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爆率真的很高正文卷568總指揮正在熱身大軍直接挺進到了距離蟲巢幾乎貼臉的位置。

蟲族的菌毯一路鋪設而來,其上的生態和外界飽受轟炸的土地截然不同,也就在邊緣處分成了肉眼清晰可見的分界線。

遠道而來的大軍開始展開陣線,察覺到了敵人的蟲巢也開始從各處湧出大大小小的蟲子嚴陣以待。

在節點指揮官的高階蟲子指揮下,哪怕那些聞到了血肉氣味的蟲子再如何渴求,也依舊被死死地按在原地不動,徒勞地張牙舞爪。

受到黑水城高層許可的信使小隊其中兩個隊員一路掠過黑水城的前中後三軍,最後才回到位於後軍最後方的裝甲車上。

歸來的信使小隊成員神色有些怪異。

“發現什麼了?有事直說,面對蟲子,我們所有人類永遠都是一條戰線的。”察覺到隊員異常的隊長大方擺手,示意隊員有話直說。

出去觀仰軍容的兩個信使彼此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嚥了口吐沫大膽說道:“我們看到咱們大軍的重火力裝備,似乎並不太多?”

對付蟲子,不都是先用重火力直接洗地,消滅它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有生力量,然後才讓步兵貼臉衝鋒,收拾殘局。

他們帝都打下的兩個蟲巢,都是鋪天蓋地的火力直接堵在了蟲巢的嘴裡。

要不是蟲巢的核心區域包括一些強大的單位都有無視炮火的能力,他們恨不得直接遠遠地給那些蟲子直接全部炸死!

而哪怕如此,同樣擁有遠端還擊手段的蟲子也可以對他們人類的大軍造成可怖的傷害。

在沒有網際網路網路包括相關智慧科技的時代,炮火的覆蓋距離有限。

人類能打到蟲子的時候,蟲子就也能打到人類。

也正是因此,帝都剿殺蟲巢的效率,便以此為限制。

打出去的那麼多炮彈軍火,不得需要時間補充啊?

包括損失的各種人力物資,都需要一定時間來休養生息,才能發起下一次對於蟲巢的征戰。

而如今,這個黑水城用遠少於他們帝都的遠端重火力裝備,就想拿下規模絲毫不差的蟲巢……是不是多少有點,異想天開了?

如果說一開始對於黑水城的預期是戰到一兵一卒能把旗子插上去就算勝利,如今他們覺得黑水城的軍隊能活著逃走一些重要的將官,就已經算是勝利了。

這和標準答案需求的火力,差的也太多了啊……

車內聞言的一眾黑水城高層也是瞬間默然。

信使小隊的人其實說的沒錯,這次出擊,他們黑水城準備的重型火力確實不多。

別說和帝都的規模相比,哪怕就是和前兩次的出擊相比,那也是遠遠不如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前兩次的出擊幾乎掏空了黑水城的全部重火力家底。

而他們黑水城的生產能力有限,時隔不久,新生產出來的武器數量不盡人意也是正常的。

但此時此刻,他們萬萬不可能說出因為他們曾經已經發起了兩次對於蟲巢的全面進攻,這才導致的重火力損耗。

於是只是硬著頭皮回道:“這些,就夠了。”

真的夠麼?誰也不知道。

他們其實也曾擔心過這個問題,所以也沒有蠻橫地給全權負責此次出征的白厄將軍一個他們規定的時間,而是將這個選擇權完全交由對方來做決定。

可白厄將軍他說只要五天,那自然是隻能相信他咯。

儘管在為人處世上白厄將軍的表現不太讓人滿意,但在戰鬥方面,白厄將軍那可是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一個元老會的老者臉上掛著滿是自信的神秘笑容,“諸位使節稍安勿躁,咱們……看著便是。”

“……”

信使小隊等人不再言語。

對方都這麼說了,再質疑下去,那可就不禮貌了。

只是彼此對視間,都有些奇異的情緒流動。

黑水城這種信心,究竟從何而來?

