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族長的那一刻,張大少爺眼裡剛亮起來的光又滅了,轉而自暴自棄地爆料自己的父親。

“我的父親張寶山,一直聯合平安谷其他幾條村的首富種植罌粟花,並將果實製成毒品和迷幻藥等違禁品銷售出去。這門生意他做了幾十年,能抓他嗎?”張大少爺看向張寶山,“要坐牢,我們父子倆一起坐!”

張寶山聞言咳嗽了幾聲,滿臉寫著生氣:“我這條老命怕是等不到進牢房那一天,但是你肯定有這個命,等著坐穿牢底吧!”

姚警官冷眼看著張寶山和張大少爺臨到頭都狗咬狗骨,他有些煩躁地拍了拍手,大喝一聲讓他們倆安靜下來,然後讓張族長髮言。

“我接下來說的話有些長,可能會推翻你們對整件事的認知。有些事已經過去太久了,但我每每午夜夢迴,都能想起她們……”

從小,張寶山就在父親的大男子主義下長大,被灌輸的教育和思想也是大男子主義思想,直到出國留學他才意識到外面的世界一直在進步,只有平安谷原地停留,依舊封建落後。

等到他掌權之後,曾經試過推翻平安谷的一夫多妻制,但遺憾的是隻有少部分李家人聲援他,其中並不包括他的父親。

其實,他和父親的關係自從父親娶了嚴嵐之後就開始變差。他無法接受曾經與自己朝夕相對,產生過異樣情愫的女孩居然成了自己的後媽,也無法想象父親趴在嚴嵐身上索取的場景。

所以有一段時間,他跟嚴嵐連見面也做不到,每次一大家子吃飯時,兩人都儘量不看對方,裝作往事隨風而去。

可事實證明,往事不會隨風而逝,愛火卻如雜草般野蠻生長,重燃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父親身體每況日下,許多事務都交由他處理,在父親休養期間,他經常聽到僕人們謠傳是嚴嵐和父親縱慾過度,才搞垮了父親的身體,把嚴嵐說成是狐媚子。

雖然他聽到這些謠言非常生氣,但也只能讓自己的近身僕人阿松留意一下,多點提醒僕人們不要聽風就是雨,也不要亂傳謠。

可儘管如此,有些話還是傳到了嚴嵐耳中。

某次,他看到嚴嵐的弟弟跟張姐急匆匆地跑向嚴嵐居住的方向,他有些好奇和不放心,便跟了上去,並在門外偷聽三人說話。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我想當這個五太太的嗎?要不是大太太趁我不注意給我下藥,讓老爺玷汙了我,還遊說老爺娶了我,我用得著做這個五太太嗎?”嚴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認命,我在床榻上好好伺候老爺,我裝得賣力點,他們又說我是狐媚子,說我搞垮老爺的身體。可是那老頭根本調動不起我的情緒,我連享受魚水之歡都只能靠幻想,我這身材被那個臭老頭糟蹋了,我更難過好嗎?”

接著是嚴嵐弟弟的聲音:“姐,你別那麼大聲,小心隔牆有耳,這些話被旁人聽到就遭了!”

那會兒還年輕的張姐也附和道:“是啊小嵐,忍一忍吧,這些謠言過段時間就沒有了,我明天幫你罵一下那些長舌婦和猥瑣男!”

張寶山沒有再聽下去,他才知道原來是母親把嚴嵐當成祭品獻給了父親。

第二天晚上,夜深人靜之際,他來到了嚴嵐的房間,輕輕地敲了下嚴嵐的門。

他沒有料到,來開門的嚴嵐竟然只穿著一件勾勒身材的單薄衣衫。而嚴嵐似乎也沒想到是他,頓時滿臉通紅,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最後嚴嵐還是把張寶山請進去。瞥眼瞧見桌上放著的黃瓜,張寶山的臉也紅了,他大概知道嚴嵐在幹什麼,也知道她請他進來想做什麼。

