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裡,夏寶兒就站在她從前生活的蓮花池旁。

一襲橙色的裙子,烈焰的好像天邊的彩霞。

她白淨的面上,精緻而傾城絕豔的五官,無不透露著妖冶與嫵媚。

夏寶兒笑的很甜,如桃花悠然綻放。

她像公羽斐伸出手:“阿斐哥哥,你是不是來娶我的呀,你怎麼不說話?”

公羽斐驚愕怔住:“寶兒……”

“怎麼了阿斐哥哥?”十三歲的夏寶兒,美豔不可方物。

她主動朝公羽斐走來,一隻白嫩的手,輕輕地碰了碰他的額頭。

夏寶兒聲音嬌軟動聽:“阿斐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覺得我今天不好看?”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白膩的像絲綢。

指尖順著公羽斐的眉心,順著他的面頰骨下滑。

公羽斐沉眉淡淡的怔凝,深邃的眼裡好像聚著沉金色的薄霧。

一股黑氣,不著痕跡地順著夏寶兒的指尖,即將流淌至公羽斐的眉心內去。

突然!

一陣銀光陡然劃過。

剎那間猶如鋒利的匕刃,直接割開了一副假皮!

“夏寶兒”的形象直接被摧毀,發出厲鬼般的哀嚎。

夢裡,又陡然變成了那團黑霧,尖叫著逃去。

公羽斐驟然睜眼醒來。

此時,天已漸漸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光亮從東方破曉而升,乍破天地晦暗。

卻難以驅散公羽斐眸中沉沉幽深。

他掐指運氣,待內息漸漸平穩,才薄唇吐出一聲冷笑。

“一時大意,竟被這東西鑽了空子。”

公羽斐閉了閉眼,想到這東西,竟然只憑著交過一次手,就能窺探到他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回憶。

從而潛入他的夢境,妄想變成寶兒的樣子,降低公羽斐的防備而傷人。

若是真被它在夢裡襲擊,恐怕會大病一場。

公羽斐是修行之人,並不懼怕。

但若換了寶兒,甚至是尋常人,不知能否受得住。

思及此,公羽斐窸窣起身,簡單洗漱後,前往福華殿外。

夏寶兒一早上起來,喝了碗甜香的奶汁。

被燕好出來時,小傢伙今天穿著寶藍色的裙子,亮麗嬌豔,十分惹眼。

一頭絨絨黑軟乳發被紮成兩個包子鬢,垂著流蘇晃盪來去。

夏寶兒瞧見公羽斐的身影立在門口,當即邁著小腿噠噠跑去:“阿斐哥哥!你是來送我去學府的嗎?”

公羽斐輕笑點頭:“正是。”

他抬首,望見惠妃在廊下,朝他溫笑擺手。

公羽斐微微躬身作揖,算請安。

馬車上,公羽斐將昨夜遇到的事,跟夏寶兒說了一遍。

但隱晦地避開,他看見的是夏寶兒十三歲的模樣。

只告訴她:“這個東西,會窺探心裡最深處的某一次記憶,從而幻化成信任的人,在夢境裡試圖襲擊。”

夏寶兒登時瞪大水潤的眼眸,驚奇不已。

“那它到底是什麼吖!”

“寶兒可聽說過,夢魔?一種以盤踞在人夢裡,吸食七情六慾而生長的邪念。

夏寶兒小手掩唇:“那它是怎麼被困在那種深山裡的?那麼大個宅子,它被關在深深的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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