這種事情擾亂了大家戰鬥的決心，要知道人類啊，就是擅長在絕望之中創造希望的種族啊。”
南風換了語氣，臉上帶著微笑對照美冥說到。
絕望之中創造希望麼……照美冥的眼神有點發愣，這還是她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尤其是在忍者的世界之中。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光芒一樣，照亮了這個黑暗無比的世界。
照美冥也微笑著點點頭，眼神之中的遲疑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綱手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太多的訊息，南風決定去尋找大蛇丸，這個傢伙在得到了紅豆的訊息之後就停止了對於藥師兜靈魂的追蹤。
只是這麼久都沒有收到關於他的訊息，南風還真的不知道他這段時間都在忙碌什麼。
“怎麼今天這麼有空過來找我？”看著突然出現的南風，大蛇丸抬起頭來說到。
這不抬頭還好，抬起頭來的時候，讓南風十分的吃驚，這個傢伙最近幹嘛去了？
“你的精神狀態，還好嗎？”南風有點無語的看著大蛇丸，身邊的照美冥也驚訝的看著大蛇丸。
這個樣子，和她記憶之中的大蛇丸似乎有點不太一樣，情報之中的大蛇丸是一個殘忍而又冰冷的人，不過現在呢……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被資本壓榨的可憐員工，眼眶都是黑的，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傢伙多長時間沒有睡覺了。
“還好，停止了研究之後，我的精神狀態稍微恢復了一點，這個傢伙還真是狡猾啊，而且還很膽大，將獵人偽裝成為獵人的伎倆，雖然低階，但是每次都是這麼奏效。”大蛇丸皺了皺眉頭之後說到。
“他對你的靈魂到底造成了什麼影響？”南風詢問道，他察覺到現在的大蛇丸精神狀態並不好，甚至靈魂都有了受損的情況。
“他以自己的靈魂作為誘餌發動攻擊，雖然進行了部分的侵略，但是還是在我的掌握之中，將部分的攻擊清理之後，我得到了一些他的靈魂碎片，他並沒有發現這種靈魂碎片的消耗。”大蛇丸笑著說到。
“為什麼？”南風有點疑惑，靈魂的感覺應該是十分敏銳的，少了一點點都會被察覺到，為什麼大蛇丸說藥師兜不可能發現呢？
“這就是代價。”大蛇丸沉聲說到，同時在他的面前展開了一張藍圖，上面記錄了一些他對於靈魂的研究，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只要有研究靈魂的人，遲早都會發現這種定律。
“嗯？”南風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看上面的東西，不過很快他就被鬼畫符一樣的藍圖弄得有點頭痛，就連臉上帶著好奇的照美冥也看不下去。
這個傢伙或許應該好好修煉一下書法這個技能，寫的字實在是太過於醜陋，甚至看過去都有種讓人精神崩潰的感覺。
所謂的精神汙染，大概就是這種程度。
而且更嚴重的東西馬上出現，照美冥突然臉色一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緊接著她快速的跑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開始大口的嘔吐起來。
看著嘔吐的照美冥，大蛇丸將一個藥丸丟了過去，讓照美冥吃下之後，照美冥這種狀態才得到了很顯著的緩解。
“這是發生什麼了？”南風好奇的詢問道，他知道剛才的藥物只是穩定精神的，並不存在其他的效果，但是光是看了一眼這個藍圖，就能夠讓照美冥發生這麼嚴重的副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我寫出來的東西這麼混亂的原因，不過還好，我看得懂，你的靈魂足夠堅韌，能夠緩解這種副作用，所以你不會有什麼過於嚴重的表現。”大蛇丸解釋道。
“靈魂文字？”南風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震驚的對大蛇丸說到。
“看來你也知道，那就好辦的多了……”大蛇丸頓了頓之後開始解釋藍圖上面的內容，聽完了之後，南風也大概知道了這個代價到底是什麼。
用靈魂擴散的能力，付出的代價就是感知能力的下降，一般來說，普通人的靈魂感知能力都是十分敏銳的，只要丟了一點點的靈魂物質都會有劇烈的反應。
但是藥師兜的這方面感知能力大幅度下降，加上大蛇丸得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的靈魂碎片，所以藥師兜根本沒有察覺。
“還有一個問題，靈魂文字到底是什麼？”照美冥皺了皺眉頭，雖然難受的感覺已經過去，但是頭暈的效果還是在。
不知道是不是頭暈的原因，照美冥覺得自己的思維速度都下降了很多。
她不知道的是，這就是靈魂受到攻擊的輕度表現，如果嚴重的話，可能連清醒都沒有辦法維持。
“靈魂之間交流的文字，在研究靈魂的領域都需要掌握這個語言才行……不過付出的代價也不是正常人能夠接受的，這種文字只能夠透過付出代價作為前提進行學習，甚至我都沒有辦法將這種文字傳授出去。”大蛇丸搖了搖頭之後說到。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南風詢問道。
“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將自己的靈魂……交給死神，在死亡之後成為死神的奴隸。”大蛇丸一字一句的說到。
“不過……你這個傢伙不是死不了麼？你的靈魂都開始變化了，你這個傢伙還真是不做任何虧本的生意，甚至死神的東西你都想要薅羊毛？”南風有點無語的看著大蛇丸說到。
“而且我分析出來了一些情況，也知道了紅豆的部分訊息，她這次遭受的攻擊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簡單的治療手段是沒有辦法恢復過來的，這種精神的吞噬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恢復多少，就會被藥師兜吞噬多少。”大蛇丸皺了皺眉頭之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