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閒點頭,“好。對了,那個沅澧連氏那邊你查到訊息了嗎?”

“小白已經傳信過來了,沅澧連氏現任家主是這個連將軍的兄長,早些年在當地任職,後來身體不太好,就辭官在家修養了,這些年從未和哪個官員有所來往,且自從他弟弟也就是連將軍駐守邊境後,已經十幾年沒有回去過,基本是斷了聯絡。”

“那其餘子弟呢?胡林說,連氏有不少子弟在朝中為官。”

“查了,上京所有官員裡,沒有一個是姓連的,不過五年前貶了一個到麗水,剛好姓連,應該是他,我已經讓小白過去了,不日應該就有結果。”

“那就好。胡林這條線斷了,郎中那邊又沒訊息,只看這個連氏這邊了。”

傍晚,李宣終於處理完公務,他轉了轉有些發酸的手腕,然後將上午許閒寫給他的藥名單子拿在手上看了看,來儀殿還沒有傳她回來的訊息,他要如何拿給她看。

一想到她,李宣便滿臉的無可奈何,看又看不住,管也管不了,哪日她倦了,要走,他如何才能留住?

眼下她還繼續留在東宮,是因為要弄清楚真正的紀如雪為什麼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也想知道紀瀾到底想做什麼,如果都弄清楚了、都解決完了,那再也沒有理由留在這了。

他要怎麼辦?

李宣按著腦袋,頭疼不已,前朝有太多的事需要他處理,而這件事不解決,他的心便始終懸在半空,根本不敢放鬆片刻。

“殿下,太子妃回宮了。”彭達進來稟報。

李宣立即抬起頭,拿上那寫著藥名的紙張就往來儀殿趕去。

張雪言剛沐浴完,穿著寢衣,拿著布巾正在擦拭頭髮,李宣沒敲門,直接推門而進,聞聲,張雪言抬眼看了看他,“有事?”

算上今天,他們已經整整二十八日未見,他為她輾轉反側,孤枕難眠,而她依舊像從前那樣,漠然,冷淡。

他緩緩走進來,驀地想起那日午後,他累及了,實在堅持不住,在躺椅上沉沉睡去,醒來後,四周都是黑的,只有外面零星幾盞燈,非常安靜,安靜得彷彿這個世間只剩他一個人。

那種感覺,就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當時就想,要是她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又想,此時此刻的她在幹什麼呢?

或許正在開懷大笑吧,與朋友喝酒,肆無忌憚的暢飲聊天,一想到這,他更覺孤單,外面的熱鬧溫馨從不屬於自己,屬於他的只有無邊的黑暗、孤寂、落寞、和算計不完的人心。

“幫我看看這個。”他將單子遞給她。

張雪言接過看了看,“主要治療風寒的。”她道。

“主要治療風寒?那還能治什麼?”李宣問。

張雪言將單子放到一旁的桌上,組織了一下語言,儘量讓他聽得懂,“草藥在某些人眼裡,它可能就一種排列方法,可到真正將藥理融會貫通的人手中,便有無數排列可能,就好比這幾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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