比火力,比不過。

比裝備……那十數臺高大的大鐵殼子固然還有點看頭,但距離他們帝都的先進型號,從技術上來說就還有著一定的差距。

別的不說,除了其中一臺領頭的,其他的機甲單從行動上來說,流暢性就大大不如帝都的。

再或者……人員?

精兵和精兵之間,差距能大到哪去?

高階戰力上的差距……難不成還能有人比他們帝都的“戰神”大人更猛?

從哪方面來看,這黑水城的配置也不行啊!

懷揣著滿腦門子的疑惑,信使終於看到了無人機拍攝的前方畫面中,由無數蟲子匯聚成的海洋向著黑水城展開的大軍陣線衝擊而來。

無盡的蟲子像是漆黑的潮水,勢不可擋地向著鏡頭的方向湧來。

這種畫面無論看過多少次,都還是會覺得膽戰心驚。

那狂暴嗜血的氣息相隔千米,卻也彷彿近在眼前,撲面而來!

“咻咻咻咻!”

位於中軍和後軍陣中的重火力武器紛紛開火,各式各樣的導彈劃過天際的弧線,落向看起來無窮無盡的蟲海之中。

哪怕數量稀疏了很多的武器列陣,也同樣打出了並不希少的地圖轟炸。

和前兩次的出擊不同,這次的軍隊在白厄的指揮下一出手就是全力。

只有快攻,才能儘可能減少對於己方戰士們的損失。

看著那些導彈車幾乎不要命一樣的將所帶來數量有限的武器一股腦地轟了出去,而一點也不考慮後面可能碰到更強大的敵人,坐在最後方裝甲車內的信使小隊五人差點笑出了聲。

甚至想拾掇著自己這一車的人儘快跑路,省得被反撲過來的蟲子一口咬了。

‘這些黑水城的人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打疼過這些蟲子啊?’

要知道蟲子的主力可從來都不是這些看起來數量眾多但其實都是炮灰的工蟲、蜂蟲、螳螂蟲。

如果只是覺得這種低階的蟲海就是蟲子的全部實力從而用全部的火力去砸的話,那這場出征也就沒有太多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剛才還只是半信半疑他們黑水城有自己的特殊戰術或者是什麼特殊理解。

如今一看,純粹就是沒有正面和蟲子打過大決戰的鄉巴佬!

打蟲子,不是這麼打的。

要留有足夠的儲備火力應對後面出現的大傢伙,要佈置擁有突進糾纏能力的超強單兵,要能夠穩定中後軍軍陣的大批精銳戰士。

只有衝在第一線填線的戰士,才擁有可以平庸的資格。

眼下的黑水城,除了最後一條以外,別的大抵是一條沒佔吧?

不如趁早撤了得了。

但眼看著一眾黑水城的高層官員都滿是興致地盯著直播螢幕中的戰場,五個信使只能強行按下發表個人意見的慾望。

反正他們所在的裝甲車在後軍最後的後方,哪怕全軍覆沒,那些蟲子也咬不到他們的頭上。

給這些鄉巴佬長長見識,認識一下他們城市和帝都之間的實力差距也好。

只有這樣,未來在帝都的大軍可能馳援之際,才能讓這個城市中的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地加入到全新的帝國之中,為成為帝國的一顆螺絲釘而獻上全部的信仰。

意識飄飛間,直播畫面中的戰線一路前推。

後方的炮擊人員所收到的指令就是以最快速度將攜帶彈藥打完,誰要是打不完,那是要當場吃槍子的。

在這種命令之下,每一門跑,每一架火箭車,都鉚足了力氣將車上所攜帶的彈藥全都射向蟲族的營地。

炮火翻飛之間,無數蟲子的殘肢和體液漫天飛舞。

人類的坦克車、武裝步兵車等等藉以快速推進,接戰的初時,就已經將戰線推進到靠近蟲巢核心的一個危險的距離。

“好!打得好!”裝甲車內,有些也是第一次上戰場的城市高層官員握著拳頭有些振奮。

人類打蟲子,就該是這樣高歌猛進,一路推進才是。

信使隊長暗暗冷笑一聲,不做任何評價。

現在的囂張,是要用命來還的!

果然!

