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楚澈皺了皺眉,明顯不信。

“我們大楚的都城,外有朔風、離火兩重大陣,內有以忘川大獄為陣心的封魔陣,皇城內更是有八門驚神陣和九位金甲神將護衛,邪修與妖魔膽敢攻城,那是自尋死路。”

“瀟瀟你不必過慮。”

楚澈試圖勸說楚瀟瀟。

“我就知道大哥你也不信。”

楚瀟瀟見狀嘆了口氣。

“不過大哥,還有孃親、爹爹,你們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不如再等上半柱香吧,許兄說了,等到天上不再有赤雷落下後,災禍便要降臨了。”

她看了眼楚澈,又看了眼王妃跟忠王,語氣弱弱地同三人打著商量道。

“也好,左右王府大半的人都追出來了,廚子下人都在,此地風景又不錯,我們一家正好可以在此納涼。”

忠王看不得楚瀟瀟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一拍大腿,當場便答應了下來。

因為楚瀟瀟逃出來時威脅王府,不把所有人帶出來,她就用真火符自毀,所以差不多大半個王府的人馬,都跟著追了過來。

只不過有些人修為淺,又無靈馬可騎,落得比較遠。

“不行!”

只是忠王的話才剛說出口,就被王妃一口否決。

“左右也是出來了……”

“她敢這般無法無天,就是你慣的,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隨心所欲。”

見忠王要反駁,王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說完還狠狠地瞪了那忠王一眼。

見狀,忠王悻悻地縮回了腦袋,向楚瀟瀟投去了一個“女兒爹爹已經盡力了的眼神”。

“可是孃親,孩兒真的是為你們好。”

見王妃執意要回城,楚瀟瀟頓時著急了起來。

“你這也叫為了我們好?”

王妃指了指楚瀟瀟手上戴著的那些納戒,又好氣,又好笑。

“娘你稍等,我有個問題想要問瀟瀟。”

楚澈忽然打斷了正要繼續數落楚瀟瀟的王妃,然後一改方才的溫柔模樣,神情嚴肅地看向楚瀟瀟道:

“瀟瀟,那個許公子是誰?”

聽到這話,楚瀟瀟心頭一驚,意識到自己剛剛說漏嘴了。

“啊?什麼許公子,我說剛剛提過嗎?大哥你肯定是聽錯了。”

楚瀟瀟當即搪塞道,準備就這麼糊弄過去。

“我好像也聽到了,瀟瀟,你莫不是受了邪修蠱惑吧?”

忠王這時也是一臉緊張地看向楚瀟瀟。

“死丫頭,你趕快交代,那許兄究竟是誰?”

王妃的臉色也變得極為嚴肅。

自己任性妄為,跟受到他人蠱惑,其嚴重性完全不一樣。

“我真不知道什麼許兄……”

楚瀟瀟屁股往忠王那邊挪了挪,嘴上依舊不肯承認。

在拾遺齋時,他可是答應過許太平的,絕不會暴露他的身份。

“瀟瀟。”

就在這時,楚澈從袖中拿出一塊月影石,並往裡面送入一道真元。

旋即,楚瀟瀟暴露許太平存在的那一段畫面,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死丫頭,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好說?”

王妃直接擰住了楚瀟瀟的耳朵。

楚瀟瀟疼得齜牙咧嘴,一旁的忠王十分心疼地拿開王妃的手,然後滿臉堆笑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王妃氣呼呼地瞪了忠王一眼,不過也沒再擰楚瀟瀟的耳朵,而是一臉嚴肅地質問道:“楚瀟瀟,你若不老實交代,我現在就讓你大哥,帶著我跟你爹回王府,就算有災禍降臨,也不用你來操心!”

一聽這話,楚瀟瀟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知道,這種事情,她孃親真的幹得出來。

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威脅他人的計策,她都是學的她娘。

“孃親,你莫要衝動,我說還不行嗎?”

楚瀟瀟服軟了。

“不過我若是說了,你可一定得答應我,晚些再回城!”

她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你先說說看,答不答應,我們自有考量。”

王妃催促了一聲。

“說吧瀟瀟,如果那位許兄說得有道理,我們自不會自尋死路回城。”

楚澈這時也點了點頭道。

因為關係到家人的性命,楚瀟瀟沒有辦法,只好選擇“出賣”許太平。

“許兄也說了,他只是不願太過張揚,才讓我們不要提及此事,而我也只是將此事告知了父母與大哥,許兄應當不會怪罪吧。”

楚瀟瀟在心裡這般安慰了自己一句,隨後便將發生在拾遺齋,她眼中所見的一切,都告知了眼前幾人。

“瀟瀟,拾遺齋內當時的情形,居然這般危險?!”

聽完楚瀟瀟的講述之後,忠王一臉的後怕。

原本他以為拾遺齋出現鬼浮屠之後,很快就被拾遺齋的客卿們解決了,楚瀟瀟也因此才能這般順利地回到王府。

誰承想,當時拾遺齋的人不但沒有發現鬼浮屠,那鬼浮屠之中居然還有兩頭鬼王。

“不但識破了鬼浮屠的陷阱,還一連斬了兩名鬼王,最後更是引得禪宗古佛顯聖,你這位許兄應當是從出雲國來的佛門高人。”

楚澈在聽完楚瀟瀟的講述後認真地分析了起來。

“對,我聽崇德和尚叫他天護法大人。”

楚瀟瀟點頭道。

聽到這個稱呼,楚澈跟忠王還有那祁王妃皆是面露驚愕神色。

跟楚瀟瀟不同,他們對於禪宗是有些瞭解的,所以很清楚天護法這個稱謂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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