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許太平的名字上方,正有一道金色劍光,正一點點地將那名字破開。

“錚!……”

劍光下落時,那金石撕裂一般的劍鳴聲,不停地在這峰頂回蕩。

而就在那道劍光,即將完全撕裂許太平的名字時,也不只是哪面看臺上,忽然有觀戰修士,不顧看臺上禁制的反噬,運轉自身真元之力大喊道:

“符元大人,再等等吧!”

這聲音,先是然四周看臺上的修士齊齊一愣,緊跟著,看臺上的青玄宗弟子率先反應了過來。

那原本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梁燭,更是在獨孤青霄的詫異目光之中,猛然站起,並一口氣催動體內所有的真元朝下方劍坪大喊道:

“符……符元大人,請……請再等等,請再等等!”

緊跟著,看臺上那十幾位青玄宗年輕弟子,齊齊起身,跟在那梁燭身後,衝下方的符元長老拱手大喊道:

“符元大人,請再等等!”

只是這大喊聲後,看臺上禁制的反噬,隨之化作一道道猛烈的罡風,咆哮著拍打向看臺上的一眾弟子。

不過,就在那一道道猛烈罡風颳起的瞬間,掌門趙謙和幾位峰主已然擋在了一眾年輕弟子身前。

“轟!”

最終,猛烈的罡風拍打在趙謙等人身上,身後的青玄宗弟子卻是安然無恙。

梁燭見狀,當即一臉慌張地向趙謙等人請罪道:“掌門恕罪,是,是弟子,弟子魯莽了。”

不過趙謙卻是擺了擺手,然後語氣無比堅定道:

“喊,大聲的喊,這禁制反噬,有我們這些老傢伙,幫你們扛著!”

內心細膩的梁燭,在聽到這話後,沒來由地熱淚盈眶。

不過,不等淚珠落下,就見她再一次朝下方劍坪上的符元拱手道:

“請符元長老,再寬限片刻!”

她身後那一眾青玄宗的年輕弟子,當即也齊齊拱手道:

“請符元長老,再寬限片刻!”

青玄宗弟子的呼喊聲,隨之響徹整個天柱峰。

雖然無論是掌門還是獨孤青霄,都很清楚,縱使這些青玄宗的年輕弟子喊破了喉嚨,許太平不能來還是不能來。

他們之所以沒有說破這一點,僅僅只是想讓這五方天地的修士們知曉,哪怕將近一甲子毫無音訊,青玄宗也絕不會拋下許太平!

這其實是在震懾許太平的那些仇家。

而在四面看臺上,不少觀戰修士,因為被青玄宗弟子所感染,也開始大喊著請求守山長老符元再寬限片刻。

“唉……”

劍坪上的長老符元,這時輕輕嘆了口氣。

同為真武天修士,他又何嘗不想看到許太平出現在這這劍坪上?但許太平不能到場便是不能到場,總不能為他延後這場問劍吧?

當然,青玄宗的態度,他倒是很理解。

不過是否推遲問劍,他還得請示九府府主。

於是在那一道道被禁制減弱了許多倍的請求聲中,長老符元拿起了一塊玉簡向府主劉處玄傳音道:

“府主,是否要推遲這場問劍?”

沒過多久,劉處玄的聲音便從玉簡之中傳來——“不必。”

府主劉處玄的回答,在符元預料之中。

於是他抬起手臂,食指中指併攏為劍指,筆直地指向了劍魁榜上許太平的名字,然後輕輕向下滑落。

“錚!……”

旋即,在陣陣金石撕裂般的劍鳴聲中,許太平名字上方的那道劍光,再一次緩緩劃下,一點點地將許太平的名字劈做兩半。

看到這一幕,劍坪四周的看臺上,再一次譁然聲一片。

但這一次的聲音之中,以可惜的居多。

但就在那“許”字即將被劍光劈作兩半時,守山長老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左側劍坪入口的位置,忽然亮起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符元轉頭定睛望去,只見那通道的入口處,正有一名身形挺拔的年輕修士,在強行衝撞劍坪入口處的九府守衛。

符元皺了皺眉,暗暗道:

“誰這般大膽,敢在這時候擅闖劍魁會?”

但很快,守山長老符元便眉頭一挑道:

“此人的相貌,似與許太平,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許太平的相貌,真武天的修士大多都在月影石內見過,更不要說符元這種九府長老。

而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擋在那處劍坪入口的幾名九府守衛,被那與許太平極為相似的青年修士,一拳砸得倒飛而起。

緊跟著,在符元的錯愕眼神之中,那青年拔刀出鞘,一道重重劈斬在了入口處的罡風屏障上。

“轟!”

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氣爆之聲,那劍坪入口處的屏障,竟是被那青年修士一刀劈開。

見狀,符元頓時心頭一緊,收回了操控劍魁榜上那道劍氣的手,一臉驚訝道:

“那道劍氣屏障,乃是老夫親手佈下,就算沒盡全力,也不該這般輕易就被破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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