還沒等嚴嵐開口,他就關掉她房間裡的燈,把她撲倒在床上。

張寶山的賣力,讓被老爺玷汙過的嚴嵐第一次體會到真男人的厲害,畢竟她是一個年輕少婦,慾望肯定是老男人無法填滿,需要年輕力壯的人施工。

潮浪戲水直至半夜,張寶山才從嚴嵐身上下來,而嚴嵐也一臉滿足的靠在他肩膀上。這一刻,兩人心照不宣地預設了這段不見得光的關係。

自那天起,關於五太太搞垮老爺身體的謠言越來越少,而張寶山每隔幾天就會深夜到訪嚴嵐的閨房,與她一起共度魚水之歡。

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一段時間,彼時張寶山那老父親的狀態一直沒有起色,而嚴嵐卻一天比一天更光彩照人、更有韻味,就連打扮都比之前勾引張族長時穿的衣服更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那是因為她勾引的物件換人了。

不知道是因為背德的刺激還是突然滿足了一路以來的心願,這段偷雞摸狗的地下情讓張寶山和嚴嵐得到極大的滿足,有時候甚至忘乎所以,結果就被王管事抓住把柄。

準確來說,王管事抓住的是嚴嵐的把柄,他聽到了嚴嵐的喊聲,一下就辨別出嚴嵐是在幹什麼。

他甚至用這件事威脅嚴嵐,要求嚴嵐與他共度春宵。嚴嵐當然拒絕了他,怎知王管事居然在張家僕人裡繪聲繪色地描述嚴嵐與他人行事的畫面,這讓僕人堆裡再次傳出嚴嵐的謠言,這次則是指責她背夫偷漢。

因為謠言的出現,張寶山減少去嚴嵐閨房的次數,而嚴嵐只能靠自己動手。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張族長的身體忽然好了起來,聽聞那栩栩如生的謠言,他大為震驚,直接把嚴嵐叫到房間裡,說要給她驗身。

嚴嵐其實已經很抗拒跟張族長行事,但如若不從就會被張族長懷疑,所以她只好從了他。而張寶山在外面聽著也不好受,更是想快點接過父親的權。

如他所願,某天夜裡,張族長在與嚴嵐歡愉後不久竟駕鶴西去,而他順理成章地繼承了族長之位。

不過,當他看到張族長留下的遺囑時,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無奈。

原來這份遺囑是在他的母親和當時的總管的見證下寫的,遺囑要求嚴嵐陪葬,並設立那條殘酷的規定——新婚一年內丈夫去世,不論妻妾應當陪葬。

在母親和總管的監督下,張寶山別無他法,只能選擇犧牲嚴嵐。他始終記得那夜天色陰沉,連月亮都不肯出來,而村民們舉著火把,在火光中嚴嵐撞館而亡,那雙眼睛一直滿懷怨恨的盯著他,叫他寒毛直豎。

嚴嵐死後,嚴嵐一家謝絕與外人交流,她的弟弟出國留學讀醫。而與嚴嵐相熟的張姐則每次見到他都掉頭走,不想與他碰面,即使後來張姐態度淡化,也沒有和他有太多接觸。

至於他的親妹妹張翡玉,在他斥責她為一個遠走的男人生養孩兒時,兄妹倆的關係就已經回不到從前。

原本張寶山以為,嚴嵐一死,所有事情就會結束。沒想到嚴嵐死後,他的弟妹們接二連三出事,幾位小媽也為此心力交瘁,只有他的母親屹然不倒笑到最後。

他有懷疑過是母親對弟妹們動手,但一想到他已經接管了父親留下的東西,母親也沒必要去害弟妹們。

所以,他認定是嚴嵐的鬼魂作祟,並邀請了在平安谷修行的大師收服嚴嵐。

而禁區,其實最初是為了困住嚴嵐的魂。大師將嚴嵐收服後,告誡過張寶山,要他找人常伴嚴嵐的鬼魂,不然嚴嵐的鬼魂只要無聊就會出去害人。

大師的話是真是假他半信半疑,不過自從四夫人主動提出到禁區居住後,張家確實恢復了平靜。

而張寶山很快就將這些事拋諸腦後,聽從母親的話娶了一位又一位妻妾,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並且開拓了一門劍走偏鋒、鋌而走險的生意——

販賣毒品。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規則怪談:我要玩第五人格!

Dave黛芙

這個女明星超強

江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