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吻了上去,喬楚生剛被壓下去的慾望又被意舟撩撥了起來。
原來是惦記他啊,怪不得剛剛生氣呢。
就是饞他的身子!
喬楚生把她抵在床上,意舟的手把喬探長身上警服的扣子解了開來。
手指直往衣襬裡鑽,不停的在他身上撩著火。
喬楚生的手在意舟身後尋找著開啟裙子的開關。
他開始有些不耐,直接用力撕了開來,本來就是紗,喬楚生很順利的撕了開。
意舟仰著脖子,喬楚生壓在她身上。
沸騰的氣息在臥室裡瀰漫著,剛穿好都警服又被意舟親手脫了下來,散落一地,她脫了好久。
床邊散落著黑色的紗裙,雖然已經看不到哪裡是頭哪裡是尾了,警服落在了裙子上,兩者相交疊,互相纏綿著。
喬楚生剛進門就開始隱忍的情緒突然開始爆發。
渾身的肌肉開始緊繃起來,雙目開始變得微紅了起來。
剛才一直寵溺溫柔的喬楚生變得越來越強勢。
——
路家來人了。
路淼,很強勢而且非常厲害的一個女子。
意舟對她的第一印象。
來的目的,顯而易見,是要把路垚這個‘不孝子’帶回家。
她和白幼寧為了路垚,拿命做賭注,喬楚生也參與進去,將手裡的槍,其實就是一把空槍說了出來。
路垚得知後,極其生氣。
就差掀桌子了。
結果就是,兩人爭爭吵吵在白幼寧的邀請下選擇結婚。
到最後將諾曼這個背後黑手逮到後,兩人結了婚,還準備去度蜜月。
在此同時,上海灘也開始戒嚴。
“你說苗意舟整日裡帶著相機幹什麼?她又不是記者。”白幼寧把一直以來的疑問問了出來。
路垚撓了撓下巴:“……好問題。”
喬楚生端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
兩人同時看向一旁的喬楚生。
喬楚生:“記錄。”
他問過意舟,意舟的回答就是這樣,雖然他並不太懂。
他追問過她記錄什麼,到現在他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路垚臉色有些嫌棄的扭曲:“你和她在一起時間一長,怎麼也變得這麼…高深莫測…”
盡說一些讓人不太能理解的話。
記錄…記錄什麼?
喬楚生白了他一眼。
“路三土,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意舟剛到就聽見路垚那句話。
她看了路垚一眼。
路垚轉移話題:“誒呦,苗二小姐,您又遲到了!”
意舟白了他一眼:“你們三個放我鴿子的時候還少了?遲到一會怎麼了?”
每次出了案子,還得是三個人一塊消失。
要不是她脾氣好,善解人意,早把喬楚生罵個狗血淋頭了。
也是這樣,所以意舟自己單獨做事情敵時間也多了。
“你們什麼時候的船票?”
意舟也沒有糾結他到底在說自己什麼。
說不定幾人今日也是最後一次聚了。
“後天早上。”白幼寧趴在桌子上,罕見的沒有拿出紙筆寫稿子。
喬楚生也微微嘆息一聲。
“這是幹什麼?我們是去度蜜月又不是不回來了,搞的像生離死別一樣!?”路垚不喜歡這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