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目光黯淡下來,似是不願意提及。

夏寶兒側了側眼眸,看見他身後的書房裡,一團亂。

她很是詫異,因為自從常晚晴來了以後,太子哥哥就將她帶在身邊。

可是夏元宇總是嫌棄常晚晴笨手笨腳,說她既不會做飯也不會縫衣服,就在他書房裡做個研墨的算了。

常晚晴雖然懶惰和笨拙,但總是將他的書房收拾的整潔乾淨。

就連窗戶一天都會擦兩遍。

夏寶兒甚至知道,常晚晴覺得她每次在觀滄海的窗臺上插新鮮的花很好看。

於是也會學著她的想法,每天給太子帶去路邊看到的一朵花。

但是,現如今這個書房潦草不堪不說,畫卷和書籍散落一地。

就連窗臺上之前安放的芙蓉也徹底枯萎,葉子掉的到處都是,也沒有人來收。

夏寶兒驚訝詢問:“晚晴姐姐不在麼?”

當她問完這句話,夏元宇眉眼中的冰雪霜刃更多了一層。

他冷冷一笑:“她走了。”

“走了!?”

這讓夏寶兒更為詫異。

“不會的太子哥哥,晚晴姐姐和我交好,她要是走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她不會一聲不響就告辭的。”

何況,也沒聽阿斐哥哥說呀!

想到這裡,夏寶兒才猛然驚覺。

好像好幾天都沒去觀滄海看望阿斐哥哥了。

哎呀,都怪她最近太忙了!

這時夏元宇面上的寒情更甚於方才:“妹妹,可能我們都被她騙了。她也許只是看似和你交好,

其實不知是哪裡來的眼線,也許目的達成了,就到了該走的時候,才走的不聲不響。

我一直以為她是冷宮裡的宮人,可是當我這幾天派人徹查,才發現冷宮裡根本沒有這號人。

宮裡的人也不知常晚晴過去在哪裡服侍,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

她很有可能是誰想要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現在目的達成,自然就走了。”

說到這裡,太子恨恨一拳垂上門框,險些將這可憐的門板打掉。

夏寶兒聞言皺眉,當即就否決了。

“太子哥哥,我覺得你想錯了,晚晴姐姐不是這樣的人。她若是誰派來監視你的眼線,

那麼她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性格應該是假的,可是你和她相處這麼久,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話又說回來,你說她達到什麼目的,可是哥哥身邊缺少了什麼?又或者被她利用了什麼?

都沒有對不對?她只是突然不見了,而並不是某種任務完成了才離開了。”

夏元宇覺得妹妹所言極有道理。

他卻愈發顯得有些煩躁:“妹妹,那你說她到底為什麼走,是我待她不夠好嗎?

她什麼都不會做,我護著她,她喜歡睡懶覺,我縱容她,她喜歡吃的東西,我命廚子天天為她籌備。

我還有哪裡做的不好,哪裡做的不對,她怎麼走的這樣狠心絕情。”

聽到這裡,夏寶兒猛地一頓,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她默默地問了句:“所以……太子哥哥,你是因為晚晴姐姐突然走了而發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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