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衛?”陶聽風目瞪口呆,他聽族叔講過這個組織,這是由朝廷組建,專門應對高階修士的組織。

他原本就是當個樂呵聽,沒想到對方直接找上門了。

餘淺和另外兩人同時掏出令牌,令牌上刻著“洛水”二字。

“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我?”陶聽風平日裡對刑法不太重視,聽過就忘,哪能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就犯法了。

餘淺眼眸微凝,盯住陶聽風:“告訴我,你當初是如何認識觀棋真君的,又是如何讓金蟬脫認主的?”

這是洛水衛的一門秘法,如果境界相差過大,便可以判斷對方是否說謊。

石化骨也有類似的秘法,當初在試探陸陽是否是天庭教之時便用過,只不過石化骨施展的秘法效果不如洛水衛的秘法。

陶聽風硬著頭皮,一五一十的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當時真君跟我說:此物名喚金蟬脫,乃是他從一位棘手的對手中搶到的,讓我好好保管……”

“我當時以為真君死了,就想讓金蟬脫滴血認主……”

“後來真君還活著……”

餘淺聽完,眉頭微皺,嚴肅的問道:“也就是說,你明知道金蟬脫是他搶來的,卻依舊選擇保管?”

“而且觀棋真君進入你的精神空間後,你還給他提供恢復場所?”

“簡直是胡鬧!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非常危險!”

“伱以為金蟬脫是什麼,那是渡劫期都要心動的東西,觀棋真君為了搶這個,連命都不要了。”

“你讓金蟬脫認主以後,居然還敢收留他?”

“他若是恢復了身體,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奪舍你!”

“你以為他會這麼好心的教你修煉?”

餘淺掏出一本書,上面記載了大乾合體期的種種行徑,念道:“觀棋真君,真名杜觀,於大乾歷八萬兩千兩百八十一年出生,為了晉升元嬰期,獻祭了養育他的村莊,化神期時,和一名同境界結為道侶,後將該道侶殺死,以證無情道,合體初期時,有記載的殺人越貨三次,合體中期……後突破渡劫期無望,專心鑽研修仙百藝。”

餘淺將書合攏,認真說道:“你是幫助這種人,並且在他的指導下修煉嗎?”

“我、我……我就看他挺好說話的,還以為他是個好人……”

餘淺打斷陶聽風的辯解:“你說的好人,是指他搶劫了金蟬脫嗎?”

“嘿嘿,大夏的修士,想不到你們將我調查的如此清楚。”觀棋真君陰森笑道。

“杜觀,在大乾所犯之事,是歷史遺留問題,大夏不管,但你在大夏境內搶劫大虞修士,便是觸犯了搶劫罪。”

“不是殺人罪?”觀棋真君知道落在大夏手裡,指定是活不成了,畢竟他犯得事情可不止搶劫。

“殺人?你是說殺了大虞修士嗎,很遺憾,對方並沒有死,只不過我們並未查到他的下落。至於你殺的那兩個同伴,你屬於正當防衛,並不構成犯罪。”

觀棋真君和兩名同伴內訌的時候動靜太大,引來的朝廷的注意,當朝廷趕到時,觀棋真君剛好逃跑,而那兩名同伴一死一重傷。

重傷那人已經無力迴天,洛水衛便對其進行緊急搜魂,知曉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被搶劫的那名大虞修士身份不明,只知道是剛剛甦醒,還在恢復期,觀棋真君不知從何處打聽到了訊息,聯合兩名同伴去搶劫那名大虞修士。

觀棋真君逃跑後,重傷的同伴看到那名大虞修士同樣是重傷,但還有餘力,便散功重修,逃之夭夭,這才有了後面這一系列事情。

那名大虞修士他們也在尋找,畢竟要找到被害人。

那名大虞修士是往北方逃跑,觀棋真君是往南方逃跑,洛水衛兵分兩路。

餘淺沒想到自己都找到了觀棋真君,被害人還沒找到。

餘淺對陶聽風正色說道:“你是否觸犯包庇罪還需進一步調查,但你涉嫌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陸陽和孟景舟暗中嘆氣,他們見陶聽風將金蟬脫滴血認主,就知道這小子犯事了,後面一直在觀察,是想看看這小子有沒有意識到問題。

事情到這一步,也就不用觀察了。

“走,事情還沒完。”

……

呼哧呼哧——

曾經出現在燒烤店的髒兮兮少年,正在奮力往城外跑去。

這半個月他一直在城中打工,攢錢給自己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再過半個月,他就有錢坐飛舟去目的地了。

“也不知道那三名大夏修士是不是來抓自己的,穩妥起見,先跑吧。”

少年覺得自己真是倒黴,他沒招誰沒惹誰,從大虞沉睡到現在,剛醒沒多久,就有三名大乾修士上門,搶金蟬脫。

這是自己在大世之爭中的依仗,怎麼可能拱手送人!

交戰過後,他不僅丟失了金蟬脫,為了保命,還被迫散功重修。

“倒黴!”

忽然,他猛地停下。

“小子,跑的挺快啊。”

兩道人影像是一堵牆,擋在少年面前。

正是陸陽和孟景舟。

早在燒烤店的時候,兩人就發現了少年的不同他的走路姿勢、呼吸方式都很普通人不一樣,肯定是有修行底子在身的。

那時候他們就懷疑少年是散功重修的,但沒有證據。

現在洛水衛一來,這小子就跑,肯定是散功重修的!

送上門的業績,看這回戴師兄還說他們兩個出門只會惹事!

“你們要幹什麼?!”少年一看就看出來這兩人有修行在身,自己現在是凡人,肯定是打不過的。

“幹什麼。”孟景舟冷笑,活動拳腳,將少年拉到荒廢的小院,“說,你是不是古代修士散功重修!”

“不、不是!”少年硬著頭皮說道。

“呦呵,還不承認,把他吊起來!”陸陽從身份玉牌裡抽出皮鞭,用力拽了兩下確認是否結實。

這是陸陽從大師姐那裡學來的拷問方式。

孟景舟很知趣的找來繩子,把少年綁起來,吊在樹上。

抽空氣抽的啪啪響,看的少年頭皮發麻,看這倆人凶神惡煞的樣子,要是不招,恐怕小命難保。

“別打別打,我招。”

“說,你是什麼時期的修士,叫什麼!”

“我是大虞時期的修士,道號先天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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