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意舟也算是和燕臨相識。

只得等到時機成熟便可將情蠱一事微微透露給燕臨,只看試試他會如何做決定了。

但是意舟認為,燕臨那人估計不會用,若是得一人真心實意的愛,那他只會尊重她的選擇,而不是強迫。

定國侯府的帖子都送到意府來了。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意舟應了,她總得看看這位國舅是何方神聖啊。

前幾日聽聞薛太后病了,不知…身體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薛家還有空開賞花會啊。

意舟來的不算早,院落中花團錦簇,倒是盛景。

華貴衣飾璀璨奪目,大抵都是被邀賞花的各府邸內眷。

“這位就是意舟姑娘吧,倒真是一個佳人。”薛姝往前走了幾步迎著這位姑娘。

不知爹爹為何要讓她接近這個意舟,不過是個商賈罷了,哪裡用的著她定國公府的嫡女如此殷勤。

不過內裡定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聽父親的便是。

“薛小姐。”意舟笑著頷首。

薛姝引著她進了院落,這一路上都是花團錦簇。

些許姑娘三三兩兩圍成說著閒話。

“意舟。”有人喚她,她抬頭去瞧。

“我還以為你今日也不會來了。”姜雪慧邊往她這邊走,邊說著。

“閒的無聊,聽聞姜太后病了,我來看看這薛家是哪裡來的心情還能開賞花宴。”意舟低聲說道,一整個冬天她基本都是窩在家裡的,這不是剛入春,她才想著出來走走,順便看看薛家。

她和姜雪慧自白果寺相識,時不時也約著出去,冬天也有信件來往,所以也算得上熟識。

姜雪慧趕緊看了看周圍,幸好周圍的人離的都不近。

“你還是小心說話吧,如今朝廷薛燕兩家分庭抗禮,今日來的大多都是投靠薛家,這要是讓誰聽見了,上去告一狀,怕是得被薛家記恨了。”

兩人慢慢走在湖邊,意舟嗤笑一聲:“放心啦,早都得罪過了,都不能奈我何,如今嘴上說說,他還能將我怎樣。”

謝危也是,那次刺殺,意清聽他的讓人去報了官,那刺客剛被轉交進刑部,沒出一天,人就沒了,只拉下了一個依附於薛家的四品官員,一點也沒傷著薛遠,謝危還是低估了定國侯啊。

姜雪慧聽此意,也沒再多說什麼。

得罪過了,還要送請帖,薛家想幹什麼。

兩人被薛府的丫頭帶去院中,說是要比什麼。

男客和女客處隔了一張屏風。

意舟剛進亭內,就感覺到了一股目光盯著她。

她轉過頭去尋,眉頭輕挑,原來是謝危。

他大方的微微頷首打招呼示意。

意舟也點了點頭。

公主來了,意舟隨著眾人行禮。

被叫起身後,她才第一次見到這位公主,沈芷衣。

是很漂亮,聽聞公主臉上有道不小的疤,看來坊間傳聞並不可信。

隨著公主轉身,意舟才看到了那道疤痕。

……這叫不小?要不是仔細去看,都察覺不到。

果然,坊間傳聞並不可信。

不知哪個提出要比琴,意舟下意識的捏了捏衣角。

意舟被這姑娘們一人一句推了上去,不知是她多想了還是怎的。

她怎麼感覺這些小姐都對著她有些殷勤,按理說應該瞧不起她的,就算她的兄長的生意做的在大,可也是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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