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短暫的愣神之後,領頭的那名魔修一臉憤怒地大喝了一聲,隨後與身後的十名提著刀齊齊朝許太平衝鋒而去。

從天書閣的方向俯瞰下去,在這衝鋒而出的十幾騎面前,許太平就好似是那滾滾洪流之中的一棵小樹。

“噌!……”

但隨著一道刀鳴聲炸響,周身閃爍著電光的許太平,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后,攜著一抹刺眼的刀光,一刀斬斷了那領頭魔修身下的馬腿。

“撲通!”

在馬匹的嘶鳴聲中,那名魔修首領當場墜地。

“唰!”

才一墜地,他的眼瞳之中便出現了一抹刀光。

“砰!”

千鈞一髮之際,魔修拔出腰間短刀,擋下了這道刀光。

不過這刀中的力道,卻是震得那魔修倒退數丈之遠。

對此,許太平並未繼續追擊,而是調轉刀鋒“唰”的一聲斬向了又一名魔修身下的馬腿。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隊魔修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們身下的戰馬。

所以必須先將他們都逼下馬。

“滋滋!”

催動電光石火之力後,許太平的身影,快得在原地不停留下閃爍著電光的殘影。

“唰、唰、唰!”

幾乎只是幾個呼吸間,便又有六七匹馬的馬腿被斬斷,馬上魔修“撲通”“撲通”不停掉落下來。

“唰!”

而當魔修墜地過後,許太平總會補上一刀,一些沒反應過來的當場被斬殺。

就像此刻他腳邊這位身首異處的魔修。

在許太平這般瘋狂的刀勢之下,只短短不到一盞茶的光景,山谷入口處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十幾名魔修的屍體。

在這被鮮血染紅的山谷入口內,還能站著的只剩下許太平和那領頭的魔修。

“你的刀法的確是很強,但你的血氣,已經不多了!”

那魔修提著手中的刀,一臉警惕地與許太平踱步對峙著。

此刻的許太平手杵著刀,呼吸有些急促,滿頭是汗。

“你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刻吧?”

在聽到面前那魔修的話後,許太平這才抬起頭來,咧嘴笑看了過去。

他哪裡看不出,這位魔修首領,一直躲在後方就是為了等待出手時機。

此刻他這副模樣倒也不是裝出來的。

剛剛雖然用的只是七殺刀,但出刀時還用上了電光石火之力,所以是真的消耗了太多的血氣。

加上他又想試試,自己這血氣之力,究竟能對付多少魔修,所以期間並未服用丹藥。

更關鍵的是,他發現在斬殺魔修之後,氣血之力並未像之前一般立刻提升。

“難道說,須得將這些魔修全部斬殺,才會提升血氣之力。”

他一邊這般想著,一邊伸手抓住插在地上的長刀,準備提起。

結果可能是因為氣血消耗太多,在將那長刀拔出後,手腕居然一軟,然後就聽“乒乓”一聲,長刀掉落在地。

見狀,那位魔修首領眼前一亮,當即毫不猶豫地催動體內氣血,跟著提起手中長刀“轟”的一聲一躍而起,雙手握刀凌空劈斬向許太平。

“砰!”

魔修的刀,斬在了許太平的身上,但他臉上的笑意卻是一下子僵住了。

因為他的刀,甚至連許太平的頭皮都未能割破,就被許太平身上突然浮現出來的一件黑色甲冑擋了下來。

而這正是無極仙翁借給許太平的黑巖甲。

許太平剛剛在殺魔修時,因為嫌黑巖甲太礙事,所以一直都沒用,以至於這群魔修根本不知道他還有魂甲這件事。

“砰!”

許太平一腳重重踢在那魔修肚子上。

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腳,但腳上套著黑巖甲的那堅硬如岩石般的靴子,再加上武將巔峰境的血氣,便是同樣已經將血氣恢復至武將級別的這位魔修,也還是差點被踢得昏闕過去。

“我殺不了你,但你也殺不了我!”

他認定許太平氣血不足,沒辦法追擊。

那魔修強忍著劇痛向後飛退了一步,轉身準備逃離這天書谷。

他認定許太平氣血不足,沒辦法追擊。

“轟!”

但就在那魔修轉身準備遁走時,許太平掏一顆增力丹扔進了嘴裡,一身氣血瞬間恢復如初。

武將境的氣血本就沒多少,一顆增力丹,足以恢復全部氣血。

“你……你……你居然……居然有丹藥?!”

在感應到許太平身上突然暴漲的血氣後,那魔修一臉的難以置信。

在玄荒塔的前三層,丹藥極其稀少,有時候比靈果都要少。

“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許太平提著刀,眸光古井無波地朝那魔修望去。

雖然二人此刻隔了至少十丈遠,但那魔修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他深知,氣血恢復後的許太平,別說隔著十丈,就算是隔著三十丈,都有可能一刀斬了他。

“我為何要回答你?”

那魔修冷哼了一聲。

雖然嘴上很硬,但他並未立馬逃離,顯然也還是怕死的。

“回答完,我可以等你出了這谷口,再出手。”

許太平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那你……那你問吧!”

魔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第一個問題,你們方才為何沒有用自相殘殺的手段來提升實力?”

在那破道觀時,魔修忘憂可是用過這種手段的,當時他差點不敵。

“唯有魔主,才有資格以這種手段來提升實力,我們不行。”

那魔修皺眉回答道。

“第二個問題,你們為何不用吸血咒?”

“吸血咒,同樣也只有魔主的力量才能施展,不然的話這玄荒塔內哪有你們人族修煉者的容身之地。”

魔修冷哼了一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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