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斐冷笑一聲,“我也說不好,只覺得她很奇怪。”

“奇怪?”楚雲錦一聽,好奇地看向他。

“如此說來,我也覺得是。”邵梓琪也細想起來。

“哪裡奇怪了?”楚雲熙也湊近問道。

“先前與楚姐姐說過,早先我與表妹很是親近,自幼便玩鬧在一處,就是自從我身子不好,她成了郡主之後,她對我便心生嫌隙了。”邵梓琪直言道。

“她成了郡主之後,性子也變了。”莊斐又道,“變得不可愛。”

邵鉞聽著莊斐的嫌棄,也仔細地想了想。

“可是,她就是表妹啊。”邵梓琪直言道。

楚雲錦不知為何,聽著他們所言,心下一沉,難道,這個莊思琪也與她一樣,是重生的?

若如她所想,那麼,莊思琪是的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楚雲錦沉默了好一會,“小公爺當初有所懷疑?”

“自己的妹妹,是什麼樣子,怎能不清楚?”莊斐嘆了口氣,“我暗中觀察了她許久,也暗中派人驗明正身,她的確是。”

“這世上不可能有如此想象的兩個人。”邵梓琪說道。

“有啊。”楚雲熙突然道,“雙生姐妹。”

“我母親當時只生了一個。”莊斐說道,“不可能是。”

“你可問過?”楚雲錦問道。

“我找到了當時的穩婆,確認過的。”莊斐無奈道。

楚雲熙又道,“你看,咱們府上,如今的李氏與於姨娘宛如同一個人。”

同一個人?

莊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兒。

楚雲錦反倒覺得此事兒透著古怪。

若非是莊國公夫人授意,除非莊思琪那個時候便知曉了往後的命運,否則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莊斐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看向她,“這世上即便有如此相像的人,可是這性子卻是全然不同的。”

是啊。

就如她,若非是這原主本身不被關注,又處處被排擠打壓,根本無法讓外人瞧見她真實的樣子,依著她如今這樣,必定也是被懷疑的。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楚雲錦已經在儘量地收斂了,而非是太過於明目張膽。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處境。

老夫人所言的,正好也是她一直顧慮的。

可是,有些時候,當真是事與願違啊。

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楚雲錦本就不願意太過於張揚,可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預判,也不過是她前世,還有這些年來遊蕩而積累出來的血淚史罷了。

所以,她只能一點點地展露本性,而非是鋒芒畢露,直接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楚雲錦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莊思琪,也許是重生之人。

她看向莊斐,直言道,“此事兒,你打算如何?”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地低沉嚴肅,顯然,她想要莊斐一個態度。

莊斐一愣,眼神也變了,他收起素日的玩世不恭,認真地說道,“事關莊國公府,即便我不做什麼,父親也會有所取捨。”

果真如此。

倘若莊思琪真的是重生的,那麼,她這些年來,必定不會坐以待斃。

也許,她暗中早已想好了退路。

那麼……接下來,莊思琪該如何做呢?

那張紙條又是誰給的呢?

為何非要將此事兒給戳破了呢?

畢竟,下毒之事,當初也只是懷疑,莊斐也知曉,在暗中檢視,卻也沒有真的去認定是誰,可這張紙條卻直接將隱藏的秘密,就這樣大咧咧地攤開了。

那人是用意,昭然若揭。

是想借著此事兒來打擊莊國公府。

而且,順帶著將邵家也給打擊了。

楚雲錦沒有想到,背後竟然如此複雜。

已經超出了她原本的預期。

畢竟,她不過是個閨閣女子,最起碼現在,沒有那份能耐能摻和進這朝堂中的紛爭之中。

可是,偏偏自己就這樣牽扯進來了。

也許,從這原主被追殺,那個黑衣人出現,她又重生成了這裡的楚雲錦,她便已經卷入了這無形的陰謀之中。

楚雲錦無奈地嘆氣。

楚雲熙與邵梓琪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楚雲錦。

邵鉞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姿態,他似乎對任何事兒都胸有成竹,沉穩有度。

就像現在,他也只是靜靜地端坐在那,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他緘默不語,卻總是在不經意間開口。

“錦妹妹似乎對錶妹有著不同的看法?”邵鉞道出了關鍵。

楚雲錦見他如此說,便笑了笑,“從目前的情形來判斷,這下毒之事的確是思琪郡主所為。”

“她那個時候,才多大?”邵梓琪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楚雲錦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是啊,她才多大?”

不過是八九歲的年紀,能知道什麼?

可是,她的毒藥是從哪裡找到的呢?

楚雲錦沉吟了片刻,又看向她,“咱們等著吧。”

莊斐見她如此回答,抿了抿唇,“我也正有此意。”

“表哥,我……”邵梓琪皺眉,“也不知怎麼的,就脫口而出了。”

“你說出來,總比到時候被外人添油加醋的強。”莊斐說道,“比起思琪,我更覺得你才是我妹妹。”

邵梓琪努了努嘴,“哎,表妹也許是被蠱惑的。”

莊斐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替莊思琪找補,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

楚雲錦反倒捏了捏邵梓琪的臉頰,“她不過是不想承認罷了。”

邵梓琪抬眸看向她,“我總是想起與她小時候的事兒來。”

“也不知為何,後來越走越遠了。”

楚雲熙大概能明白她的心情,畢竟,她與大表姐不也是如此?

可是,大表姐的性子使然,到最後,也不過是屈從罷了。

楚雲熙反倒更喜歡楚雲錦,不知為何,待在她的身邊,總覺得很踏實。

這也許就是她與生俱來的吧。

幾人便坐在這陷入了沉默中。

楚雲錦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斷。

莊斐在前來的時候,內心還是有些疑慮的,不過如今也蕩然無存了。

傍晚的時候,楚雲錦便帶著楚雲熙走了。

邵梓琪還是被留在了府上。

她對此無奈又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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