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被溫春生要走五百塊錢,盯著空空如也的錢匣子,王翠娥放聲大哭。

“天殺的,都來欺負我一個老實人,我招誰惹誰了?幹啥來我家搶錢?”

陸志強現在堅決站在妻子這一邊,他親眼看到他媽把錢給溫春生拿走。

“媽,你別哭了,再嚇到我兒子。”

他陰沉著臉,擺出男子漢的架勢。

“我爹腦瓜子肯定被驢踢了,不然也不會拿錢給宋文君。”

“既然你們拿錢給她花,以後就找她養老吧,我跟玉芹想法一致,分家,你們過你們的,我們過我們的。”

“我倆結婚七年,就按一年給家裡掙二百塊錢算,七年一千四百塊,你把錢拿出來,我們自己出去單過。”

什麼?

王翠娥氣的快要死了,兒子像個大傻狍子一樣,在她耳邊唸咒,氣的她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陸志強暈頭轉向。

“你打我幹啥?”

“打你?早知道你這個熊樣,生下來就把你掐死,省的大了氣我。”

“你爹在城裡不回家,當兒子是不是該去找找?你可倒好,跟你那個傻了吧唧的媳婦一樣,鬧分家?”

“分個屁分?你倆想滾現在就給我滾,陸志強你想好了,出了這個門,想再回來,你得掂量掂量才行。”

一句話就給陸志強整沒電了,他本來就耳根子軟,一時清醒一時糊塗,沒有正主意。

“媽,你也不能拿錢給宋文君啊……”

“行了你閉嘴,你倆懂個屁?我告訴你,看好你媳婦兒,她敢再跟我動手,你就休了她,讓她滾回她孃家,媽再給你找個年輕的。”

另間屋子,趙玉琴噼裡啪啦的摔東西,三個孩子嚇的又哇哇大哭。

“你聽聽,你聽聽,她想反天啊,陸志強,你去抽她嘴巴子,今天不打死她,你就不是我兒子。”

一聽這話,陸志強乾脆自己跑到外面躲清靜,反正這個家他說的不算,受夾板氣,要是逼急了,他也學他爹,到縣城他妹妹家。

陸志強猜的沒有錯,陸友山的確躲在女兒家。

“爹,你就安心在這裡住著,我媽有我哥和嫂子照顧,你有啥可擔心的?”

陸春娟命好,認識鋼鐵廠的趙勇,沒幾天就舉行了結婚儀式,跟公婆住在一棟四十多平米的磚混樓裡。

現在是城裡人了,說話都夾著嗓子,拿腔拿調的。

“我知道了。”

說著陸友山往外走,準備下樓透口氣。

也不知道宋文君有沒有把他供出來,不管咋樣,他咬死不知道陸家明被拐的事,等傷口好了,她沒有證據,拿他也沒辦法。

但是這個死丫頭打他耳光子,這個仇記在心裡,等回島上,看不打死她。

島上,宋文君和許達幾人,扛著鐵鎬鐵鍬挖坑,李叔過來問她想要幹啥,需不需要幫忙。

“叔,你幫我多找幾個人,晚上我請大夥吃肉。”

她家沒電,不是因為交不起電費,而是村裡壓根沒給拉電線。

這本身就是溫春生失職,現在她也不想追究,那老頭根本不是合格的領頭羊,不然陸雲霆的工資,他敢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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