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道祖還是魔祖？
第517章 道祖還是魔祖？
隨著那張巨大的面孔出現在天際，整個世界似乎都陷入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震動之中。天地間的靈氣開始劇烈波動，山河動盪，無量眾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壓抑，他們惶惶不可終日，紛紛跪地叩首，口中唸唸有詞，祈求天地的寬恕。
在這股足以摧毀一切的威壓之下，就連那些修為高深的修行者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唯有餘元，他的身影依舊挺拔如松，站在朝歌城頭，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反而更加堅定，彷彿他是這片動盪天地中唯一的定海神針。
諸位聖人也感受到了道祖降臨的震撼，通天教主和女媧娘娘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他們知道，這位超越了聖人之上的存在，一旦動怒，足以讓整個洪荒世界迴歸混沌。元始天尊、太清聖人以及接引、準提等人也都面露警惕，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張巨大的面孔，試圖從中窺探出道祖的意圖。
鴻鈞道祖的面孔在烏雲之中顯得越發清晰，他的雙眼如同兩顆深邃的星辰，充滿了無盡的智慧與威嚴。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聖人，最終停留在餘元身上，聲音如同天地之間最為莊嚴的鐘鳴，響徹雲霄：“爾等聖人，為何背棄我之法旨，不斬此子？”
話音落下，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所有的聲音似乎都被這句話所吞噬。諸聖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們知道，這一刻，他們的一切行為都將受到道祖的審視。
天地間的氣息突然變得更加壓抑，一股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開始在道祖的面孔周圍凝聚，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攻擊。
元始天尊和太清聖人沒有回答，在道祖的質問中保持沉默。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顯然他們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但他們並不願輕易表態。
通天教主的身影在誅仙劍陣之中顯得格外高大，他的長髮隨風飄揚，眼神銳利如鷹隼，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鋒芒。他的面容剛毅，彷彿一座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山嶽，堅定而不可動搖。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仰頭望向天穹之上的巨大面孔。
“道祖？”通天教主的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不屑與挑釁，“爾等何人，敢冒充道祖之名，擾亂洪荒？”
鴻鈞道祖的面孔在烏雲中微微一動，他的目光平靜如水，卻又似乎包含了無盡的深邃，彷彿能洞察一切。
“爾等聖人，難道不識我？亦或是通天你想要欺師滅祖，逆天而行？”道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卻在每一個字後都帶著無形的威壓，讓人不得不信服。
元始天尊等聖人默不作聲，他們的表情複雜，似乎在權衡著什麼，但沒有人敢於直接回應道祖的話。他們的目光在通天教主和道祖的身上來回遊移，心中無疑也是波濤洶湧。
女媧娘娘的面容依舊帶著一絲溫柔的微笑，但她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她的聲音清脆而又堅定：“道祖，既然你親臨此地，那麼請問，巫妖量劫之時，究竟是誰在背後算計巫妖兩族，讓他們屠人煉寶？”
這一問，如同平地一聲雷，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神一震。女媧娘娘的質問直指洪荒歷史上的一段秘辛，那是所有聖人都不敢輕易觸碰的禁忌。
天空中的道祖面孔似乎微微皺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女媧，你的問題與今日之事無關。”
“哦？”通天教主的嘴角勾起一絲冷嘲，他的目光如同凜冬寒潭，透出一股冷酷的鋒芒。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衣袂飄飄，彷彿一位不可一世的主宰，俯瞰著眾生。
“那伱今日過來是為了何事？”通天教主的聲音充滿了譏諷，“莫非你也想要插手闡截兩教之爭？”
他的話語尖銳，每個字都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刃，直指對方的心扉。通天教主顯然不相信眼前的這位就是真正的道祖，他的態度堅決而又挑釁，似乎在挑戰著天地間的至高無上。
鴻鈞道祖的面孔在烏雲中依舊平靜如水，但他的聲音卻如同天地間最為莊嚴的鐘鳴，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
“今日我降臨，非為闡截之爭，而是為了誅除邪魔。”道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卻讓人感到一股不可違逆的力量。
他的目光轉向餘元，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餘元，你乃是域外邪魔，與魔門副教主惡誅勾結，穿梭時空，擾亂過去未來。今日，我將親自降臨，以正天道！”
話音未落，天空中的烏雲翻滾，一道巨大的影象在空中顯化出來。影象之中，是餘元與一位身穿黑袍、面容陰沉的男子並肩而立，兩人站在一頭巨大的蝕時妖旁，似乎正在商討著什麼陰謀。
