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上,他蓮瞳之中便又閃過了東方月繭跟那蘇道長的模樣。

“等等,你是想讓我,讓我找她們要封門石?”

情急之下,許太平在心中向蓮瞳問道。

這麼一問,蓮瞳的灼燒感頓時降低。

“你可真敢想啊,先別說她們有沒有。就算有,你要了人家封門石,就得幫人家破劫,你做得到嗎?”

許太平又在心中問道。

他一直知道蓮瞳是有意識的,所以對於它有回應這件事情,也並沒有太過意外。

而他問出這話之後,那蓮瞳再一次灼燒了起來,似乎不滿意他這麼問,就像是在說——你是在懷疑我?

意識到蓮瞳真的是想做這筆交易之後,許太平於是最後在心裡向它確認道:

“我可跟你說好了,這是你主動提出的交易,要是幫不了人家,那塊封門石就算人家給了,我也不會給你吃的。”

這話才在心中問出口,他左眼的蓮瞳便又是一陣劇痛,像是在嫌他廢話太多。

“東方姑娘、蘇道長你們等等。”

明白蓮瞳的意思後,許太平也不再猶豫,當即強忍著蓮瞳的灼燒感,叫住了兩人。

“許公子?”

東方月繭一臉不解地看向許太平。

“你身上這七殺劫,我有一種破解之法,但需要用到一樣東西。”

許太平一臉嚴肅地看向東方月繭。

“何物?”

不等東方月繭開口,一旁的蘇道長便搶先問道。

“一塊封門石。”

許太平回答道。

“封門石?”

東方月繭似乎根本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一臉的困惑。

但她身旁的蘇長老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上先是露出了一道駭然之色,隨後便皺眉看向許太平道:

“許公子,封門石可不是尋常之物,整個上清界恐怕也拿不出幾塊來。”

許太平無奈一笑。

這一點他自然清楚,他如今還指著地果中長出的那塊,來補上蓮瞳吃掉的那一塊呢。

“蘇道長,封門石之珍貴,晚輩也很清楚,但我唯一能夠破解這七殺咒的手段,必須要用到封門石。”

許太平語氣很是誠懇地向那蘇道長解釋道。

“許公子,若是我拿得出封天石,你有幾成把握能破月繭身上的七殺咒?”

那蘇長老想了想之後向許太平提問道。

聽到這話,許太平立刻意識到,這東方家可能還真有封天石。

心道這蓮瞳還真是神奇,居然連這都能知道。

於是認真想了想然後才開口回答道:

“應該有四……呃……”

許太平剛想保守點說有個四五成,不想話沒說出口,左眼又是劇痛,同時眼前飄過一個十字。

他知道這肯定又是蓮瞳搞的鬼,於是表面上做出沉思狀,同時又在心中向蓮瞳問道:

“四成不行,你想幾成?八成?九成?還是……十成?”

當他說到“十成”時,他的眼睛一下不疼了。

許太平感覺有些頭疼,但在感覺左眼又開始出現灼燒感後,當即抬起頭來,略帶無奈地看向蘇道長跟東方月繭道:

“只要給我封門石,我就有十成把握,能幫東方姑娘度劫。”

“十成把握?”

那東方月繭直接愣在當場。

一旁的蘇道長則是冷哼了一聲道:

“許公子,您不願幫忙也不用如此戲弄吾等,再會。”

說完她衝許太平拱了拱手,隨後便拉著欲言又止的東方月繭,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見狀許太平很是幸災樂禍,一邊掏出金精錢往左眼裡塞,一邊在心中揶揄道:

“是你要說十成的,現在這生意黃了,可不能怪我。”

只是他這話才出口,袖中的金精錢便不受控地“嘩啦啦”地飛出,全部飛進左眼之中。

“誒誒誒,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是吧?”

許太平趕緊將袖口紮緊。

也不知道為何,就這麼與人隨意聊了幾句之後,許太平只覺得心中的那股沉重與絕望之感減輕了不少。

“準備準備,開始今夜的大戰了。”

他伸了個懶腰,然後也從書房之中走出,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

“繭兒,這人怎跟你說的全然不一樣,為人自私自利不說,還這般喜歡說大話。”

在往玄雲武館前院走的路上,那東方月繭孃親假扮的蘇道長,很是不悅地對身旁的東方月繭道。

東方月繭不知該如何回答。

其實許太平不答應,她能理解,但為了得到封門石,居然敢說有十成把握助她渡劫這種事,她實在是有些不理解。

“蘇道長,東方姑娘,你們跟太平聊完了?”

走到大堂時,兩人遇上了一直在堂屋等著的小師姑陸如霜。

“已經聊完了,多謝陸館主幫忙引見。”

蘇道長禮貌地衝陸如霜行了一禮,但眼神之中,還是難掩那份不悅與失望。

“有勞陸館主了。”

東方月繭這時也向陸如霜道了聲謝。

跟蘇道長不同,東方月繭眼神依舊滿滿的都是謝意。

作為一個活了快一千歲的人精,陸如霜如何看不出蘇道長眼神之中那一絲不悅與失望,知道她們所求之事,許太平肯定會是沒答應。

不過她也沒點破,只是帶著幾分歉意地笑道:

“這兩日太平都在為下一場比試做準備,有些事情,可能並非他不想幫忙,而是抽不出空閒來,還請兩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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