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就算全殺了,又與我何干?”

聽到這話,許太平先是腹誹了一句。

不過馬上,他便心頭一動,暗道:

“反正這顆黑色骷髏頭對我毫無用處,待會等著烏圖跋將赫連氏子弟殺得只剩下一兩人時,我再將這黑色骷髏頭交出,豈不是既不用受那烏圖跋的威脅,又有了給我帶路的鬼方子弟,一箭雙鵰。”

一念及此,只見他皺眉看向那烏圖跋道:

“你儘管殺便是,看我會不會眨一下眼睛。”

“砰!”

幾乎是在許太平話音落下的同時,那烏圖跋忽然猛地一拳向身後敲去,直接砸碎了一名赫連氏子弟的頭顱。

做完這一切後,他這才笑看向許太平,並豎起一根手指道:

“剛剛忘數了,現在應該是,二。”

此言一出,就只聽“唰”的一聲,烏圖跋身後的一名烏圖氏子弟猛然拔刀出鞘,一刀切下了一名赫連氏子弟的頭顱。

許太平不為所動道,只是靜靜地看向那烏圖跋,同時心中傳音顧傾城等人道:

“等烏圖跋將赫連氏子弟,殺到只剩下兩個時,我會將這黑色頭顱交出,然後讓那兩名鬼方赫連氏子弟帶著我們離開。”

聽到這話,公輸南星等人皆是傳音表示贊同。

對他們來說,鬼方的人死多少都不會心疼,而那黑色骷髏頭更是無用之物。

不過那顧傾城在略微一沉吟之後,還是傳音向許太平說出了心中那一絲不安——

“公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這顆黑色骷髏頭有些不對勁,您看看能否從那烏圖跋口中套問出一些與這黑色骷髏頭有關的情報。”

許太平本就是一個謹慎之人,所以在聽到顧傾城的疑慮後,當即便慎重了起來。

“我來想辦法確認一下。”

他一面在傳音答覆了顧傾城一聲,一面抬起頭來朝那烏圖跋看去道:

“烏圖跋,這東西我要是給了你,你覺得我還能活著回到赫連氏嗎?”

烏圖跋聞言,還以為許太平改變主意了,頓時大喜道:

“赫連宿,你放心吧,早在半炷香前,包括剛剛那赫連木在內所有人身上的照影石皆被我用鬼咒毀去,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你的那塊。”

許太平自然沒有去確認,畢竟他僅僅只是想從那烏圖跋口中套出與這黑色骷髏頭有關的情報。

不過如果烏圖跋沒有說謊的話,那這對他來說同樣也是一個好訊息。

因為如此一來,他就不用擔心,會被外界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了。

“還是不行,這黑色骷髏頭若是交到你手上,以這黑色骷髏頭的能耐,你想殺我,還不是輕而易舉?”

許太平搖了搖頭,再次向那烏圖跋套話道。

烏圖跋聽到這話忽然有些疑惑地看向許太平道:

“赫連宿,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許太平心中很是緊張地看向烏圖跋,生怕被他看出破綻。

“這顆黑色骷髏頭內,不過是封印了哥舒繆大將軍的一道馭鬼之力,你覺得堂堂鬼方鬼神境強者,會專程去對付你一個小小赫連氏子弟?”

烏圖跋一臉譏諷地笑看向許太平。

“他……”

“公子!”

許太平話還沒說出口,腦海之中便響起了顧傾城那有些急切的聲音。

“公子,這顆黑色頭顱絕對不能交給烏圖跋!”

顧傾城語速飛快地傳音許太平道。

“為何?”

許太平一面假裝沉默,與烏圖跋對視著,一面在心中向顧傾城傳音問道。

“公子,若我大哥當初的推演沒錯,烏圖繆此人,日後將會在戰場之上斬殺軒轅雪落,千萬不能將這黑色骷髏頭交還於他,令他提升實力!”

顧傾城有些著急地向許太平答覆道。

許太平聞言心頭一緊,然後向顧傾城確認道:

“你確定?”

“我確定,就是他!我急著拉你們來這第七層,也正是為了尋到那烏圖繆,然後趁他修為不曾完全恢復之前,將他刺殺!”

顧傾城語氣十分肯定地向許太平傳音答覆道。

得到確認後,許太平當即很是頭疼道:

“這般一來,我就只能試著自己去那處枯井尋找出路了。”

他不得不調整原本的計劃。

“赫連宿!”

就在這時,已經連殺了六名赫連氏子弟的烏圖跋,忽然冷著臉瞪了許太平一眼。

“別以為你有黑鱗甲,我便沒辦法對付你。”

說著,那烏圖跋從懷中取出了一束紅色頭髮,然後再將那束紅髮託在手中一臉鄭重道:

“赤獅鬼王大人,請您賜下一道困獸之力,凡這廟內生靈,不肯與我烏圖跋一戰者,皆淪為籠中困獸。”

話音剛落,只聽“轟”的一聲,烏圖跋手中那束赤發突然炸散開來。

旋即,那一根根炸散開來的頭髮,迎風變化,化作了一根根粗大的鐵柱“砰砰砰”地插在了破廟大堂四周,如一座牢籠一般,將許太平等人困在其中。

而就在血牢出現的下一刻,一道冰冷的聲音從破廟上方傳來——

“此一場困獸之鬥,由烏圖跋迎戰籠內所有人。”

“不願與烏圖跋一戰者,死!”

“烏圖跋若不能全勝,烏圖跋死!”

聞言,許太平眉頭一擰,暗道:

“難怪這烏圖跋遲遲不肯動用這道馭鬼之力,原來是要將自己一同算計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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