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似曾相識的棺材

唐婉蓉說的涉及先帝下葬的事兒,是知道了就容易掉腦袋的事情,洩露了更會連累親族,所以只能用“據說”,“傳言”來轉述,而不能說是誰誰誰確認了,誰誰誰親眼目睹。

既然這樣,那麼那些能夠確認和親眼目睹的人,又怎麼會告訴別人呢?秦守安便懷疑過,唐婉蓉口中的“誰誰誰”就是她自己。

以她和宮中的緊密聯絡與身份,完全是有可能的。

秦守安自然也會好奇,唐婉蓉能夠知道的,他作為琅琊王為什麼不能夠知道?

“先帝時期,重生殿裡就擺著一副棺材。

那麼現在重生殿裡的棺材,是給陛下用的?”

秦守安揉著她的臉頰,略一思量,便得出了一種可能。

秦聖珺拿著拳頭就連連砸了他好幾下,儘管平常也不是很忌諱,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不行。

“你看你……終究還是和陛下親近的,別人一說點不吉利的話,你就不準了.”

秦守安嘖嘖感慨著,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果然,伱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逗我的……”

“才沒有……”秦聖珺有點羞澀地晃了晃身子,再次握住他的雙手放在臉頰上包住,“我給你吃個東西,你吃完,我就帶你去重生殿玩.”

“什麼東西?”秦守安一邊揉她的臉頰,一邊有些警惕。

他小時候就喜歡揉她的臉頰,不過那時候臉頰確實更加肉乎乎,更加軟綿綿。

她不至於有意陷害秦守安,但是要對他做什麼惡作劇,那是一點心裡負擔也沒有的。

更可能的情況是,她本來只是隨便鬧著玩,然後就把惡作劇鬧成了災難級別的禍害。

“你別放開手……”秦聖珺扭頭警告了他一下,要繼續揉著她的臉頰玩,一隻手在袖兜裡掏摸了幾下。

她拿出了一顆丹藥在秦守安眼前晃了晃,有些賣弄地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秦守安鼻子裡本來滿滿的都是她身上暖暖的香氣,吸了吸鼻子,才聞到一股熟悉的藥香。

再看了看那丹藥獨特的金黃色澤,秦守安訝異地反應過來:“廣寒蟾宮丹!”

這個丹藥對秦守安真是印象深刻,他忘記自己姓什麼,都忘不了它,就是因為它,秦守安才有那麼旺盛的精力,被山主將他的重量一次次地減少。

又用這玩意將他補充重量,如此重複著,造成了他生命中最癲狂的夜晚。

要知道他和懷瑜兩情相悅,開開心心地玩耍,都沒有這麼放縱。

現在看到皇后娘娘又拿出這東西,不禁讓秦守安覺得皇宮和日月山真是一丘之貉。

值得注意的一點是,貉這種動物就喜歡在春天交配,正好也是一雄配多雌。

江湖上的一些少俠,遇到一些女俠時,就喜歡講“我想加入你們,和你們成為一丘之貉”,表面上是戲謔的調侃,實際上是想讓女俠們都許配給他。

“你知道啊!我本來想騙你吃掉,說是參糖而已.”

秦聖珺有些意外地說道,

“不過你知道也正常,畢竟是在天道門的弟子,見多識廣也不奇怪……一般只有日月山的親傳弟子和宮中數人接觸過它.”

這種丹藥十分珍貴,宮裡也只有太后娘娘,皇帝和皇后娘娘身邊會隨身攜帶,另外就是重畫媚身上會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你為什麼要騙我吃掉?”秦守安暗暗警惕著。

他也不會暴露自己怎麼了解到廣寒蟾宮丹的,他和山主的秘密,最好只有重畫媚一個外人知道,其他人絕對不能洩露。

“這是很好的丹藥啊,對武道修煉大有裨益。

你不正好是八品巔峰嗎?就是要多吃這樣的丹藥.”

秦聖珺神色如常地說道。

她捏著丹藥舉起來,微微踮腳,手往前伸,自己也張著嘴,學著他小時候哄別人吃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時一樣“啊”讓秦守安張開嘴巴吃掉。

秦守安對廣寒蟾宮丹的藥效已經有了相當的瞭解,這玩意是能隨便吃的嗎?

它倒不是那種讓人吃了就谷欠之火焚燒的藥,可是如果你本身就有了這種感覺,它就能夠增強你這種感覺,並且增加你的實力,讓你感覺自己能夠徹徹底底地征服對方。

這種自信而強大的感覺,會讓人衝動而失去理智……秦守安那晚上就是吃了這個,心中生出一種“山主是吧”,“服不服”,“叫爸爸”之類的雄心壯志。

“這個丹藥肯定有問題.”

秦守安絕對不吃,直接懷疑,“你那天晚上就試圖用春宵百媚香和芸臺茶來迷暈我.”

他突然明白了,以她和日月山的親密程度,身邊又是重畫媚、黑姬和白姬這些女子,她肯定清清楚楚廣寒蟾宮丹的效用。

“哼!不識好人心,不吃就不吃.”

秦聖珺微微臉熱,拿開他依然在玩自己臉頰的雙手:

“你看我的臉熱乎乎的,可不是心虛臉熱的表現,而是被你揉的。

總之,你只要答應我吃了這顆神丹妙藥就行了,我又沒有要你在這裡吃,你擔心什麼呢?”

原來如此,這樣倒是可以接受,看來她純粹是一片好心,想幫他早點突破境界,邁入九品。

她在宮中常常接觸高手,自然也懂得武道突破上的一些常識,自己倒是不應該胡亂懷疑她。

他已經吃過兩顆了,這種丹藥對他的武道突破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幫助了,不過她一片好意,秦守安也不適合拒絕,更不能說其實這玩意我吃了沒啥用。

“好。

那你還需要我答應你做什麼嗎?”秦守安接過了廣寒蟾宮丹,收進了懷裡。

“沒什麼了,嘻嘻.”