蝕時妖的身軀扭曲，周身纏繞著時空的波動，它的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似乎在窺視著整個時間長河。
場面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幅影象上，試圖從中找出真相。餘元的表情變得複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通天教主眼中的冷笑更甚，他似乎並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釁，“你這是何意？難道憑一幅影象，就能斷定餘元的罪責？”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會輕易相信眼前的一切。通天教主的身影在誅仙劍陣中愈發顯得孤傲而強大，他的劍意與道祖的威壓相互對峙，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對抗。
而身處在這場風口浪尖之中，餘元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的目光深邃，彷彿已經洞悉了一切背後的真相。
通天教主的身姿在誅仙劍陣中顯得更加孤傲，他的長髮隨風飄揚，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屑與挑釁的鋒芒。他的面容剛毅，彷彿一座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山嶽，堅定而不可動搖。即便面對鴻鈞道祖的威壓，他也彷彿一根鋼鐵般的脊樑，不曾彎曲分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仰頭望向天穹之上的巨大面孔，似乎在挑戰著天地間的至高無上。
鴻鈞道祖的真身漸漸從烏雲中顯現，他的身影宛若天地間最為古老的神祗，高大而莊嚴。他的面容不可窺視，彷彿融合了宇宙間所有的智慧與秘密，雙眼深邃得彷彿可以穿透一切虛妄。道袍上繡著繁複的天地紋路，隨著他的動作，似乎有星辰在衣襬間閃爍。他的手掌輕輕一揮，似乎簡單無比，卻蘊含了天地間最為玄妙的法則。
在他的一招之下，誅仙劍陣上方的誅仙陣圖猶如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緩緩升起，最終化為一道光華，沒入了道祖的掌心。誅仙陣圖一離，原本天地間最為強大的劍陣就如同失去了靈魂，劍氣頓時渙散，劍光暗淡，誅仙劍陣立刻瓦解崩潰。
通天教主的神色劇變，他的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鴻鈞道祖竟然能如此輕易地解除他鑽研多年的誅仙劍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一刻，通天教主的孤傲與自信彷彿被無情地打擊，他的身影在劍陣瓦解的風暴中顯得有些搖擺不定。
周圍的聖人們也都被這一幕震撼，他們默默地看著通天教主的變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唉~”
太清聖人輕輕嘆息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元始天尊不動聲色，不知在思考著什麼；西方二聖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搖了搖頭；還有那女媧娘娘，這一刻雙瞳不自覺地收縮，神情異常嚴肅。
“誅仙劍陣是吾賜予你的，而今吾想要收回它，自然是輕而易舉……”鴻鈞道祖望著通天教主，面無表情地道：“就如同爾等的天道功德聖位一樣，吾既然能夠賜予你們聖位，自然也能夠將之收回。”
這話一出，場中的六位天道聖人全都是面色微變。
通天教主的怒火如同燎原之勢，瞬間點燃了整個朝歌城頭的氣氛。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屑，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化作聲音，讓天地都能聽見。
“聖位？哈，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不過是你用來束縛我們的枷鎖罷了！”通天教主怒聲叱道，他的身體周圍劍氣激盪，彷彿要將這層無形的束縛撕裂。
這番話如同驚雷貫耳，震得在場的所有人心神搖曳。不僅是朝歌城頭的眾人，連遠在天邊暗中觀望的諸多大能也都為之震驚。
他們難以置信地望著通天教主。
在他們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天道功德聖位居然會被這位高高在上的聖人當做是一道枷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通天教主開啟這個話匣子之後，並未就此停歇，他的怒火似乎越燃越烈，聲音中充滿了一種痛快，彷彿已經憋了很久一樣：“你封鎖了我們前進的道路，還想讓我們感恩戴德？
你不過只是讓我們成為你的棋子，讓我們在這天道之下永遠抬不起頭！”
他的話語激烈，每個字都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刃，直指天道的不公。
洪荒天地中所有大能全都聽明白了。
原來在通天教主看來，天道功德聖位不過是一道枷鎖，讓他們這六位聖人難以再繼續精進，無法真正與天道平起平坐，永遠只能仰望那高高在上的道祖。
通天教主的憤怒如同一股狂風，席捲了整個朝歌城頭。
元始天尊、太清聖人、女媧娘娘等人聽到這番話後神態各異，有的凜然，有的不安，有的淡然。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沒有一人站出來反駁通天教主的話。
顯然通天教主的這番話也觸動了他們心中深處的某些情緒。
鴻鈞道祖的面孔依舊平靜如水，他靜靜地望著通天教主，似乎在審視著他的憤怒。然而，他並未立即回應，而是沉默了片刻，這份沉默讓整個天地都變得更加壓抑。
最終，道祖緩緩開口，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通天，這就是你心中的答案嗎？既然如此，留你也無用了。”
