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不如讓我隨你去。”楚雲瑩說道,“總歸也是我的事兒,我應當自己處理的。”

“好啊。”楚雲錦見楚雲瑩如此說,笑著點頭。

二人對視了一眼,說好了明早一同出府,便各自早早地歇息了。

只不過,讓楚雲錦始料未及的是,次日,有關楚雲錦與莊斐在馬車內偷情,被乾元和親公主抓個正著的傳聞便傳遍了整座京城。

莊斐不知何故,聽到這個傳聞之後,他心裡頭反倒沒有氣惱,更多的是竊喜。

這種感覺,讓他猛地發現了自己似乎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他連忙壓下這種奇怪的想法,命人去將那個造謠之人揪出來。

不過,他與楚雲錦約好見面,他正要出府,卻被莊國公給喚了過去。

“你還真是我的好兒子啊。”莊國公看向他。

莊斐無奈道,“父親,這可真的不關兒子的事兒。”

“且不說那乾元的公主,只說這楚雲錦,你敢說,你沒點心思?”莊國公冷冷道。

“兒子不過是好奇。”莊斐抬眸看向莊國公道。

“好奇?”莊國公冷哼一聲,“你將你親爹當傻子不成?”

“嘿嘿。”莊斐連忙朝著莊國公行禮,“父親,您是想讓兒子遠去乾元當個駙馬,還是讓兒子留在京城?”

“罷了。”莊國公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去給乾元當個什麼狗屁駙馬呢?

若非是突然傳來這個傳聞,依著莊國公的暴脾氣,早就衝進皇宮了。

只不過,他也只是想想罷了。

這不是還沒有發生嗎?

“你若是想拿個人做擋箭牌,我便劈了你。”莊國公說道。

“兒子明白。”莊斐說道,“兒子還有事兒。”

“又去哪?”莊國公沉聲道。

“兒子與錦妹妹約好了。”莊斐連忙回道。

“錦妹妹?”莊國公皺眉,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當即便將手中的茶盞丟了過去。

莊斐連忙躲開,已經衝到了門口,朝著莊國公就是恭敬地一禮,而後便走了。

莊國公嘆了口氣,當真是孽障啊。

莊斐美滋滋地出了府,興沖沖地前往迎客樓。

等到了之後,直奔雅間。

這大堂內還在說著他昨夜的那檔子事兒。

沒一會,便見楚雲錦帶著楚雲瑩與楚雲茉來了。

楚雲茉聽著聽著,便忍不住了,若非是楚雲錦攔著她,她直接便衝上了看臺。

“待會再掀臺子也不遲。”楚雲錦看向她。

“哼。”楚雲茉黑沉著一張臉,說道。

楚雲錦拽著她,便一同上了雅間。

莊斐正在那悠哉哉地吃茶。

楚雲茉瞧著他這幅悠然自得的樣子,整張臉都不好了。

她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摔在桌上,冷冷地看著他。

莊斐抓了一把花生,慢悠悠地吃了。

楚雲錦坐下,吃了一口茶,才將東西給他。

“這個……”莊斐看了一眼,“你讓我查這個?”

“嗯。”楚雲錦點頭。

莊斐又看了一眼,隨即道,“何時要?”

“小公爺何時能告訴我?”楚雲錦問道。

“這個不難。”莊斐抬起手,一旁的小廝便到了。

“去查一查。”莊斐說道。

“是。”小廝應道,雙手接過,便去了。

“那我便在這等了?”楚雲錦問道。

“耐心等待。”莊斐直言道。

“好。”楚雲錦點頭,而後說道,“只不過,這看臺上說的是你我,還有靈霽公主吧?”

“嗯。”莊斐看向她,“是不是像是親眼目睹了?”

“的確。”楚雲錦看向他,“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那麼回事呢?”

“大姐姐,你就真的不生氣?”楚雲茉反正是氣得要炸了。

楚雲錦淺笑道,“這有什麼可生氣的,咱們不管,可會有人去收拾啊。”

“誰?”楚雲茉問道。

“乾元公主。”楚雲瑩在一旁道。

楚雲茉皺眉道,“上回咱們瞧見的那個和親公主?”

“嗯。”楚雲瑩看向楚雲茉道,“五妹妹,這件事兒,你還是聽大姐姐的。”

“哦。”楚雲茉點頭,又看向楚雲錦。

楚雲錦看向她,“這不是在等著看熱鬧嗎?”

“哎。”楚雲茉重重地嘆氣,“我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楚雲錦淺笑道,“是五妹妹關心則亂。”

“這還差不多。”楚雲茉得意地挑眉。

“明明是缺心眼。”莊斐在一旁嘟囔道。

“你……”楚雲茉拍案而起,“我忍你很久了。”

“怎麼?”莊斐挑眉,“你還想跟我打一架不成?”

“來啊。”楚雲茉說著,便抄起了長劍。

莊斐冷冷一笑,“我可不與女子動武。”

“你……”楚雲茉怒瞪著他。

莊斐則看向外面,“瞧瞧這不是有熱鬧了?”

楚雲茉一怔,便看了過去。

一下子沒了脾氣,連忙探著頭看著。

莊斐見她這脾氣來得快去的快,還真是一點都不計較。

他真是有些佩服。

楚雲茉抬眸看向看臺,拽著楚雲瑩道,“三姐姐,還真是乾元的人啊。”

“最中間的便是乾元公主吧?”楚雲瑩輕聲問道。

“嗯。”楚雲錦點頭,“靈霽公主。”

“哦。”楚雲瑩看了過去。

楚雲錦昨夜回去之後,便讓冬月去打聽了一番。

這靈霽公主與二皇子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而靈霽公主備受乾元皇帝寵愛,故而這脾氣也不小。

敢招惹她的,她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過。

也不知曉是誰活得不耐煩了,以為她是真的來和親的?

這和親怕不是個說辭。

楚雲錦徑自思忖著。

這不……

靈霽一身妖豔的紅衣,髮髻上好看的雲綢飄蕩著,她穿著乾元獨有的靴子,上面鑲嵌著寶石,她每走一步,都帶著一種壓迫感。

她的容貌很驚豔,是那種帶著凌厲卻又不失風情的美。

比起震西女子的嬌媚來,更多了幾分地灑脫。

她半眯著雙眼,上了看臺之後,她身旁的侍衛已經將那說書的直接按倒在了地上。

“你是如何得知的?”靈霽冷冷地看著他。

說書先生不敢抬頭看她,只是低著頭道,“有人給了小的銀兩,還有這話本,讓小的按照上面的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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