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房門背後瘋狂的撞擊聲,與淒厲的哭嚎之聲,不停地在塔內迴盪。

不過任由裡面那東西如何撞擊,就是撞不開這扇房門。

而門後那淒厲的哭嚎與求救之聲中,莫名地激起了許太平的憐憫之心,讓他有種上前開門的衝動。

要不是手腕上的玉骨草手環不停地散發出涼意,並且一點點收緊,勒得他的手腕生疼,許太平極有可能要被這聲音蠱惑了。

“還是等三天後,靈月姐醒來時再問問她吧。”

許太平將玉骨草手環,連同手腕一同握住,同時後退了一步。

對於這困龍塔,靈月仙子只教了他那特殊開啟之法,別的什麼都沒說。

而根據拾遺齋的描述,這困龍塔以前更像是作為收納之物來使用的,塔身最高不過三丈,人進入其中時便等於進入了一片混沌區域,除了冥想修行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這跟許太平此刻所見,明顯大不相同。

“問題恐怕就出在開啟的方法上。”

許太平雙手環胸小聲嘀咕了一句。

而這時,那門口的怪物,就像是感應到了他的心意,知道他不會開門了一般。

那哭嚎與哀求之聲,立刻變作了極其惡毒的咒罵。

若是它只是罵許太平自己,也就罷了,沒想到它連許太平的家人朋友都罵。

實在聽不下去的許太平,板起臉來怒斥了一聲道:

“閉嘴!”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聲“閉嘴”過後,那門後的怪物居然真的“閉嘴”了。

“居然這般聽話?”

許太平莫名地覺得有些好笑。

在確認那東西,對自己暫時沒有威脅後,許太平重新回到了一樓。

雖說樓上空房間很多,但沒確認安全之前,許太平不想住進去。

“誰知道睡著睡著,晚上床邊會不會出現一名女鬼?”

對於許太平的謹慎,白羽也表示認可。

回到一樓後,許太平便將它跟平安都從葫蘆裡放了出來,並簡單地說了說剛剛的情況。

在與平安、白羽交代了幾句後,許太平尋了一處乾淨地方盤膝坐下。

六七年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許太平不想白白荒廢。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靈骨碑幫我推演的那幾部功法,正常情形下,別說七年,恐怕七十年也未必能全部修煉至大成。”

“另外我的修為,目前算是通玄大成,七年內至少能夠半步煉神。”

“若是運氣好些,其實突破煉神也不是不可能。”

“但按照金鱗會的規矩,參與比試的修士,最高修為也只能是半步煉神。”

“所以在同境界的修為下,我若能將靈骨碑重新推演的《大聖拳》和《斬魔刀》修煉至極境,應當能與其他幾方天地參加金鱗會年輕俊傑一戰。”

許太平在心中梳理道。

“只可惜,沒能將蟒蛟體魄的怒蛟境修煉至極境,否則龍鯨體魄配合半步煉神境的修為,我的勝算會更大,至少能多進個一兩輪。”

他有些遺憾道。

這麼想,並非他不夠自信。

按照他對金鱗會的一些粗淺瞭解。

儘管參加此次比試弟子,修為都被限制在半步煉神以下,但能夠參與比試的,皆是各方天地內宗門世家萬中無一的俊傑。

哪怕修為同為半步煉神,真元的深厚、精純程度也大不相同。

在黃雀給他的那些書籍之中,就曾記載過在一次金鱗會上,絕影天的一名十四歲修士,以望幽境殺了一名半步煉神的參賽弟子。

甚至還是隻是用了一招。

類似的事蹟,那書上還有不少。

所以金鱗會,經常被修士們戲稱為“天驕隕落之地”。

一些往日裡被宗門、世家吹噓為萬中無一的修道天才,極有可能在金鱗會上,連一個望幽境少年都敵不過。

在金鱗會上。

只要沒交手,你永遠都不知道,你面前站著的那名少年或少女,有多妖孽。

這也是為何上清界各方天地,如此看重這金鱗會的原因。

一場金鱗會,甚至可能決定著上清界各方天地,未來百年甚至是千年的走向。

所以九府府主,對於許太平的期許,僅僅只是過第一輪。

“無論如何,竭力而為。”

許太平長長吁了口氣。

一念及此,他開始收斂心神,靜靜閱讀梳理起了靈骨碑推演後的各門功法。

……

三日後。

“比起《青牛大聖拳》,經過靈骨碑重新推演後的《大聖拳》,要更為純粹、霸道。”

“在功法招式上,除基礎拳招之外,絕招也還是三式——霸下、怒雷、擔天。”

“這三式,霸下力道最大,極境下,一拳可開山嶽。”

“怒雷式,拳勢最猛,極境下,拳勢如九天雷霆傾瀉而下,一拳可擋千騎,可破千軍。”

“擔天式,乃是大聖拳中唯一的守勢,極境之下便是天塌了、地陷了,也能一肩擔之。”

“而這第三式,也是這三式絕招之中,唯一藏有真意的一式,真意名為‘不動’,習得此真意,除非遇上化境之上的強者,否則任他天崩地裂,你皆可在不動真意之下,保全一條性命。”

困龍塔內,許太平正與剛剛甦醒的靈月仙子,詳細講述著靈骨碑推演後的各門功法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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