太清聖人的身影在諸聖之間顯得格外清雋，他的面容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彷彿在心中衡量著什麼。終於，在這沉默而壓抑的氣氛中，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山泉般清澈，卻又透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定。
“師尊恕罪，通天教主雖然言辭過激，但他終究是您座下弟子。他心性剛烈，或許只是一時誤會，還請道祖海涵，給予一次悔改的機會。”
太清聖人的話語宛如一股和風，試圖緩解緊繃的局勢，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盼，似乎在等待通天教主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
然而，通天教主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挑釁，顯然並未因太清聖人的話而有所動搖。
“悔改？”通天教主的聲音中充滿了譏諷，“太清，你以為我會在這種時候低頭認錯嗎？你太小看我通天了。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把這個自稱為鴻鈞道祖的傢伙當師尊？你難道就不正的師尊到何處去了嗎？”
通天教主的話語尖銳，每個字都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刃，直指對方的心扉。他的態度堅決而又挑釁，似乎在挑戰著天地間的至高無上。
鴻鈞道祖的面孔在烏雲中依舊平靜如水，但他的聲音卻如同天地間最為莊嚴的鐘鳴，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
“通天，你真的不怕死嗎？”道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卻讓人感到一股不可違逆的力量，“明明都已經服下了隕聖丹，為何還如此冥頑不靈？”
這一問，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神一震。隕聖丹，那是傳說中能夠讓聖人隕落的禁藥，一旦服下，即使是天道聖人也難以逃脫死亡的命運。
通天教主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得深邃起來，彷彿在思索著什麼。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似乎已經做出了某種決斷。
“我通天自創截教之時，便已下定決心，願為天下眾生擷取一線生機，哪怕逆天而行，哪怕此身隕落，我也甘之如飴！”
通天教主的話語鏗鏘有力，每個字都彷彿帶著他不屈的意志，響徹天地，讓天地間所有生靈知曉，他從不畏懼任何威脅，從不為任何枷鎖所束縛！
他的身影在天地間顯得更加孤傲，那偉岸的身姿猶如一柄直指蒼穹的利劍，即便是在隕聖丹的威脅下，他也絕不低頭。
通天教主的話語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泊，激起了層層波瀾。一眾聖人和洪荒大能的心襟都不由自主地搖曳起來，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有的是震驚、有的是反思，還有的是隱隱的贊同。通天教主的反叛，無疑觸動了他們心中最深處的某些念頭。
鴻鈞道祖感受到了這一切，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知道，如果不立刻採取行動，今日的局面將會變得不可控制。於是，他決定發動那顆已經潛藏在通天教主體內的隕聖丹，讓這位桀驁不馴的弟子就此殞命，以絕後患。
然而，當鴻鈞道祖運轉法力，欲引爆隕聖丹之時，他卻發現那股應該迸發的毀滅之力毫無反應。整個過程宛如靜水投石，卻連一絲漣漪也未能激起，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意外。
場中的氣氛陡然一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鴻鈞道祖的身上，他們等待著結果，卻見道祖的面孔上第一次露出了驚訝之色。
就在這時，餘元一步步踏空而來，他的步伐輕盈，彷彿踏著無形的階梯，每一步都帶著自信與輕鬆。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彷彿整個局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覺得意外嗎？那顆隕聖丹，早就已經被我取出來了。”
餘元手掌輕輕一翻，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出現在他的指尖。那正是隕聖丹無疑，它靜靜地躺在餘元的掌心，卻彷彿蘊含著足以毀滅一位聖人的可怕力量。
眾人的目光在這一刻全都聚焦在了餘元的身上，他們驚疑不定，不明白這位“域外邪魔”是如何做到的。
隕聖丹的存在，除了通天教主外，諸聖都是第一次知曉。
顯然，這是鴻鈞道祖用來掌控諸位聖人的秘密武器，然而這件秘密武器還沒發揮出相應的功用，就已經被餘元輕而易舉地取出。
這無疑是對鴻鈞道祖權威的一次嚴重挑戰。
通天教主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異。
他深深地看了餘元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即便是他，也不明白自己體內的隕聖丹是什麼時候被對方取走的。
不過他知道自己能夠在此刻倖免於難，全賴於餘元的相助。
鴻鈞道祖的臉色變得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佈下的棋局會被人如此輕易地破解。他深深地望著餘元，眼中的銳利如同實質般的劍芒，似乎要將這個膽敢挑戰他威嚴的人刺穿。
然而，餘元卻不為所動，他的笑容依舊燦爛，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不屑：“魔祖，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嗎？”
聽到餘元的話，六位聖人全都面色大變，天地間的一眾準聖大能也都震驚不已。這個名字，如同禁忌一般，在洪荒界中有著無比重大的意義。魔祖，那是遠古時期引發無數風波的存在，他的隕落，是所有聖人共同見證的歷史。
