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以後就靠日月山的姐妹們來對付他了

秦守安抱了一會兒羊咩,又把她交給孩子娘,然後坐回床邊,兩人一起目不轉睛地看著孩子。

太后娘娘看著孩子那精緻如瓷,光滑細膩的小臉蛋兒,澄淨通透的眼眸,嫣紅柔嫩的小嘴唇,心中思緒猶如那炭火上燒滾開的一缽水。

就在不久前,她還是一個幽居宮中的寂寞婦人,而現在她身旁坐著憐愛她的男子,懷中抱著自己的孩子,恍惚她已經和這世間所有的普通婦人沒有了區別。

一時間百感交集,緩緩側頭靠在了秦守安的肩膀上,這樣的動作讓太后娘娘都覺得小婦人柔弱的氣質十足,卻也沒有太抗拒的意思。

終究是因為在這寂靜照鑑庵,她常常做的是脫衣解帶,而非垂簾聽政。

兩人依偎在一起抱著孩子,像普通的三口之家一樣,只是這世間真正普通的三口之家,絕無可能在逗弄孩子時,旁邊站著五個九品巔峰的高手侍奉。

很快羊咩小嘴一張,沒有再咩咩叫,而是嚎啕大哭起來,太后娘娘抱著搖了搖,輕輕拍著後背,啼哭卻不見停歇,秦守安焦急猜道:“是不是餓了?”

旁邊婉荷師太卻手疾眼快,取下重畫媚別在胸襟前的手巾,然後幫大師姐解開衣衫。

衣衫垂而不落,重畫媚也不避嫌,連忙扯開胸圍子,然後從太后娘娘手中接過羊咩橫抱在胸前餵了起來。

秦守安吃了一驚,連忙站起來觀看,才發現重畫媚的營養物質生產球並非安慰劑,而是真的在哺餵羊咩。

“畫媚,你怎麼有……”秦守安更加吃驚了,根據他那落後而過時的常識瞭解,女人應該只在孕期,或者產後才能有奶水啊?

難道重畫媚也已經懷上了?她那平整的腹部也不像有孩子的樣啊。

於是他又仔細看了看,羊咩正吃的開心,小嘴叭叭的,臉頰鼓鼓的,一邊吃一邊吞嚥。

無論男女,這都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只是吃著吃著有些性別就不愛吃了,有些性別卻畢生摯愛。

秦守安秉著想要自己解答疑惑的念頭,凝神觀望了一會兒,還是難以理解,邊回頭看著其他人,希望她們給他一個解釋。

“太……太不可思議嗎?山主懷上孩子後,身體的營養全部供給了羊咩,反而沒有多餘的營養用來哺乳了。

這事兒自然就得由別人來做了……”

重畫媚被他看的略微有些心慌意亂,原本覺得再怎麼親密的事兒都做的差不多了,在他面前給孩子餵奶應該不至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然而那種羞赧的反應卻依然像擋不住的春風,撫摸的她面如桃花隨風而盛放。

喂孩子有什麼好看的?女人對男子盯著自己此處的目光十分敏感,好在他真的只是在看孩子,並沒有亂瞄,一時間讓重畫媚不知道是安心了許多,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

最讓她有點彆扭的是,秦守安居然叫她“畫媚”,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略帶客氣而生疏的“重女官”之類的。

稱呼的改變往往意味著關係的重新定義,像以前因為年齡的差距,還有她曾經抱過小時候的他,這些緣由會讓他客氣地正式稱呼她為“重女官”,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則讓他重新定義了兩人的關係,稱呼自然隨之改變。

他是不是把她當成他的女人了?所以才喊的這麼親密?否則怎麼會這麼喊她?

“我知道……我以為會找好什麼奶孃之類的.”

秦守安怎麼也沒有想到奶孩子的居然是重畫媚。

對於皇室宗親來說,找奶孃往往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並非真的有奶就是娘,而是會考察方方面面後再做決定。

奶孃一旦被選定,她就會和原本的家庭割裂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可能會延續到被哺養的孩子成年以後。

像山主這種特殊的情況,很短的一段時間裡就從珠胎暗結到臨盆,來不及找到合適的奶媽也很正常,但秦守安怎麼也沒有想到重畫媚居然能頂上。

“畫媚,你簡直無所不能.”

秦守安由衷地欽佩和感激,要不然真的有些麻煩。

更何況在外面找的奶媽,感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重畫媚,侍奉宮中多年的日月山大師姐,做任何事情都給人特別可靠的感覺。

“當然了……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大師姐喂大的,殿下你小時候不也吃過嗎?”

