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定然能夠登頂!”玉竹聞言笑著重重一點頭。

一旁的許太平聞言,淡淡一笑,然後伸手握住了最後一塊青龍令。

“轟!……”

在又一道破空聲中,許太平來到了一處充滿血腥氣息的陰暗石室通道。

“張老怎會住在這種地方?”

許太平朝四周掃了眼,隨後皺眉喃喃道。

他剛剛握住的青龍令,正是張老的那塊,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在張老的住處。

“啊!……”

正當許太平一臉困惑時,石室通道的盡頭處,忽然傳來一道痛苦的嘶吼之聲。

許太平循聲飛掠而去。

只瞬息間,魂遊狀態下的他,便穿過了那長長的石室通道,進到了那石室之中。

同時也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只見那石室中,一名身形枯瘦的老人,身上被插滿了一根根細長銀針。

而在那銀針的根部,正有一道道符文,好似螞蟻一般順著那銀針鑽入他的身體。

每鑽入一道符文,那老者臉上的痛苦神色便加重一分。

等到這痛苦積蓄到一定程度時,老者緊咬的牙關這才忍不住鬆開,再次發出一聲痛苦嘶吼。

看到這一幕的許太平,目瞪口呆。

因為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張老。

“張鴻鵠,這針,不能再下了!”

這時,張老身旁一名鬚髮皆白的老人,很是不忍地顫聲道。

“宋老兒,下針、快下針,公子他已經出關,馬上就要登塔了,誰都可以遲,唯獨我不能!”

張老聞言忽然猛地抬起頭來,神色有些猙獰地衝那鬚髮皆白的老者咆哮道。

“張鴻鵠,這一針若是下去,你可真就要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轉生!”

鬚髮皆白的老人同樣一臉猙獰地衝張老咆哮道。

“宋老兒,去他孃的魂飛魄散,去他孃的轉身輪迴,我張鴻鵠,只求此生,不求來世!”

張老怒瞪著那宋老道。

可即便如此,那宋老仍舊只是捏著最後一根銀針站在那裡,遲遲不肯下針。

“宋兄。”

這時,只見張老的神色忽然平和了許多,然後語氣幽幽地開口道:

“你知道的,我不怕死,也不怕魂飛魄散。”

“我只怕我死後,玄荒天的娃娃們,還是不能看見那天空的日頭!”

“如今,有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我面前,你應當為我高興才是!”

聽到這話,那宋老忽然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才將手中那枚銀針拿起道:

“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便下針了。”

“好……呃!……”

張老聞言先是咧嘴一笑,但馬上他臉上的笑容便因為身上的痛楚,一下子扭曲了起來,再一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而一旁的許太平,眼看著那宋老就要下針,當即毫不猶豫地動用青龍令向張老傳音道:

“張老,我是許太平,你聽我說,你快讓那宋老停手,不要下針!”

雖然他不清楚這宋老下的是什麼針,但從二人的對話之中,卻是已經聽出,只要下了這一針,張老極有可能得承受魂飛魄散的重創。

只是許太平的話,就好似是石沉大海一般,久久沒得到張老的回應。

他上前一看,發現此時的張老,已經因為身上的痛楚昏死了過去。

不等許太平繼續傳音,一旁的宋老已經將手中的銀針,扎入了張老的體內。

這一針扎入過後,銀針上那一道道原本如螞蟻般緩慢爬行的符文,忽然間好似一匹匹奔騰的烈馬,飛速順著銀針衝撞進張老的穴道之中。

“啊!!!——”

本已經昏迷了過去的張老,猛然坐起身來,雙眸圓睜青筋暴突地痛苦嘶吼出聲。

這一聲,就像是一記悶棍,毫無防備地重重敲打在許太平的心口。

看著眼前因為痛苦而再次昏死過去的老人,許太平的眼神在短暫的迷惘過後,陡然再次變得堅定起來。

旋即,就見他恭恭敬敬地衝張老施了一禮道:

“張老,玄荒塔內見。”

說完這話,他的身形“轟”的一聲消失在那石室之中。

再出現時。

許太平已經是在那兩扇青銅門前了。

而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猶豫,徑直邁步朝通往玄荒塔的那扇青銅門走去,然後一把將門推開躍入其中。

……

“啪!”

在感受到雙腳落地的觸感之後,許太平睜開了眼睛,旋即便見到那座熟悉的石室,以及那一名名正用驚異眼神看著自己的修士。

“公子,您終於到了!”

還未等許太平開口,一名紅衣女子便邁步來到了他跟前。

這紅衣女子,正是顧傾城,也即是三皇道宮夏侯幽。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許太平掃了眼四周那一名名氣息波動驚人的修士,隨後才將目光落到顧傾城身上。

“出了點狀況。”

顧傾城皺眉道。

“狀況?什麼狀況?”

許太平一臉不解地看向顧傾城。

“八景道宮的幾名弟子,還有幽雲天那黃晉鵬帶著十幾名修士提前進入了玄荒塔第九層,說是要向五方天地修士證明,就算沒有公子你引路,他們也能夠斬殺雪女,闖過那玄荒塔第九層。”

顧傾城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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