秦聖珺開心地笑了兩聲,摟住了他的手臂往前走。

不知道為什麼,能夠給他提供點幫助,就會覺得比自己得到了什麼都更開心,秦聖珺一手提著裙子,步子邁的比尋常都大一些,腳尖踢的裙襬飛起。

秦守安看著她這隱約和兒時一般模樣的得意勁兒,不禁微笑,側頭看著她粉嘟嘟溼潤潤的臉頰,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她原來喂他吃鮑魚片的畫面,唇邊似乎還殘留著那種嬌柔酥嫩,讓人一瞬間失神的感覺,連忙收拾好心情,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

只是她還抱著他的手臂,那鼓囊囊的壓迫,讓秦守安有點心猿意馬,不禁拿她和懷瑜比較了一番,得出不相伯仲的結果後,又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吃廣寒蟾宮丹,不然真的可能會更加難受。

失控不至於,但是誰想考驗自己啊?

秦守安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兒懷疑長此以往,例如多上幾次朝,多被皇帝設宴招待,他真的可能會出些什麼事兒來。

有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情感做鋪墊,見到長大了的他她如此風流俊俏,兩者之間迸發些什麼根本就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和太多的理由。

更何況在這車馬很慢,路途很遠,人生很短的年代,相比較錯付,總是更害怕錯過,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一見鍾情便託付終身。

人們的感情也熱烈的多,才會有那麼多寫滿畢生所願所感的詩詞文章,才會有那麼多才子佳人花好月圓的故事。

即便是再尊貴的人兒,也是如此。

因此他對於自己回來以後,榮寶寶和房之湄對他的情感變成了那種黏糊而親熱的男女之慾,並不感到奇怪。

就像他離開師父這麼久了,甚是思念,卻沒有一點辦法能夠馬上看到她的音容、笑貌以慰相思……要是在他曾經的那個世界,這麼久不聯絡的情侶,那就當他她死了吧。

咳,他和師父並非情侶,只是一時間倉促,用了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方便解釋和理解。

“你在想什麼東西啊?”秦聖珺看著他不再渾身僵硬,略微有些軟下來,自然地和她靠在一起走動,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就是以柔克剛,再硬的漢子也擋不住軟下來的女子嗎?

“沒什麼……哎,我要多見幾次皇帝才行.”

秦守安想明白了一點,這龍吟城中有他在乎的人,他就不能總是想逃之夭夭,與其自己不明不白地揣摩,不如多和皇帝陛下接觸,摸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麼想著,便只覺身邊嬌嬌柔柔軟軟的女子,魅惑人心,秦守安連忙再次默唸清淨寧神的心法,驅散妄念。

“那你常常來上朝啊,你一來上朝,他就會讓我來陪你喝酒.”

秦聖珺大喜過望,她當然不能夠頻繁以皇帝的模樣出現在他身邊。

一般人是不敢仔細打量皇帝的,但守安哥哥可不一樣啊,更何況有時候自己看到他,又忍不住生出些異樣來。

他那麼聰明精明的人,多近距離接觸幾次,難免被他發現些端倪,而姑母也千叮嚀萬囑咐,沒有她的確認,絕對不能隨意增加知情人。

秦守安凝神盯著皇后娘娘,她那微微泛紅的小臉蛋本來是被他揉的,加上那水盈盈的眼眸,好似又羞又喜,悄悄問了問她皇帝的身體怎麼樣。

“嗯……”秦聖珺發出低低的鼻音,嬌喘著按住胸口,她的耳朵是被他捏一下就會倒地的命門,最受不了他在她耳邊悄悄說話,連忙雙手抓著他,差點軟到在地。

這樣容易軟成一團水癱著的女子,何等動人?秦守安攙扶住她,歉然道:“一時忘記了,小時候你看到我和房之湄說悄悄話,便也要求和你講悄悄話,結果一到你耳邊說話,你就受不了地在地上打滾……”

“小時候就是覺得癢癢,現在……其實也是覺得癢癢……”

終究沒有直接動她的耳朵,秦聖珺稍稍平息了一下異樣的感覺,就紅著臉站直了身體。

“你管皇帝……走吧……”秦聖珺繼續拉著秦守安往前走,一邊指著其中一條通道,

“剛不是說到這地下宮殿至少修了幾百年嗎?可能有許許多多的宮廷鬥爭,都發生在這地下宮殿中。

歷朝歷代的宮殿主人們,都在利用這裡,也讓這裡變得四通八達……你看這條道路,就是通往本宮的寢殿,你記住了.”

“我記住幹什麼?”秦守安明知故問。

他這麼問,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帶上了一些調情的味道,秦聖珺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兩個人又還沒有成為真正的狼狽,有時候還是要矜持一下的,勾得他心裡癢癢!

秦守安輕咳一聲,不應該反問的,不過也得承認,她這樣欲說還羞的樣子,確實更讓人心絃被輕輕撩撥出漣漪般的盪漾。

秦聖珺很快就帶著秦守安從重生殿的密道中鑽了出來,進入大殿之中,一副巨大的棺材赫然擺放在正中央。

不知道是不是從地下宮殿中鑽出來,午後的陽光刺入眼中格外強烈一些,想要仔細打量棺材的秦守安,不禁覺得眩暈,恍惚間就回憶起來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

飛到天空中,又“啪嘰”掉在地上,嘴裡兀自堅強地在喊: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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