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陸雲霆覺的自己已經很瞭解宋文君,可是每次她都能給自己驚喜。

她像一座寶藏,永遠挖掘不完的寶藏。

“具體說說看。”

“唔……等產品都做出來我再拿給你看吧,明天我要出門,交接的事情,你替我來做可以嗎?”

陸雲霆點點頭,“可以是可以,宋村長準備給我弄個什麼職位呢?”

“你想邀功請賞?”

“不,我沒有功,家裡全是你一個人支撐,沒有人就沒有這個家,我也不會安心在外面工作。”他心情沉重的說道。

剛剛只是調侃宋文君,他心裡有擔憂的事,保密基地出現內鬼,到現在人心惶惶,很多人根本無心工作。

他怕牽連到家裡人,特別是妻子,她是女人,在自己面前說說大話行,在外人面前呢?不是每個人都會包容她,溫能武能嚥下這口氣?

要掃清障礙並不容易,“疏”和“堵”,哪個更有效果?

兩人回到村裡,村口陸友山扛著鐵鍬正和人說話呢。

早上兒子讓他去侍弄地,老大陸佔山拎著酒瓶和一袋花生米找他喝酒,兄弟倆坐在地頭一邊喝酒一邊罵人,罵的全是老三一家子,最後喝多了倒地不起,一直睡到黑天了,才扛著鐵鍬回來。

“二哥,那不是雲霆嗎?雲霆又回來了!”

啥?

不知怎麼的,現在一聽到侄子的名字,他的腿肚子就轉筋,像是被孫猴子施了定身法,動也動不得。

“二伯,你幹啥去了?志強哥回來沒有?春娟的腳沒大問題吧?”

宋文君一蹦一跳到他面前,被他渾身的酒氣燻的直乾噦。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陸雲霆走到她身後,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犀利的盯著陸友山,“二伯。”

“哎,雲霆,你、你咋回來的?”

肯定是酒喝多了,舌頭打結,他並不怕這個侄子,一定是這樣的。

“以後我會經常回來的,二伯,今天你都做啥了?”

“我、我……”

陸友山像個小學生一樣,手指尖緊貼著褲管,闆闆正正的回答他侄子的問題。

“二伯,晚上來家裡,咱爺倆好久沒喝酒了。”

“不、不了,今、今天我喝的太多了,改天、改天好不好?”

“行!明天晚上,你把大伯也叫上,還有志強哥。”

他說把陸佔山,陸友山開出族譜,就一定說到做到,懲罰他們不顧兄弟之情,對他父母不聞不問。

但是宋文君要做赤水溝村的村長,這兩人不處理好,會像跳蚤一樣,隨時跳起來叮人血。

陸友山灰溜溜回到家裡,陸志強中午就回來了,陸春娟腳背上的傷口縫了三針,她不依不饒的,最後陸志強咬牙給她三十元錢,買了兩雙皮鞋和一身衣裳才作罷。

“爹,這一天你都幹啥了?”

陸志強也沒想到,他問的話雲霆一模一樣,他爹怕陸雲霆,可不怕他。

“臭混蛋,我幹啥還要向你報告?”

“是的,爹,我說了以後這個家由我來當,你和媽,還有玉芹三個孩子每天做啥,我心裡必須有數。”

陸友山左右看看,家裡就他父子倆。

“你有病啊?你媳婦是不是又回孃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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