隨著人類大軍腳步的挺進,低階的蟲海甚至沒能推得出去就被炮火給壓得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之中。

原本可能還打算觀望一陣的巨獸開始展露身形。

厚重的炮管醞釀著致命的攻擊,遠遠地瞄準了人類陣地後方脆弱的腹部。

人類的陣線推進的太快,以至於沙虫部隊都還沒能到達指定的位置,直接發射,收益不夠大。

它在等待著那些鑽地的沙蟲,配合著轟炸的混亂一起在人類的軍隊後方鬧個天翻地覆。

看到無人機監控畫面中出現的那種名為“雷獸”的蟲子開始醞釀攻擊,信使等人下意識地看向周邊,想要從這些沒見識的黑水城鄉巴佬臉上,看到些許驚慌失措的神色。

但很可惜,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沒見識到了極點,這些黑水城的城市高管們對於新出現的“雷獸”乃至是緊跟著雷獸身後出現的三隻赤紅色的“蟲巢護衛”完全沒有半點反應。

依舊只是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畫面中的己方軍隊,也不知道是在等著些什麼東西?

等死嘛?

信使隊長心中忍不住如此臆想。

至少四隻雷獸,三隻蟲巢護衛。

沒見識過這種蟲子的大軍,一定會在它們的手上吃一個大虧!

就連當初他們帝都初次碰到這種巨獸的時候,都折損了不少人馬。

你們黑水城,能怎麼應對?

下一刻,他就知道這些人都在等著些什麼了——

一臺藍白色的機甲!大步從前軍的陣列中踏步而出。

信使隊長記得他!正是黑水城機甲武裝部隊中領頭的那個,也是在路上他唯一覺得行動起來還有幾分流暢性的機甲武裝。

他行動起來了!

他要帶著機甲部隊衝鋒斬首?!

看起來最明智的選擇。

也是他們帝都當初第一次碰到這種巨獸的時候,所採取的應變措施。

只能說,黑水城作為一個城市,多少還是有點底蘊的。

但不多……

總共只有十數臺的機甲就想突破蟲海突破三隻蟲巢護衛的守護強行斬首雷獸?

做夢……不對!

“不是一隊!”觀看著直播畫面中的信使五人小隊一起瞪大了眼睛。

“是……一個!”

“他瘋掉啦?”

眼看著那臺機甲獨自一臺越過己方戰線,衝向蟲海深處的時候,信使隊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想要吐槽的慾望,“你們的指揮官瘋掉啦?這不是讓他去送死麼?!”

十數臺的機甲武裝部隊雖然對帝都來說只能算一般,但在這裡已經是黑水城能夠拿得出手的最強編制。

哪怕打不過,起碼也能有點看頭。

可只有一臺……這不是讓他去送死的麼?!

“艹!旗幟也在他手上!”更有一個信使看到了被那臺機甲緊握於手中的天鷹旗,更是忍不住吐槽,“送死也就算了,還讓拿旗幟的去送死是什麼意思?”

天鷹旗可是帝國軍人的信仰。

信仰倒了,對於全軍將士計程車氣打擊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這黑水城的人到底都是怎麼想的?!

從上到下,腦子就沒一個正常的。

長官什麼令都敢下,戰士什麼令都敢聽。

這不純往蟲子嘴裡送菜麼?

同為人類,信使等人真的再也看不下去黑水城的人這樣妄送性命,浪費物資了。

等回頭併入新帝國之後,現在浪費的回頭不都是新帝國的資源麼?!

“讓你們的指揮官發令撤退吧!這仗沒法打。”信使隊長站起身來,嚴肅提議。

然而他所說話的目標老者只是專注地盯著螢幕,眼也不眨的一口回道:“那個就是指揮官。”

“……”

“……”

信使小隊內,一片死寂。

半響才機械地轉過身,看向身後正在直播的最大螢幕之中。

看著那臺大步翻越蟲海的巨大藍白色機體,信使隊長艱難地嚥了口吐沫,隨後有些崩潰地大喊,“哪有指揮官這麼衝陣的啊?!”

讓手下送死不過癮,一定要送自己才過癮是麼?!

對付蟲子哪有這麼打仗的?

不對!自古以來也沒有哪一場仗裡面,一支軍隊的指揮官像這樣去白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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