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因為,她現在的動作讓人看見不好!

剛剛不知何時,公羽斐拉著她坐到窗下的小竹榻上說話。

於是,夏寶兒就側坐在公羽斐膝上,一隻藕臂搭在他肩上,兩人親密無間地正在聊天。

這會兒有人來了,若是看見她這般,那怎麼是好!

夏寶兒想著,一張芙蓉面就羞的通紅。

她想走,公羽斐卻按著她的腰,偏偏不許她動。

急的夏寶兒低聲嬌呼:“阿斐哥哥!放開——”

公羽斐安撫:“不怕,是師父。”

老天爺爺?

門口,太戍真人似是知道他們在鬧什麼。

於是撫須故作高深:“我能進來了嗎?”

公羽斐沉聲:“進。”

太戍真人這才推門。

夏寶兒看見他,難免還是頂著一張紅彤彤的臉。

太戍真人的目光落在公羽斐緊抱小姑娘腰身的手上。

他臉色透露出一絲不滿:“阿斐,我的乖徒徒雖說已經答應跟你在一起了,但你也不能總這麼欺負她!”

面對師父,公羽斐絲毫不懼,反而挑眉道:“是寶寶允了的。”

太戍真人倒吸一口氣。

寶寶?

他這徒弟,幾千年冷的像塊冰,膩歪起來真不是人。

夏寶兒不好意思,拿手指悄悄戳了戳公羽斐的胸膛,暗示他別那麼說。

但被公羽斐一掌握住指尖。

他不動聲色挑眉,半點被師父打擾好事的不耐煩也沒有。

“師父這次來,有何事吩咐?”

太戍真人輕咳兩聲:“為師在凡間逗留了這麼些日子,也該回到洞府去修煉了。”

夏寶兒睜圓眼眸,有些不捨:“這麼快?”

太戍真人頓時心中感動萬分。

果然,只有寶貝徒徒捨不得他!

他只好嘆氣說:“你們與陸東流交惡,我怕他在天庭裡部署什麼,得先回去幫你們盯著點。”

太戍真人目光看向公羽斐:“為師這一走,你可要照顧好寶兒徒徒。”

公羽斐頷首:“師父不必叮囑,我自會護她萬分周全。”

太戍真人點頭,又跟夏寶兒交待了一些法術要訣。

臨走到門口,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常晚晴徒弟!

“阿斐,你師姐那……”太戍真人話說到一半,皺了皺眉:“罷了,沒什麼好說的,她一向不撞南牆不回頭,隨她去吧!”

說著,太戍真人離開。

公羽斐覆唇過來,夏寶兒急忙擋住。

她想起自己來的正事。

“阿斐哥哥,你知不知道顒鳥呀?”

公羽斐聞言皺眉:“能讓天下大旱的鳥?”

夏寶兒連忙點頭,她將自己今日和雪妖的偶遇,全部跟公羽斐說了。

只見公羽斐眉色沉冷下來,他掐指靜算片刻,緊皺的眉頭忽而一鬆。

過了一會,他不由得輕笑出來:“寶兒,你可還記得,你走的時候,和那聽瀾國的公主說了什麼?”

夏寶兒眨著眼眸思索回憶:“好像是說……若是開戰,我能不費一兵一卒,也讓聽瀾國付之一炬。”

公羽斐挑眉:“錦鯉法咒,言出必隨,顒鳥,他們撿走了。”

夏寶兒睜圓了水潤的眼眸:“啊?我本只想警告他們別再作亂生事,怎麼倒真的被他們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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