元始天尊的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餘元，你這話是何意？魔祖早在龍漢量劫之時就已經隕落，這是我們親眼所見的。你如今卻說道祖是魔祖，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諸聖也都點頭，目光望著餘元，等他給一個解釋。他們心中雖有疑惑，卻也不敢輕易相信。畢竟，魔祖的名號太過沉重，一旦牽扯其中，恐怕整個洪荒都將掀起腥風血雨。
鴻鈞道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他手中的混元拂塵輕輕一揮，頓時無數天道法則如同狂瀾巨浪般朝餘元席捲而來。這股力量蘊含著無上的威嚴，彷彿要將餘元徹底抹除於無形之間。
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太清聖人的身影猛然挺身而出，他手中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擋在了餘元的面前。寶塔散發出的光輝與天道法則碰撞，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卻堅如磐石，未被摧毀分毫。
太清聖人面色平靜，目光堅定，他對著鴻鈞道祖說道：“師尊，餘元雖然來歷不明，但他既然已經來到我們面前，就應該給他一個機會把話說完。或許他真的掌握著某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鴻鈞道祖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抑制的憤怒：“太清，你是想要效仿通天，逆天而行嗎？”
太清聖人並未因此而動搖，他的眼神清澈如水，回應道：“師尊，弟子無意逆天，只是求得真相。”
鴻鈞道祖的怒氣似乎被太清聖人的話語點燃了，怒聲道：“什麼是真相？難道這個域外邪魔所說的話就是真相？”
他的話語伴隨著無邊的威壓，即便是六位聖人也都感到一陣心悸。
然而餘元面對著鴻鈞道祖的威壓，竟然沒有絲毫的異常，甚至他的嘴角依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緩緩開口：“魔祖的隕落，的確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你們所見的，真的是真相嗎？”
聽到餘元的話，眾聖人和大能們的心中波瀾再起，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們想要知道餘元究竟有何證據，能夠證明他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鴻鈞道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知道餘元的話已經引起了眾人的興趣，如果不加以控制，局面可能會變得更加不利於他。
餘元的聲音在緊張的氣氛中顯得尤為清晰，他的話語慢條斯理，卻帶著擲地有聲的力量：“諸位聖人，你們所知的羅睺，乃是盤古大神惡念的化身。而這位自稱為鴻鈞道祖的，實則是盤古大神善念的化身。
二者，本是一體。
盤古大神才是斬三尸證道之法真正的開創者！”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番話，心中波瀾激盪。盤古大神是洪荒界的創世神話，他的開天闢地是萬物起源的傳說。然而，餘元所說的這一切，卻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後，其元神分化為三清，而善惡二念則分別化作了鴻鈞道人和羅睺道人。兩位對於如何管理洪荒，各執一詞，形成了道魔之爭。”餘元繼續道出驚人的秘密。
他的話語如同春雷般在眾人心中炸響，讓人難以置信。三清乃是洪荒最為尊貴的存在，而今卻被告知他們的起源竟然與魔祖羅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餘元的目光轉向鴻鈞道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鴻鈞與羅睺，既是相對相生，一方不死，另一方也永生。在道魔之爭之後，鴻鈞道人並未真正將羅睺道人消滅，而是將其鎮壓在了造化玉碟之中。”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裡，心中的震撼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造化玉碟是洪荒之中極為神秘的寶物，傳說中蘊含了無盡的造化之力。若羅睺真的被鎮壓在其中，那麼這一切的秘密，又有多少人真正知曉？
通天教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何會被這個假道祖引發惡念了。
原來，他們之間有著如此深刻的聯絡。
元始天尊、太清聖人等人亦是面面相覷，他們心中的疑惑與震驚無以復加。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背後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秘密。
鴻鈞道祖的面孔終於露出了動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餘元，你以為憑藉這些編纂出來的荒謬之言，便能夠挑動洪荒大亂？”
元始天尊的聲音如同懸空的鐘鳴，清冽而有力：“餘元，你所說的一切，可有證據？你這等言論，若是無憑無據，豈不是在誣衊我師尊？”
餘元的雙眼卻如同深淵般深邃，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繼續道：“鴻鈞道人在贏下道魔之爭後，為了避免羅睺再度現世，不久後便選擇以身合道。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在合道之時犧牲，以自身的隕落來徹底消滅羅睺。
然而，事與願違。他雖然合道成功，卻並未如他所願隕落，反而因此受困於天道之中，無法自由行事。
而這一切，恰巧給了羅睺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