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左右,一陣乾嘔聲傳來。此時的宋文鏡在酩酊大醉之後,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直到此時胃部犯酸,感覺到極度的不舒服,才讓他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睜開雙眼,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漆黑的環境,似乎對身在何處還不自知。

直到幾分鐘後,意識才似乎重新回到了現實,他知道自己正在賓館裡,好像昨晚還有個女孩也在。具體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已經完全的記不清楚。

“嘔……”乾嘔再次襲來,他顧不得其他,急切的下床,開啟大燈,衝向了衛生間。

嘔吐、嘔吐,驚起隔壁主顧。

十分鐘後,吐得再無可吐的宋文鏡,重新洗了一把臉,終於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再回想著昨晚好像發生的事情,以及女孩在其後背摩擦時的那種微妙的感覺,他不禁有些面紅耳赤,甚至男性該有的反應,也隨著而來。

他趕緊的搖了搖頭,將那份氛氳之氣壓制了下去。同時脫下自己一身酒氣的衣服,直接衝進了衛生間,給自己來了個涼水澡。

“呼……”嘴裡吐出一口氣,終於放鬆下來的宋文鏡這才回到臥室,檢查了一下包裡的物品有沒有丟失。

錢倒是其次,這次出門現金也沒有帶太多身上,主要是公司的公章以及營業執照之類的都在包裡放著呢。

還好,女孩還算老實,包並沒有動過的痕跡,東西更是沒有少上一件。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亮,今天早上卡車會先水泥押運至碼頭,然後陳橋水泥廠會派專人一同上船前往舒州。而宋文鏡則是直接坐汽車回去,明天再安排卡車到舒州碼頭接貨。

“宋老闆,昨晚睡得還好啊?”

早晨八點左右,當宋文鏡剛起床不久。謝長庚就帶著司機開車過來接宋文鏡去吃早飯。

看著這位禿頂的男人,一臉猥瑣的樣子,宋文鏡感到有些好笑。

“謝廠長,昨晚我醉成那般模樣,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不吐人家一身就算不錯了。人昨晚就被我趕走了,以後可不要再安排這種了啊,我沒有興趣的。”宋文鏡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

而實際情況是,幾十年的老光棍,昨晚的宋文鏡確實有被撩到了。如果不是最終醉倒不起,發生什麼還真就說不準。

“宋老闆,水泥呢一會兒就會安排裝車,我會讓我們銷售部的小王和會計一起過去,到時候跟船走。應該明天就能到你們舒州。到了那邊,款子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一趟。”謝長庚遞著香菸,客氣的說道。

對此,宋文鏡心知肚明,也很爽快的答應一到舒州就會安排打款過來。大家第一次合作,人家肯定是這樣做的。萬一他宋文鏡真是個騙子,那豈不是這些水泥又打了水漂。他們陳橋水泥廠豈不是雪上加霜。

在謝長庚的安排下,找了輛麵包車,直接將宋文鏡送到了汽車站。他將先回舒州,明早再在碼頭接貨。

出來已經十多天的時間,宋文鏡還真有些想念家人、師傅,以及表哥、楊勇他們。還好一路汽車急駛,路上倒也算得上順暢,三個多小時的終於到達了汽車站。

此時已經下午時分,宋文鏡隨意的在車站附近吃了點東西,就前往屬於自己的兩家店。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最近情況如何了。

燒烤店他還算放心,主要是錄影廳那邊,現在基本上交給楊勇處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楊勇年輕氣盛的,去錄影廳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人,以及社會上的閒雜人等,他不在,說不定還真會發生點什麼。

而且,他那邊也沒有安裝電話,而他出差在外,這邊也聯絡不上。

“今天你必須拿錢出來。我們幫你養孩子,你自己在外面風流快活,連家都不回,是不是外面有野漢子了,這個小年輕是不是你的野漢子?你給我說清楚。”

當宋文鏡剛坐公交車回到東大街站臺,並走向自己的店面之時,就看到店面門口圍了一群人,裡面還有吵鬧之聲。

他原來以為是錄影廳那邊出了問題,可等他走進之後,才知道竟然是燒烤店門口有人在大喊大叫。

什麼情況?有人搞事?宋文鏡不禁想到。

他沒有馬上撥開人群走過去,而是在外圍看著,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以便做出應對。

此時的燒烤店內,楊勇與楊志剛正擋在了前面,而正在哭泣的王香琴臉上有個明顯的巴掌印,已經被二人推在了身後。

“他二叔,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說話要講良心。”

“我怎麼血口噴人了,大家夥兒看看啊,正是這個小年輕護著她。一個多月了,從來不回家,孩子也不要,家用也不出。這樣的女人,你們認為她沒有在外面偷漢子?大傢伙相信嗎?”

一位年約二十四五的男子,帶著兩個朋友,煽情的向四周圍觀的人群敘說著。

圍觀之人,大部分都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見此當然樂得跟著後面起鬨。何況還是有關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更是讓大家浮想聯翩。

而一邊受到冤枉的楊勇更是氣得漲紅了臉,雙手早就捏成了拳頭,要不是王香琴拉著,估計早就動手了。

“我怎麼不要孩子了,是你們不讓我將孩子帶出來,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你們的。至於家用,我才出來打工多久,你們就跑過來要錢,我哪來的錢?這家店又不是我的,老闆出差了,我怎麼可能隨便動用店裡的錢?”

王香琴泣聲向周邊的人群訴苦,似乎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同。

“姚啟勝,幹嘛跟她廢話,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直接帶回去解決,讓鄉親們幫忙評理。自己在外面偷漢子,還好意思說要孩子?”一旁姚啟勝的朋友叫囂著,同時繼續潑著髒水。

至此宋文鏡也大概搞清楚了狀況。這位姚啟勝正是王香琴丈夫的弟弟,大概燒烤店最近比較忙,王香琴沒能顧得上回去。於是姚啟勝就特意找了過來,要求王香琴交錢補貼家用。畢竟孩子是王香琴的公婆幫忙帶著。

可能是找過來之時,說話難聽,與王香琴發生了衝突,並打了一巴掌。而正在隔壁的楊勇見狀,當然會過來維護自家人。

而王香琴不想把事情搞大,擔心楊勇捅出簍子,所以就拉著楊勇不讓他動手。這就讓對方更加的誤會,以為王香琴在外面找了人。於是矛盾更加的突出。

當初王香琴想帶著孩子回自己的老家,由於公公、婆婆要死要活的阻撓,沒有辦法之下,只能妥協自己出來打工。而孩子則是留在家中,請公婆幫忙照顧。

當時的宋文鏡還表示了理解,畢竟由於計劃生育的因素,姚啟勝只生了個女孩,而王香琴的兒子就成了他們家唯一傳宗接代的人。公婆的行為雖然於法不和,於理倒也無法指摘太多。

而且老人要死要活的舉動,讓王香琴也無法真的狠下心來,一走了之。更何況,當初即使想走,也被看得死死地。王香琴走,可以。孩子卻必須留著。

這樣的情況下,王香琴只能選擇妥協。

“姚啟勝,你們不要得寸進尺,當初要不是公婆那樣的行徑,我早就把孩子帶走了。我不欠你們姚家的。”

聽到對方還在叫囂,王香琴氣憤之情溢於言表。

“孩子姓姚,那即是我們家的。就憑你現在這種行徑,就更加不要指望帶孩子。我們絕對不會答應。”姚啟勝手指著楊勇與王香琴,意思很明白,就是誣陷他們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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