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贏嗎?”

容清璋漫不經心的問道。

規則太簡單。

他一聽便明白了。

應慄慄豪邁的擺手。

“殿下,莫要相讓。我輸得起!”

他聞言,牽起唇角。

也就幾口茶的功夫。

應慄慄:“……”

她看著連成斜線的五顆白子。

懵然抬頭看向容清璋。

“沒道理呀。”

她怎麼可能輸!

容清璋笑而不語。

“輕敵了,再來。”

應慄慄不信了。

五分鐘後,她握拳。

“我贏了。”

這才是五子棋的正確開啟方式。

“殿下,第一局是我輕敵了,只想著自己,卻疏忽了你。”

“教訓我吸取了,日後您別想輕易戰勝我。”

容清璋笑容讚賞。

給她倒了杯甜水,推過去。

“咦?”

她扭頭看向兩位美人。

視線落在了青黛身上。

“琵琶!”

“殿下,琵琶和《蘭陵王入陣曲》絕配!”

容清璋也想聽聽。

看著小栗子,道:“試試?”

“來!”

應慄慄起身上前。

她走到青黛面前,背手俯身。

笑道:“姐姐,我這裡有一支曲子,待會兒您彈來聽聽好不好?”

青黛展顏一笑。

這個笑容,險些晃花了應慄慄的眼。

她驀的捂住胸口。

“糟糕!”

“差點被勾走了魂兒!”

本想著答應的青黛,忍不住掩唇,笑的妖媚瀲灩。

“不知是什麼曲子?”

應慄慄道:“入陣曲。”

她向映雪借了七絃琴。

道:“姐姐,我彈一遍,您聽聽。”

手指撥弄,琴聲流瀉而出。

兩位公子微微眯著眼,聽著曲子。

一曲結束。

應慄慄看向青黛:“姐姐,一遍夠嗎?”

青黛笑道:“夠了!”

她自小學習琵琶,在京都的風月館,她的琵琶堪稱一絕。

若非身處明月樓。

若是生於尋常人家。

她的琵琶技藝,恐不會沾染上風月氣。

嫉妒一詞,應慄慄真的說夠了。

她都要質壁分離了。

畫舫中有一面小鼓。

應慄慄取來,盤腿,置於腿上。

“姐姐,我伴奏。”

“咚咚咚——”

小鼓的聲音不如大鼓渾厚,卻也聊勝於無。

抬眼,給了對方一個眼神。

青蔥般的纖細手指撥弄琵琶。

聲音一響,在場的人都打了個寒顫。

只覺得肌膚表層,浮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竟隱隱有風雷之勢!”

鄭謹輕笑道。

此曲當真是妙,只聽的人心潮澎湃。

似有縱橫疆場,持槍殺敵的躁動感。

容清璋聽著琵琶曲,想到除夕夜,應慄慄說過的話。

若是大鼓和琵琶搭配為最佳。

如今大鼓沒有,小鼓終究缺少了幾分氣勢。

若是換做軍中戰鼓,想來能發揮出曲子的最大優勢。

“如若再有一位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一杆銀槍,舞動殺伐,會更加錦上添花。”

應慄慄待到曲子結束,不免感慨。

鄭謹撐著下頜,一雙風流雙眸,笑望著她。

“小丫頭,在你心中,怎樣的才配鮮衣怒馬少年將軍?”

應慄慄想了想。

她心裡覺得,第一人選,當屬西漢冠軍侯霍去病。

“平西侯府的沈南星?”

這位她去年見過的。

面若冠玉、眸若星辰,虎背蜂腰螳螂腿,端的是少年風流的模樣。

兩位公子面面相覷。

盛淮則俯身道:“殿下,沈南星進京了?”

容清璋無奈扶額,“無,是我曾與她提及過。”

“原是如此。”

盛淮並不懷疑表弟撒了謊。

若是沈南星真的來過京都,絕不會毫無動靜。

這位既是平西侯府世子,又是南境軍少將軍。

無詔,不得進京。

否則形同謀逆。

鄭謹道:“這位沈世子,的確可堪你這般美譽。”

他只在幼時見過那位。

“不過,平西侯府有兩位公子。大公子沈北蒼,那才是我大昭最負盛名的少年將軍。”

應慄慄蹙眉。

有點搞不懂,“既如此,為何是這位公子承襲世子之位?”

鄭謹勾唇。

笑道:“自然是因為,沈大公子中了南疆蠱毒。”

“蠱毒?”應慄慄暗道一聲造孽。

別說古代了。

便是現代,網上也有很多這樣的段子。

比如請假回去趕屍的。

請假回去鬥蠱的。

她只當是笑話看看。

蠱蟲這種東西真實存在,她知道。

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藝術作品中,表現的那般厲害。

“他體內的蠱蟲,已經入了心臟,不斷吸取他的生機。”

“這位沈大公子臥榻多年,命不久矣。”

聽到鄭謹的話,應慄慄覺得惋惜。

“他好看嗎?”

鄭謹很好奇這小丫頭的腦子,怎麼長的?

突然問人家好不好看,果然是小孩子。

“比之盛淮都不差。”

應慄慄看著盛淮,比世子爺都不差?

鄭謹繼續道:“平西侯的夫人是南疆聖女,容顏絕世。”

“便是她,對兒子的毒蠱,也是束手無策。”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兒子,一日日衰敗。”

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雖然未曾見過這位沈大公子。

可到底是戍邊衛國的少年將軍。

她能有現在相對平靜的日子,都是這些人以命相搏換來的片刻安定。

大昭,不是容家的天下。

不是世家的天下。

而是,所有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的天下。

是她應慄慄的天下。

是映雪和青黛的天下。

每一個人的天下。

身為一個現代人,她很清楚。

我可以說我的國家這裡不好,那裡不好。

但是,外人不可以說。

正如有句現代詩說的那樣。

為何我的眼中常含淚水,

只因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沒辦法救了嗎?”

她覺得,既然能下蠱,自然就能解蠱吧?

鄭謹道:“有,需要換心。”

應慄慄:“……”

不是,在現代醫療格外發達的時代,換心都是精密且高難度的手術。

還要擔心術後的各種併發症。

古代真的能做到嗎?

最關鍵的一點,就問你們,怎麼配型?

不能隨便一顆心都拿來用吧?

太兒戲了。

不過,古代的武將,忠君愛國的很難有善終的。

多是因功高震主被陰謀栽贓斬殺。

如衛青那般,羽林低頭、天子降階,與帝王譜寫一段曠古爍今的君臣佳話,少之又少。

最終和霍去病,同葬帝王身側。

大漢雙壁,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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