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山的情緒有些低落,他發現來到舒州一年多的時間,從這些古玩之中,就能夠看出,他好像並沒有交到真心的朋友。

即使他願意花錢,也願意跟朋友分享,可換來的卻不是真心。當面其樂融融,甚至是溜鬚拍馬,為的可能還是他口袋裡的鈔票。

曹大山捨得花錢,他也不介意那些朋友惦記那些鈔票。可如此虛與委蛇,卻不是他所希望的。

原本曹大山還打算帶宋文鏡去自己的書房瞧一瞧,可到了此時,他哪裡還不知道,書房裡古玩多半還是跟客廳的這幾件差不多。因為給他提供古玩的,就是兩個朋友。

既然已經認清了他們的為人,東西不看也罷。

一旁的宋文鏡早就看到曹大山的情緒的轉變,具體情況他也許不清楚,但也能猜到個大概。

一屋子的贗品,肯定是聽信了別人的讒言。這讓誰的心情都不可能好得起來。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曹大山的肩膀,安慰道:“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現在發現,總比以後吃了大虧來得好。”

曹大山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什麼。

見此狀況,宋文鏡也不打算繼續待下去,還是曹大山自己安靜一會兒,好好想想吧。

於是,宋文鏡直接選擇了告辭。而曹大山在表達了歉意之後,倒也沒有挽留。他確實需要時間想想,自己之前的行徑是不是有問題。

曹大山文化程度也許不高,可並不代表他傻,要不然也不可能將生意做得如此之大。唯一可能出現的問題,他太急於求成,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

回到“文鏡閣”的宋文鏡,之後一段時日,再也沒有見到過曹大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不再喜歡古玩了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文鏡閣”開業至今已經兩月有餘,宋文鏡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了店裡,而戴新國則是天天跟著老闆。兩個多月的時間,他成長得很快,漸漸的宋文鏡已經開始慢慢放手。不是特別重要的古玩,他已經不再插手。

………………………………..

鋼鐵廠的新址已然開工大半個月,而百盛建築公司當初可是承包了工人宿舍一區的專案。

如今那邊,主要是由專案經理沈天方帶著楊勇一起負責。楊勇自然是跟著多學習,而沈天方則是主管全部專案。

因為“文鏡閣”剛開業不久的緣故,工地這邊,宋文鏡也就來過兩次。現在店鋪這邊,戴新國漸漸上手,他也終於能夠抽出時間出來,多往工地跑跑。

這個專案,可是花費了宋文鏡不少的時間和精力,而且在建設局陳友亮的幫助下,才最終分得了其中一塊不大不小的蛋糕。

而且,這樣一個專案,也是百盛建築公司成立至今獨立完成的一個大的專案。宋文鏡自然不希望出現什麼意外。

這天,宋文映象往常一樣,上午在“文鏡閣”坐鎮,下午則是驅車來到了工地。

“不要囉嗦,就是你們的人乾的好事,你們不要想著抵賴,我們有人看到的。”

“你放屁,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的人去戳你們挖掘機輪胎的,站出來我瞧瞧。姓陸的,你不要把我們的私人恩怨帶到工地上來。”

“楊勇,你少他媽扯淡,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

“陸智超,有能耐衝我來,不服我們就單挑,看我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轎車停在不遠處,宋文鏡看到了兩撥人馬正在對峙,領頭的正是楊勇以及另外一位年約二十三四的年輕人。

坐在車內,宋文鏡聽不清他們在叫喚什麼,更不知道因何而起了衝突。可作為公司的老闆,自然要下車瞭解情況,解決問題。

宋文鏡快速的下車,同時也將一直放在副駕駛儲物箱的雙節棍取了出來,塞到了後背褲腰處。

他不清楚情況,萬一真發生什麼意外,有個武器在手,總歸會好一點。

此時雙方劍拔弩張,似乎一言不合就會開打。

“楊勇,什麼情況?”宋文鏡快步上前,先制止了楊勇的衝動。

“文鏡哥,陸智超誣陷我們把他們的挖掘機輪胎戳破了,這小子曾經跟我有仇,被我教訓過,現在屬於故意找茬。”

楊勇滿臉通紅,明顯的被對方給氣著。

對於所謂的陸智超,宋文鏡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因此也不知道對方是何來歷。故而,宋文鏡打著冤家宜解不宜結的想法,就想著和平解決此事。

“陸智超是吧,我是宋文鏡,百盛公司的老闆,有什麼事情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我來做東,大家坐下商量一下,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緊張。”宋文鏡和顏悅色的說道。

“宋文鏡?你是哪根蔥,滾一邊去,這事跟你沒有毛的關係。”

陸智超絲毫不給宋文鏡一點面子,直接單手用力推了一把宋文鏡。猝不及防之下,再加上工地坑坑窪窪並不平坦,宋文鏡差點就被他推倒在地。

一旁的楊勇,見到陸智超竟然敢對文鏡哥動手,哪裡還能忍得住,直接飛起一腳,就踢向了他的腰部。

宋文鏡剛想阻止,哪裡還能來得及,陸智超直接被一腳踢翻在地。

這一下,頓時捅了馬蜂窩。兩邊隊伍本就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既然雙方的頭頭已經開始幹仗,那些工人哪裡還安奈得住,一場大戰及時的爆發。

尤其都是建築工人,身上一把子的力氣,更是多人都帶著工具,如果不能及時阻止,很有可能鬧出更大的風險,甚至一不小心,鬧出人命都有可能。

可此等狀況,不要說對方根本不鳥他宋文鏡,即使他宋文鏡有三頭六臂,在如此混亂的場合,也無用武之地啦!

“啪!”

一塊磚頭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砸了過來,宋文鏡躲閃不及,正中他的額頭位置。一汪鮮血頓時從眉角處流了下來。

原本還想著勸架的宋文鏡,頓時火冒三丈,再也不顧及其他,直接從背後拔出了雙節棍,對著不遠處的一名工人就甩了過去,正中對方的肩膀。

雙節棍的兩頭可是包了鐵皮,這一砸,可想而知。那名工人立刻丟下了手中的棍子,另一隻手捂著胳膊就大叫了起來。

而宋文鏡不會退卻,再次衝鋒,雙方已經打成了一團。

“嗚~嗯,嗚~嗯,嗚~嗯……”警笛聲突然想起,兩輛警車突然衝進了工地。

同時,多名警察下車,衝著打成一群的工人們將他們給圍了過來。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一位領導模樣的警察,甚至已經將槍拔了出來。

見此狀況,雙方哪裡還敢繼續動手。於是再次分成了兩隊,分別圍成兩團。

宋文鏡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揉著大腿,齜牙咧嘴。

就剛剛一會兒,他的後背以及大腿,至少各捱了一下,尤其是大腿位置,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清淤一片。

而此時的楊勇也不見得有多好,鼻青眼腫的模樣也就算了,頭上同樣也是鮮血直流,用手一抹臉頰,頓時滿臉都是鮮血,顯得很是猙獰。

至於對方那邊,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那位囂張的陸智超,此時才在別人的攙扶下,勉強的站了起來。可剛站立好,卻又再次往地上倒去。看來受的傷不比楊勇輕多少。

這些群架式的械鬥,但靠個人勇武並不能奏效。如楊勇這般厲害,還不是照樣被打得頭破血流。

“陸智超,你他孃的不是很厲害嗎?來呀,站直了,不服氣,咱們再來。”楊勇怒氣沖天,手指著陸智超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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