婉荷師太悄聲提醒著秦守安,要讓他知道以後切不可只沉迷瑜團師妹,大師姐也是他的情懷所在,應該雨露均霑一些,至於其他兩位師妹具皆是白姑娘墳、藏劍谷之類的地形,皆是耕耘沃土。

婉荷師太平日裡負責主持寂靜照鑑庵的外務,面對大大小小繁雜的事務,早已經培養出了仔細觀察和思慮應對的習慣,即便是侍奉殿下時發生的事情,她也習慣制定一些策略出來,以做到最好能夠一碗水端平。

師姐妹們之間感情深厚,猶如一體,平常也不會計較各自得失多寡,但諸位終究都是女子,在男女情愛之事上的心思還是要更加細膩和敏感些,婉荷師太自要考慮周到。

“她……”秦守安微微張嘴,原來她真的餵過他!秦守安不由得目光凝視,想要回憶出一些畫面來,卻終究不可能事無鉅細地全部記住。

“難道伱是隨時都可以讓自己成為奶孃?”秦守安佩服不已,這應該不是用了什麼科技與醫學,而是重畫媚對身體的掌控已臻至化境。

“只是需要幾日準備……殿下已經領教過了我們日月山武學對於穴道的精準利用,這終究不過是體內穴道受到真氣刺激後做出的身體反應,並非什麼匪夷所思之事.”

重畫媚聲如蚊吟地解釋,同時嗔怪地瞪了一眼師妹,這種事兒應該少提,以免殿下總是想著以前吃過之類的,對她生出恭敬客氣之意,在以後寂靜照鑑庵的某些活動時,把她和幾位師妹區別開來。

太后娘娘雖然沒有明說,但重畫媚跟隨多年,早已經領會到了太后娘娘的一些心思……太后娘娘不便屢屢和殿下歡好,但是男人你就必須得用身子籠絡住,那麼負責這事兒的毫無疑問就是重畫媚和四位師妹了。

畢竟對於太后娘娘來說,她們是最親近和信任的人,她甚至可以和她們一起侍奉殿下,她們也不會生出爭寵奪愛的小心思。

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重畫媚如果被區別開來,沒有辦法和大家一起活動,自然會比較難受。

“原來如此,本王偕同小女謝過重女官哺育之恩.”

秦守安不再追問怎麼做到的,怎麼刺激穴道之類的,退後三步,恭恭敬敬地給重畫媚深鞠一躬道謝。

“殿下……”重畫媚有些欲哭無淚,四師妹真是的,沒事提那些幹什麼?

剛剛還在喊“畫媚”那麼親熱,叫的人耳根子都軟軟的,有些誤以為自己也像太后娘娘那樣成為他的女人一樣的感覺,結果現在好了,沒幾句話,就又恢復了“重女官”的稱呼,想必以後還會變成“重奶奶”、“重嬢嬢”、“重奶孃”之類的。

他叫她們,那就必然還是婉荷、怡雲、望月、瑜團什麼的,看看這些名字,怎麼還會帶上重奶奶、重嬢嬢、重奶孃?

“殿下,不可.”

望月師太身姿搖曳,連忙上前扶住了秦守安的手臂,讓他直起了身體。

“嗯?”秦守安有些不解,同時打量著望月師太,這一位師太是寂靜照鑑庵裡話最少的人,秦守安對她的印象卻十分深刻。

因為望月師太人如其名,秦守安也欣賞過望月之景。

“殿下這一謝,就會謝出輩分之差。

你是山主的男人,算起來我們應該叫你師伯,哪裡有師伯謝女弟子哺育之恩的道理.”

望月師太說完,感覺這裡邊的關係有點亂,不能細想,表面上這個道理行得通就可以了。

望月師太話不多,心思卻也細膩通透,大師姐修煉的許多功法武學,她也都有所涉獵,但始終沒有練成像大師姐那種對身體掌控自如的境界。

例如,她就嘗試過這種讓自己未孕而產出的功夫,毫無進展……這事沒有大師姐說的那麼簡單。

那麼大師姐為什麼要輕描淡寫地帶過呢?自然是不希望殿下過於關注自己的這種本領,以免殿下反而生出一些疏離客氣的感覺來,把她當成長輩,而非他的女人了。

四師姐平常處理庵寺事務倒是精明,但是在男女之事上終究沒有什麼經驗,以前黑姬和白姬來庵寺的時候,白姬最喜歡給師姐妹們講那些摺子戲中的故事,四師姐聽得最認真,那就難免被白姬帶偏,或者會認為奶孃更刺激之類的,故而偏要到殿下面前強調大師姐小時候餵過他之類的。

想到白姬,望月師太不禁想起了早些時候這兩姐妹好像闖了進來,好在被趕跑了……可是以後的話,是不是也可以讓她們適當地參與進來呢?

畢竟她們好像很積極的樣子,而年輕女子的魅力,即便是在她們幾個面前,也不會太失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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