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愛枝並沒有理他,而是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向之寒。

她問,“你是下界新上來的仙?”

向之寒點頭,“正是。”

他雖不知眼前的仙子是誰,但單看接引他的仙人對她的態度,便也能知曉她的地位在上界低不了。

“下界的修士都生的如你一般好看嗎?”

虞愛枝自幼生於浮游界,從未下過界。

但她的父親又是下界之人,與她母親偶然間相識相戀,她常常會從父母口中聽見關於下界的事。

所以她對下界一直是心嚮往之,但父母不准她下去,而且昇仙臺塵封已久,也許久沒有下界修士飛昇。

如今見向之寒是從下界飛昇不說,而且還生得這般俊美,怎能不心生好感?

“仙子謬讚。”

虞愛枝越看越心生歡心,她和其他那些只會討好她的仙不一樣。

她亮晶晶的眼睛滿是對他的好奇和欣賞,她側眸看向接引仙,問,“你為什麼不給他安排職位?”

“這。。”他抹了抹汗,小仙姬明顯是看上這小子了,他能隨意處置向之寒,卻得罪不起小王姬。

這小子還真是好運啊。

一上來就遇見這麼大靠山。

“這什麼這?”她說,“難道給下界飛昇的仙安排職位不是你應盡之責嗎?”

他垂著頭,神色為難又糾結,理是這個理,可現在的浮游界哪還有空職位給他啊?

“怎麼?這般推三阻四,是要讓我請我母親來與你談嗎?”

“小王姬哪裡話。”他笑得討好,這點小事哪用勞您母親,我正在想該把他安往何處呢。”

他臉上笑得歡,心卻在流血,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只能把自己花了大價錢的職位準備給孫兒的職位暫時劃給向之寒了。

他落筆時,心都在滴血。

“新晉落界仙人向之寒賜畢方宮文抄官,即日入職。”

只有分了職位,相對於的宮方會給前來應卯的仙人分配仙府。

他合上手中的冊子,又發給他一個小玉牌,道,“好了,你去吧。”

向之寒抬手去接,卻發現對面的人死死握著不肯鬆手。

向之寒:???

他微微用力,對方還是拽得很緊。

向之寒:“仙人?”

他悲嘆一聲,依依不捨的鬆開手,模樣彷彿都蒼老了幾分。

虞愛枝見事情妥當,笑著對他說,“你初來乍到,定然不知道畢方宮在哪,我帶你去啊。”

向之寒明白,今日若不是有她在,他入職一事定然不會這般順。

他行禮謝道,“多謝仙姬關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對了,你可否見過我娘子?”

“你娘子?”虞愛枝眼中劃過一抹失落,問,“你成婚了?”

“嗯。”向之寒說,“我娘子名喚江不晚,你可知她在哪嗎?”

“江不晚?”虞愛枝說,“我不認識。”

“叨擾了。”向之寒說,“小仙告退。”

他說完,便朝殿外走去,虞愛枝卻突然上前拉住他的手腕,說,“別走這。”

向之寒甩開她的手,說,“男女授受不親。”

虞愛枝:“你這人怎麼這麼古板?”

浮游界的人向來開放,若是看中眼的男女即刻共赴巫山也是常有的事,像他這樣說男女授受不親的人簡直像是從古籍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讓她驚奇又喜歡。

向之寒說,“此乃禮數。”

虞愛枝撇了撇嘴,也不勸他了,而是跟在他後面,等他一會出去看見那麼多仙眾堵在門口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了。

向之寒還未走出大殿,就聽見外面傳來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聲音很大,似有千萬人聚集在一起。

他頓了頓,他初來乍到,不該這般出風頭。

“呦,出來了!”

“長得還真不錯啊!”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飛昇上來的!”

“稀奇啊,許久沒見過下界的修士了。”

向之寒剛走出一步,就聽見下首紛雜的聲音,他抬頭看去,眾仙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看不見頭,像是匯聚成了一個看不見頭的大海。

虞愛枝在她身後小聲說,“我沒說錯吧,走這兒,你可走不出去。”

向之寒也不是不知變通的迂腐之人,他回首問道,“請仙姬指教。”

虞愛枝笑了,這一次她沒再去拉向之寒的手腕,而是改為拽著他的衣角,道,“郎君,跟我來。”

江不晚同良玉的這盤棋,總算接近尾聲。

她也不知她同良玉下了多久,在他這兒,彷彿感受不到時光的流逝一般。

良玉放下手中棋子,抬眸笑道,“江小友,棋藝高超,玉自愧不如。”

江不晚謙讓道,“小神亦是險勝。”

良玉將面前的棋盤收起,道,“你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小神告退。”

江不晚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撐著頭假寐的良玉,沉吟良久,問,“良玉前輩,你。。你知道這麼多,為何不自己去找西王母拿白蓮燈呢?”

良玉眼下的睫毛顫了顫,他睜開眼,眼中似藏了一片寧靜的海,“我。。”

他笑了下,笑得有幾分苦澀,“我無顏再見西王母。”

因為當年的他亦是叫囂著要換天條之人,甚至將西王母逼至那種地步。

他還有何顏面前去討要呢?

江不晚怔了下,雖然良玉什麼也沒說,但她能從良玉晦澀的臉上初探端倪,想來不會是件開心的往事。

“小神告退。“

江不晚從良玉神宮一出來就撞見了等在門口的池棗棗。

她臉上的神色並不好看,“你和良玉說什麼了?竟然去了這麼久。”

“久嗎?”江不晚說,“我們只是下了一盤棋而已。”

“一盤棋?!”池棗棗顯然不信,“一盤棋要下八天嗎?”

江不晚亦十分驚訝,她竟在良玉宮中待了這麼久嗎?

遲棗棗望著江不晚驚訝的神色,咬了咬唇,不確定的問,“你們真的只是下了棋?”

“真的。”江不晚說。

池棗棗點了點頭,小聲說,“也是,良玉他清心寡慾又崇奉神仙不能動情的原則,應該也不會與你有什麼曖昧糾葛。”

江不晚鬆了口氣,還好池棗棗雖然喜歡良玉,但腦子還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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