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湖湖地,唐婉蓉只覺自己成了趙敏,而秦守安成了張無忌。

自己又是被他用口水浸溼的布條捂嘴,又是被他脫了鞋子撓癢癢,她渾身軟的受不了。

想要掙扎,卻發現她被繩子綁住吊在井裡,然後他還掏出一條蛇放進唐婉蓉的裙子下面……

“嘶熘嘶熘……”那蛇吐著信子,貼著肌膚卻是有點燙人,像一股熱氣鑽了進來。

嚇得唐婉蓉身子一顫,驚醒後直接坐起。

秦守安已經幫她解開手腳上的繩子,手掌正貼著她的腳底。

原來夢裡鑽入她裙下的蛇,是他輸送進她體內的真氣。

他在摸我的腳兒……唐婉蓉心中不禁生出這麼一個念頭,又羞又氣,漸覺悽苦無比。

好似一整個晚上就在被他拿著腳兒肆意侮人清白,氣的只想抬腿一腳踹他胸口,卻又渾身無力,只得偏過頭去,任他施為。

從今以後,這魔星幹什麼,她都不想摻合了,該造什麼孽,就讓他造去吧!

唐婉蓉眼眸似睜似閉,眼睫毛之間夾著溼潤潤的淚珠子,凝在眼角滾動著,腿肚子酸酸的繃緊,小腳兒彎成了月牙藏在他手心。

真氣持續不斷地輸入,讓她自己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悶悶地。

終於忍不住從鼻子中發出重重地嗚咽聲,卻也讓眼角的淚珠子在臉頰上流成了一線。

“你……你在幹什麼?”

唐婉蓉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他為什麼要給她體內輸送真氣?

時下龍吟城中,非常流行讓武道高手為自己輸送真氣,達到滋身養體的效果。

據說效果很好,唐婉蓉也體驗過。

像太后娘娘前往寂靜照鑑庵,就會接受真氣灌體養生。

輸送真氣,就是損己利人,所以武道高手一般也不會頻繁為他人進行真氣灌體。

最重要的一點是,男子體內的真氣輸送到女子體內,養生效果更好,但這屬於陰陽調和,有逾越男女大妨之嫌。

能成為武道高手的女子,又比男子少許多,平常找到女子來為自己真氣灌體也不容易。

“綁的有些久,氣血凝滯,容易鬱結傷身,我幫你調理一下。”

看到唐婉蓉已經醒了,秦守安收功鬆手,起身到床邊的盆裡洗了洗手。

他又洗手!

把他這個動作看在眼裡,唐婉蓉更是羞惱不已。

下午他洗手也就算了……不,下午他也不應該洗手,現在又是誰求他來握著她的腳嗎?

這麼嫌棄,又何必為她這麼做?

再說了,其他人真氣灌體養生,也不是從腳底這塊兒來啊!

從他講的那個故事來看,他就是有這個喜好。

唐婉蓉不禁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那像脆生生的白蘿蔔一般幼嫩的小腳兒,趕緊縮回了裙下藏著。

“唐姨,現在身子好些了嗎?”

秦守安坐回來,流露出幾絲關心。

“唐姨?”

唐婉蓉對於這個稱呼有些疑惑。

“你和我父王既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夫妻之名,那我怎麼能再叫你姨娘?”

“隨你便。”

氣呼呼地盯了秦守安一眼,唐婉蓉只覺得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再也不摻合秦守安的事情,那麼從今以後在偌大的王府中,都不怎麼需要見面,他叫什麼都由他去了。

“我剛剛輸送了一些真氣到你體內,還能夠調理陰陽,舒緩經絡,清燥排熱。”秦守安隱晦而含蓄地說道。

“那我要不要給你磕個頭?”

唐婉蓉沒好氣地說道,她還年輕,身子也不錯,並不是太需要真氣灌體的養生效果。

但也接受過寂靜照鑑庵幾位師太的調理,對於這方面瞭解的也不少,不需要他多講有什麼好處。

“那倒不必……只是經過這一次調理之後,你只要注意清心寡慾,身子自然不會生出些按捺不住的慾念,便也不需要再來王邪風月樓扮師太,遣懷釋情了。”

看她還不大明白,秦守安也只好無奈地稍稍挑明,倒也給她留了幾分薄面,沒說得太赤裸裸。

唐婉蓉暗暗咬牙,抬手按住了暴跳的眉腳,差點又氣暈過去。

她要是打得過這魔星,非得把他用繩子綁住吊在房樑上打,又或者身旁有利劍,拔起來就要在他身上刺幾個孔才能一洩心頭之恨。

“你……你……你,我跟你說清楚!我今天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衝著你來的,和你說的那些沒有關係!”唐婉蓉羞憤不已地說道。

“啊?”秦守安怔怔地看著唐婉蓉,隨後那英挺如劍的眉,倒是稍顯柔和,俊美的臉龐上流露出四五分羞赧和窘迫,還有那麼一點點得意。

“這可使不得,你我不都覺得,父王的安排有些胡鬧嗎?”秦守安站直了身體,後退幾步和唐婉蓉保持距離,正色拒絕。

“秦……秦守安!秦守安!”唐婉蓉咬牙切齒,好像要把他的名字當成人,在她嘴裡咬上幾口才舒心。

要不是有他剛剛輸送的真氣,讓她正處於身體充滿活力、精神飽滿的狀態,她真的要被他氣的天靈蓋都衝開。

“我是來阻止你拆王邪風月樓!”

唐婉蓉發現了,和秦守安說話,最好直接袒露意圖。

平日裡和那些宮中朝中的老狐狸、十八個心眼子的生意人、喜歡拐歪抹角,含沙射影的官家太太小姐姐,養成的那種說話和辦事風格,碰上秦守安,完全不合適。

把唐婉蓉氣到這個程度,秦守安也不再裝模作樣,眉頭微皺,“為何?”

“王邪風月樓……這名字就是‘琅’字去了‘良’,‘琊’字去了王,暗喻此等行當去良存邪,再從月到風來閣裡取‘風月’二字。明白了嗎?”

唐婉蓉伸手指了指四周,“王邪風月樓的大掌櫃就是唐忠,他已經被你殺了。”

“這是王府的生意?”

秦守安愕然,儘管在看到唐婉蓉出面那一刻,就覺得王邪風月樓和她脫不了關係。

“它不是王府的生意這麼簡單……龍吟城裡多少達官貴人在王邪風月樓佔了乾股你知道嗎?這裡也是九州府衙在龍吟城中收集情報最重要的據點。”

唐婉蓉很清楚,不管王邪風月樓的背景又多大,秦守安都可以拆樓。

他根本不用怕得罪人,他可是即將要成為親王的世子,誰敢把他怎麼樣?

可是終究會斷了很多人的財路,隨後引發的各種壓力和後果,卻會歸攏到唐婉蓉這裡。

誰讓這麼多年來和王府相關的產業,明的暗的,都是她在總攬統籌呢?

這才是唐婉蓉今天晚上不得不出面的真正理由。

她以後還要繼續打理產業,還要做事,還要面對形形色色的人。

就必須做到兼顧各方利益,維持人脈,不可能像秦守安那樣辦事。

“原來如此。”秦守安沒有想到王邪風月樓和九州府衙還有牽連。

九州府衙可是他繼承王位以後,最主要的職司和權力所在,也是直屬於他最可靠和最好用的暴力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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